2.厨房操翻高冷美人,误饭点周言商险暴走(1/1)
今晚是六楼住户难得的齐聚时间。
早在一个星期前,六楼的八位住户就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在家吃饭再玩个真心话大冒险。
然而
昨天刚参加完比赛回到市的程应一大早又跑了出去,而在两个小时前的电话里,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正在归家的路上飞奔;工作狂齐绩发消息回来说临时决定会议延迟到五点半;大少爷楚尧则直接关机玩起了失踪,目前下落不明,不知在哪鬼混。
呵。
果然。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客厅的挂钟已经过了五点。
许律在厨房里做饭,客厅里的四个人在百般无聊地度过了一个小时后开始斗起了地主,输了贴纸条的那种。
所以“飞奔”了两个小时终于回家的程应哼着小曲,迈着大步,拿着钥匙咔嚓一开,就是这样的景象——
三张“惨状各异”的脸齐刷刷地转过来。陆淮的帅脸上整整齐齐贴了一圈长长的白纸条,活像朵褪了色的向日葵,平日里阳光校草的形象碎了一地;池弦还好点,只在下巴下贴了八九条,配上那温柔斯文的笑容,恍惚间竟让程应觉得自己看到了楼下那位穿着白背心摇着蒲扇,浑身都散发着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气质的张大爷;最惨的莫过于周言商那个兔崽子,大片大片的白条像糊墙一般不要钱地贴在他脸上,贴在鼻梁上的几条甚至伴随着他的呼吸一高一低地飞扬。程应只能勉勉强强地在缝隙中揣测他五官的位置。简直是实力白毛男。
而现在那位坐在沙发上的“白毛男”正向他投来哀怨的目光,悠悠地说道:
“你个骗子终于死回来了啊。”?
眼睛痛。
程应二话不说,干脆利索地转身关上了门。
“对不起,走错了。”,
程应还是进了门。
虽然是被“白毛男”拽着胳膊扯进去的。
程应坐在沙发上盯着形象糟糕的“白条三人”组合,眉头皱得死紧。
“喂,你什么表情啊!”周言商被看得发毛,瞪着双被白条掩盖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
程应不理他,转头看向唯一一个没被白条“洗礼”的人。
“离原,你没贴?”
脸庞干干净净的阮离原靠着沙发背,手放在陆淮大腿上轻轻揉捏,笑眯眯地答道“我是裁判啊。”
程应决定离这四个人远点,进去看看做饭的许律。
他可不想也变成这副鬼样子。
许律正拿着菜刀切土豆。
他一身正装,系着灰白格子的围裙,黑色的西裤显得屁股挺翘圆润。
程应忽然想起来昨天许律穿的那条黑色丁字裤和被拍得红润微肿的两片臀肉。
啧啧,真够骚的。
程应走上前,一手摸向许律的胯间,一手揉捏着许律的左臀,将他纳入自己的怀中。
“我回来了不欢迎一下?”
程应舔着怀里人的耳垂,放在其胯间的手用上点力揉搓。
“欢迎。”许律语气是一贯的平淡清冷,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身上撩拨的手。但程应却从手中越来越硬的性器上知道他原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荡妇的身体,性冷淡的脸。
程应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许律趴在地上掰开屁股发骚浪叫的样子。
“我可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在欢迎我。”
许律没有回答,当然程应也不指望他回答。
程应熟练地解开许律皮带的金属扣,伸进去摸到他的内裤。
黑色紧身三角裤。
内裤前后都有些湿润,被硬了一半的性器顶起,紧紧地勒在屁股上。
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种情况下还面不改色,一副色即是空的模样的。
“小骚货,你流的骚水把内裤都弄湿了。要不要我帮帮你?”程应顺手把许律的西裤和内裤往下拉,露出半个屁股。也许是长时间坐着看诊,许律的屁股显得有些丰润,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叫人想一巴掌拍上去,看那两瓣臀肉荡起一片肉欲的波浪,色情又迷人。
程应的确这样做了,白嫩的臀上立马浮现出一个浅红色的掌印。
“嗯”
一直默不作声的许律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胯下的性器更硬了几分。
“很爽吧?”程应恶劣地又抽了好几下,啪啪的响声盖过了切菜声,红印很快便在上面蔓延开。
“很爽。”许律的脸也因快感泛红,红霞一直延绵到喉结往下,没入系到最上一颗纽扣的衬衫里。臀上的灼热感和轻微的痛感叫他有些腿软,但越来越强烈的兴奋感让他忍不住抬了抬臀,把自己的双臀主动送到程应手中。
许律放荡风骚的主动更是提高了程应的兴致,他掰开许律紧致的臀肉把手指伸入臀缝,探寻那处隐秘的入口。
程应摸到一根细细的线,心中更是暗道了一声骚货。
程应拉着那根线往外拉,沉浸在快感中的许律瞬间清醒,收缩着屁股阻止程应的行为,他声音里甚至罕见地带了急切。
“啊,不要”
无谓的挣扎。
程应手指缠绕着那细细的线,末端两个小小的粉色跳蛋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仍然尽职地跳动着。
“怪不得今天不穿丁字裤了,是不是怕你的宝贝掉出来啊?嗯?啧啧,恐怕这两个小东西在你的骚屁眼里待了一整天吧,在你写病历的时候、给小孩子测体温的时候、坐车回来的时候一边摆出个禁欲的假模样,一边却想要大鸡巴干得你说不出话吧?你说呢?”程应提着跳蛋颠了颠,直透透的目光射向许律。
听着程应粗俗直接的羞辱话语,许律只觉得胯间的性器怒涨得都有些疼痛,后面突然的空虚更是让他难耐地收缩着后穴。
“放回去啊”
颤抖的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
“还你个更大的”程应一把扯下许律的裤子,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直接捅入了许律的后穴。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这边是欲火满天,客厅里却是一片惨淡戚戚。
牌局早已结束,饥肠辘辘的四个人以各种姿势在沙发上躺尸,其中周言商更是躺得格外逼真。
“我好饿啊,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躺尸的周言商突然从沙发上跳起,一把扯下脸上那些可笑的纸条,露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往日里光彩熠熠的双眼此刻一片灰暗,仿佛一条失去了理想的咸鱼。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终于在桌底翻到一袋切片面包,看了看日期,拿起一片塞在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分给了其余的三个人。
“我进去看看,再这样下去直接叫救护车吧。”
周言商进去的时候便看见许律正被程应压在墙上猛干,许律浑身只剩下围裙,身上布满红痕,一脸的高潮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菜板上的土豆缺头少尾,白菜身首异处,各种调料瓶散落在不同角落
那一刻他简直想给两位大爷跪下。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爸爸!爷爷!我的亲祖宗!人是铁饭是钢,吃完再肛行不行?!!
程应这边也注意到了进来的周言商,那小兔崽子现在没了那一脸的白条,不像白毛男了,但也没好到哪去——头发炸毛翘起几根,叼着片面包,眼神更是凶狠。
小兔崽子暴走了啊。
他知道是饿坏了他,不过没关系,看这小子不爽的样子他就浑身畅快。他故意深深一挺,在许律体内射出一股浓精,转头对着周言商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一起?
我一起你个锤子!
周言商眼皮狂跳,极力压制住内心的狂躁,不停地告诉自己: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杀人犯法
良久,他叹了口气。
“算了,我去找阿弦他们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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