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嗯。”

    南浔两眼晶亮,得意又狐疑地问,“不做了?”

    “知道了,我换身衣服。”

    南浔闭着眼睛,软红的舌头拖吐出来,淫糜又凄惨。傅执山恶劣地握着大肉棒在他蒸红的脸上各打了一下,才插进他嘴里去。南浔卷着他龟头,一啜一啜地吃铃口腥苦的精。

    南浔两腿蹬着哭起来,小尖下巴痛苦又快活地仰着,堆积的快感全成了他脸上驳杂的汗泪和红晕,“别射里面别射里面要怀孕的”

    傅执山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进卧室了。

    相比之下,傅执山可有劲极了,他紧扣住南浔挣动的肩膀,坚挺的硬物一次次夯向他幼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怪就怪南浔太久没让他弄。

    他腮帮子一鼓,颐指气使地说,“我不要坐司机的车去,你开车送我!”

    “哦,化回、发肥,呸!呸!呸!日他嘚发肥!”他恼羞成怒骂完,又吸着鼻子说,“说到哪来了?三师兄大师兄,对了,二师兄和四师兄就在村里收废品,给人盖房子。师弟们都被领走了,只剩小八小九了,他们才十岁,还在长身体,能干什么呢”

    傅执山看着他,“先说三师兄,再说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兄,最后说小八小九。”

    傅执山不满他倒打一耙,挺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他腿间胡乱地戳顶着,沉着声警告,“再说一遍。”

    傅执山仍然没回头,小木鱼气得瘪着嘴就要气哭,讨厌的大人一个比一个坏!

    “是化肥,不是化回,小五再念一遍。”现在其实还好点了,南浔刚下山“就业”那会儿,村得要命,满口都是“中,木油,得劲,乖乖,日他嘚!”

    “他还在睡。”

    “是的,我很独立。”他扬着小脸蛋,像个即将浪迹天涯的小侠客,“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个读中班的大人了,大人说走就走。”

    “什么嫁过来!什么嫁妆!你真是老封建!再说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靠你的钱坐吃山空怎么行?我们要发展,要可持续发展,要长治久安地稳定发展!目光短浅,坐以待毙不配做我们梢临寺的人!”气得他一口气说出超出学历的数个成语!

    “南浔?他才没教我,但他说这样很酷。”他忽然想起什么,伸着脖子张望,“南浔呢?”

    南浔激烈反抗,“我要上班!我要赚钱,我要养师兄养师弟!”

    “他是比你还大的大人,大人说睡就睡。”

    “怎么歧视了?”床上情趣回回说歧视,傅执山撑肘在他脸侧。

    “就、就顺嘴了嘛!”

    傅执山眉毛锁着,不无审视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回回都先说三师兄?”

    “这么没礼貌,谁教你的?你妈?”

    傅执山亲他耳朵,疯狂挺腰,一次次破开他娇嫩的内壁,温柔得那样虚伪,“那射哪里呢?”

    傅执山拍拍他屁股,“夹松点,拔不出来。”傅执山抽出东西来,带出汩汩粘腻的精液,撸着粗红的性器去找他的嘴。

    “不和我们打声招呼?”

    傅执山好气又好笑,咬他。

    他嘻嘻笑,好狡黠好乖巧,“那我再睡会儿。”南浔说完背过身去,小屁股一撅就又睡着了。

    南浔睁开眼,一脚蹬在他肩头,“你又歧视我!”

    像被朝露压弯的蝶翼,重得他睁不开眼,“嘴,嘴里,求你求你”

    “哎呀哎呀,你干嘛总惦记三师兄啊!我知道了,他长那么好看你心心念念着吧?!大色鬼!”

    这顶妨碍南浔振兴门派的帽子一扣下来,傅执山顿时被光辉的口号闪得不好意思再思淫欲,“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你去振兴你们庙吧。”

    “我知道我没什么文化,连去你公司打杂的学历都没有。三师兄那么厉害,当初出来都只能做保安,大师兄一身硬功夫,只能在山下给人背‘化回’”回忆起往日梢临寺的苦难岁月,南浔张嘴叭叭就难受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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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执山吻他的指尖,“你上什么班?留着家里挨操,给你发工资。”

    没过两秒,“爸爸爸爸!你送送我嘛,小木鱼”

    他连忙把丢脸的罪证脱了丢下床,挺着精神奕奕的下身压到南浔身上去,亲他的颊,吻他平坦紧绷的腹部,又扯下他白色的内裤,他低声笑着吻他骑缝,“你这儿这么粉,真给我生过孩子?”

    南浔半梦半醒地搡他作恶的头,呓语似的哼哼,“走开,不来,我要上班!”

    小眉头马上皱起来了,“他怎么这样,他要骑小绵羊送我去幼儿园的呀!”

    小男孩声腔稚嫩,“去幼儿园。”

    “你当时嫁过来,我不是送了大一笔嫁妆吗?就用完了?”

    傅执山抵住他额头,一手捧着他的脸,对上他躲闪的眼睛,“小五”

    傅执山闭着眼睛,闷哼着不停用圆硕的冠头在他火热滑嫩的舌面上挥打着,猝不及防被南浔含着龟头狠狠一吸。

    人在旁边都能做个春梦,他又不无遗憾地想,后头的洞来买来得及干呢。

    实在没办法,几个小学学历连义务教育都没念完的和尚能找着什么工作呢?

    像有横行霸道的电流从脊柱蹿向大脑,巨大的快感逼得傅执山数次挺身,直接从睡梦中抽身而过,睁眼时脑海里是一片高潮的白。他在一片粘腻中醒来,怀里的南浔呼吸轻轻,睡得整张脸都泛红。

    “什、什么?”

    “站住,去哪?”

    出房门时,客厅里小木鱼刚吃完早餐,背着小书包从椅子上蹦下来,看也不看傅执山一眼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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