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第一杀手(1/5)

    最近江湖上突然兴起一阵排名风,神兵利器有神兵榜,正道有义侠榜,魔教有魔煞榜,就万金楼里连干着人命买卖的刃堂也弄了一个杀手榜。

    万金楼现在的生意做的大的很,业务也广泛,餐饮娱乐杀人放火一条龙,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干,刃堂便是楼中主营刺杀业务的部门。

    据说刃堂的那些黑衣私下举行了一场排名赛,所有杀手从海选到分组赛再到最后的决赛,终于选出了黑衣里的第一高手——金无叶。由于此人武功实在太高,排在他之后的九名杀手均不愿公开自己的名次,说与第一杀手相距甚远,不可相提并论。

    此榜一出,所有来万金楼买命的客户都只找金无叶接单,金无叶可谓是业务繁忙,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四处杀人,其他杀手呆在楼里一个个都快闲出屁了。而金无叶如此炙手可热却不涨价,一单依旧只收三千两,就连杀魔教护法也是这个价,性价比简直超高。

    万金楼的楼主月底盘点业绩,刃堂之中除了金无叶其他人只零零星星接了一两单,连杀邻居家偷鱼小猫的单都有人接,金楼主看完气的脑起青筋,在会上大发雷霆,准备将他们送去青楼卖笑。

    这夜月正圆,照得满地银光,正是一年中秋,但金无叶依旧在做业务,他自小被父亲卖给万金楼,并不是个在意亲人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日子里有多余的感伤,况且节假日杀人有三倍提成,再赚几年钱他就可以赎身离开万金楼了。

    这次新目标是一名山野猎户,不知惹到了谁,竟然要花三千两买他的命。但杀手从不问原因,只要钱到位,什么人都要杀。

    虽然目标并非江湖人,金无叶也不曾放松警惕,敛起周身气息隐在老树下,监视着不远处的小路。这里是一座不知名的山,山不算高,树也不算多,只住了这猎户一人。

    金无叶现在的杀人计划排的很满,不论是蹲点还是动手都要提前规划好时间,否则安排不过来。前两日他正要去杀隐居在山下小镇里的唐门长老,就顺便盯这猎户的梢。猎户白日去镇里贩些野味,得了钱去酒馆就着花生米喝一斤浊酒,到天黑才回山里,只能走这一条路。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猎户喝到半醉,正哼着小曲往家里走。金无叶放缓呼吸,静待猎户走过自己身边。

    照理说这么一个寻常的猎户,金无叶并不需要如此小心谨慎,但他向来有些死脑筋,不像其他楼里的杀手,仗着自己功夫高恨不得万人之中取完首级就跑。金无叶一直以来谨遵在万金楼里学过的杀人步骤,认真记录每一名目标的行为与习惯,除客户有特殊要求之外,他尽量一刀毙命减少目标所受的痛苦,事后也会将尸体处理好,只取走需要用来交任务的部位。

    猎户的歌声越来越近,金无叶也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正在他二人只距几步的时候,猎户突然停了下来。

    金无叶侧头一看,只见猎户松了松裤腰,对着路边草丛放起水来。这原本是一个动手的好机会,但金无叶无意间一瞟,发现猎户胯下那物大的惊人,习武之人目力甚佳,在月光下视物与白昼无异。那玩意生的粗壮,形状十分标志,猎户似是天生皮肤有些褐,那活也是这般颜色,却不是那种用惯了之后沉淀的暗沉颜色,配着猎户结实的肌肉,整个人显得十分矫健,如同山林中的豹,野性迷人,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等到那猎户放完水,金无叶才有些懊恼地回过神,发现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他自小喜欢男人,万金楼里做皮肉生意的颜堂对内有员工折扣,那些单身杀手都是这么解决。但颜堂那些男人几乎都是些柔若无骨的俏郎君,整日捻着个兰花指点来点去,比揽客的妓子还要娇上三分,金无叶不太喜欢这种类型,本就去的少。而这段时间他都在出任务,别说去颜堂买笑,就连每日吃饭撒尿都要规划好时间,算起来愣是有两个月没发泄过。

    就在金无叶胡思乱想之际,猎户已整理好衣裳离开了。

    金无叶决心不再耽误时间,他悄无声息地朝着猎户近身,正要动手之时,突然觉得小腿一阵酸麻刺痛,晕过去之前他感觉到那猎户俯身过来,说了几句什么,之后便没有了意识。

    再醒来之时,金无叶已躺在窄床上,四壁是简陋的木屋,墙根靠着几把保养很好的猎刀,墙上挂着弓与硝过的皮子。这里他曾来踩过点,是猎户的家。

    金无叶刚要起身,就觉得左腿一阵剧痛,呻吟一声又倒回床上。门吱呀开了,猎户端着一碗汤走进来,见金无叶醒了,他连忙放下碗,将墙上挂着的几幅软皮卷了卷垫到金无叶身后,让他坐起来。

    猎户一脸歉意:“你不小心踩到了我下的兽夹,害你成这样真是抱歉。”

    “?”,金无叶自然知道自己的腿是断掉了,并非只是普通外伤。

    猎户又说他被夹住腿之后,跌倒的时候腿骨撞到了山上的碎石,镇上医师已经替他上过夹板,这些日子要静养。

    这说法勉强说得通,但整件事依然显得十分古怪,金无叶半信半疑地吃下猎户拿来的吃食。现下他也没办法离开这里,只能小心行事,等腿伤痊愈再取猎户性命。

    猎户看上去粗枝大叶,照顾起人来却轻手轻脚,无微不至,金无叶自小被卖到刃堂,那里都是些视命如草芥的人,医师动起手来也是一副剖尸的样子。金无叶自有记忆起都未曾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十分不适应,时不时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醒来的这个白日,猎户一边照顾金无叶一边同他闲聊,他听猎户说了不少自己的事,知道了猎户名叫严柳,原是山下曲沟镇的人。他生着一对兽瞳,镇上都觉得他是不祥之人,于是他索性搬到了山里独自住着。现如今他已三十有七,仍是孑身一人。

    严柳说了许多,也问过金无叶的来历,金无叶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他人,只说自己是江湖人,正在外游历。

    严柳独居已久,厨艺还不错,山中野味丰富,荤素都是别有风味。金无叶这几个月都没吃过正经饭,被喂了两顿之后竟有些期待明日的菜色。但最让他感到饥肠辘辘的,还是夜里临睡之前。

    天黑之后猎户去屋后山泉冲澡,再进来时他洗净一身尘土,只穿着下裳,露出结实的胸腹,皮肤上晶亮的水色逐渐凝成水珠,从浅褐色的肌肤上滑落。白日里乱糟糟的长发此时也被洗的顺滑,松松束在脑后,金无叶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浓眉星目,高鼻薄唇,一对金瞳在灯下泛着光。金无叶心想,难怪他整日乱蓬着头发遮住容颜。

    察觉到金无叶在看自己,严柳垂下眼帘,侧着头微微避开目光,将手中的水盆放到床边,伸手准备去脱金无叶的外衣。

    金无叶吓了一跳,一把格开他的手掌,严柳对他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金少侠,你身上有不少血污,不洗干净睡着不舒服。”

    “呃”金无叶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但他确实不太想被严柳碰自己的身体,这种身体壮实的男人太对他的胃口,几个月的茹素之后他可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程度,这种情况下如果还生出其他事实在是太过糟糕,于是金无叶说:“我自己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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