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话(1/1)

    “好爽,鸡巴好爽,再插我”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性器同时插入,不但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反而全是堕落的痴迷。

    “我以前啊,遇到一个叛徒,是个女的。”凯恩捏着他的乳头说,“我让人把她奸到子宫脱垂了,太惨了。现在我都不敢那么用力操你,怕你也会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糟糕的家伙,我们的黎大少爷可是有点女权主义呢。”路遥知推了推眼镜,手指抚摸着黎熙江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蜜穴,“她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越衡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女权?黎熙江只是与女性保持相当的距离罢了,毕竟他过敏可不是开玩笑的。

    凯恩被路遥知的手指弄的有点痒,往里又埋了几分,说:“她是种族主义者,把毒品卖给了贫困地区的深色人种,说是要为上帝清理垃圾。”

    路遥知笑道:“我想凯恩先生想的和她不一样吧?贫困地区的人哪有那么多钱买这种货?”

    “是啊。”凯恩握紧了黎熙江的腰疯狂地抽插着,“她廉价卖给那些人,让我们亏损了近三百万,拿她的命都不够抵。”

    “不要”黎熙江挣扎起来,凯恩搂住他,奥斯顿也差点被他挣脱。

    “好吧小甜心,我认真操你,不说别的了。”凯恩吻了吻他的唇。奥斯顿瞪了他一眼:“你拿我的心肝宝贝跟一个叛徒比较,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对不起,。”凯恩嬉皮笑脸,毫无歉意。

    最后三个人同时高潮,黎熙江又被拉到一边去奸淫。越衡看着摄像头里的录像,手中的肉棒也喷发出来,浴缸里浮起了乳白色的液体。

    “跟着你才多久,我都快成了射精机器了。”越衡喃喃自语,“可能是雷群礼传染的?都十年了。”

    雷群礼在跟奥斯顿谈着事,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奥斯顿用手遮了遮雪茄,雷群礼被他这样护食的动作搞得嘴角抽搐。

    郁桓和黎熙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因为要给郁桓清理,黎熙江把豹皮大衣脱了,换上惨白的浴袍,郁桓不小心被灯光照射下他的皮肤反射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你这皮肤用了不少保养品吧?”郁桓说,“滑溜溜的。”

    黎熙江调着水温,头也不抬:“我化妆品过敏,保养品也用不了。”

    “真的吗?”郁桓相当怀疑。

    黎熙江倒是被他一问,很认真地回忆着:“精液算不算?”

    郁桓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三言两语老是跑到上,硬着头皮说:“传说中的精液面膜可以美白都是假的好吗!只是定期和谐的性生活可以让人满面红光而已。”

    “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可信了。”黎熙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让郁桓把腿打开,温热的水冲刷着红肿的穴口。

    看来越衡不但扩张没怎么做,而且润滑液都没倒多少,射得还挺深的,黎熙江的手指掏着,看郁桓疼得厉害,就让他自己弄。

    郁桓清理着,说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定期那你是多久做一次?”

    “多久嗯,大概,一天24小时每天嗯”黎熙江掰着手指头嘀嘀咕咕。

    “你在算什么?”郁桓疑惑地问。

    黎熙江总算算出来了:“平均下来大概4个小时一次。”

    郁桓没听懂:“?你说什么?”

    黎熙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不是问我定期性生活多久做一次吗?”

    郁桓用看色魔的表情看他:“你他妈那不叫定期叫纵欲吧!”

    “亏你还没有被掏空等等我记得上次你跟我们做的时候也要那么多人陪,你是单纯的喜欢群交还是什么?”郁桓回想起当初黎熙江对他屁股做的事,神色复杂起来。第一次和他做是黎熙江当1,但那个活儿是真的有点烂到岂有此理,好像把他当作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充气娃娃一样乱操一通。

    黎熙江看了看他,说:“我只是喜欢做爱而已啊。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没有!”郁桓往后退了点,“我屁股都被弄出血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

    “你的嘴可没出血。”黎熙江舔了舔嘴唇,身下的阴茎在郁桓眼中就这样慢慢地充血变硬,“怎么样?来给我口一下吧。”

    “你这你这”郁桓呆愣着,“也硬的太快了吧?”

    “张嘴。”黎熙江说。

    郁桓贴到墙上了:“不行我不做,你要做就让越衡给你做”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复杂地问:“越衡有没有做过0啊?”

    黎熙江笑出了声:“他做什么0?浪费那根大鸡巴了。别扯什么有的没的,就用嘴还那么矫情。”

    郁桓说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张嘴含了上去,毕竟也是,口活也差不到哪里去。黎熙江满意地喘息着,微微眯起眼睛,发现郁桓身上的痕迹多了许多。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郁桓身上还是挺干净的,现在齿痕、淤青可以说零散在全身,甚至一些地方还有勒痕、烫伤。

    黎熙江虽然也玩性虐,但是会对人体造成特别明显痕迹的他不会做,如果痕迹不小心暴露出来,那对的生活可是影响巨大的。可能因为他是吧,有时候会遇上一些奇怪的客人。这么一想,黎熙江就同情他许多了,把下半身交给人,拿手机按最近通话记录里找个最久没联系的。

    硬着头皮给他口的郁桓努力地吸吮舔弄,他估摸着黎熙江大概是后门走多了,光是口交完全不在状态,龟头舔了蛋也含了,一点发胀的感觉都没有。他想了想,大拇指划过睾丸,埋入了紧闭的后穴里。黎熙江果然身体一抽,阴茎又硬了几分。

    他打的是陶奉然的电话,有一段时间没跟这个大美男打炮了,毕竟几乎天天都在群,陶奉然只能11的做。响了好几下电话才接了起来,陶奉然不情不愿冷冷淡淡地说:“喂?”

    黎熙江刚好被捅到前列腺,忍不住叫了一声,陶奉然一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由得脸色黑了几分。

    “今晚啊”手指频繁地刺激着敏感的那一处,黎熙江被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那里还要”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陶奉然忍耐着胸中的怒火,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就算是个炮友,我也不喜欢你在跟我打电话约炮的时候还在跟别人乱搞。电话吗?抱歉我可真不好这口。”平时也能忍耐下去,但是今天诸多烦心事让他情绪爆发了。

    黎熙江在意识朦胧中听到“喜欢”,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是”

    “嗯?”

    “所以我说”黎熙江推开了郁桓的脑袋,眼中浓郁的情欲像是瞬间清空般彻底消殆,“什么是喜欢?”

    “”陶奉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黎熙江没等到回答,自嘲般地笑了声,说:“一个一个,都拿着‘喜欢’来搪塞我对我来说,只要能舒服地做爱就够了啊,我就是个满脑子就是想着做爱的人,‘喜欢’这个东西那么复杂的话一开始就不要告诉我,一开始就”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酸涩起来,心脏也纠得发紧,想到那个在阳光下的青年,那纯真的脸庞、温暖的眼神、青涩的亲吻,每次逗弄过后都会通红的脸。

    他的眼睛啊,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是因为“喜欢”,他才在我身边吗?如果没有“喜欢”,他

    陶奉然握紧了手机,半晌才说:“高兴。”

    “什么?”黎熙江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我是说,你在和别人做的时候,我知道了会不高兴。”陶奉然垂下了眼眸,“我不高兴,所以我不喜欢。”

    “我还是不懂。”黎熙江说,“如果高兴,所以就是喜欢?”

    陶奉然很想说这其中并不是单纯的因果关系,但无奈他也没有恋爱经历,所以他也说不出什么理所当然来。“你不是要找我做爱吗?”他只好换了个话题逃避,平时的伶牙俐齿消失不见,“来我家怎样?”

    黎熙江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被晾在一旁的郁桓早就清理干净穿上了衣服,看他还光着,问道:“还要不要我给你做?”

    “随便拿个按摩棒给我。”黎熙江没什么兴致,听到手机发出了提示音,他打开一看,陶奉然发了个微信过来:“穿女装。”

    什么时候陶奉然和程亚滕有一样的性趣了?黎熙江努力地回忆了一下,他们两个应该没见过吧?

    “我妈要来,催我相亲。”陶奉然早就出柜了,但是父母一直不肯罢休,宁愿让自己的儿子做个骗婚、把女人当生育工具,也要传宗接代。

    黎熙江对此表示很同情,回了个“好”,陶奉然发了个地址,那是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二楼右手第一间,穿好点别那么骚。”

    黎熙江差点摔手机,什么叫“那么骚”!你让本大爷扮女人已经是得寸了,你还想进尺——!

    郁桓找到了按摩棒刚要递过去,黎熙江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是给老子口出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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