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血族(骚攻上线,抱到空中操,现代彩蛋(1/1)

    再次踏上首都沃尔德的土地,艾布纳忍不住心中感慨。

    当年离开沃尔德的他和卡尔,只是两个孤儿,转眼就成了背着悬赏的海盗——鉴于“欲望之舟”号不会主动杀人,以及和某位海军中校不可言说的关系,这个悬赏不高就是了。

    现在正是初夏,刚刚入夜的首都沃尔德还没有陷入沉睡,路边的行人往来和大路上马车哒哒,不紧不慢散步的艾布纳也丝毫不引人注目。

    四阶骑士的实力已经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了,然而艾布纳还是忘了这世界上是有特殊种族存在的。

    当视线里出现那一双鲜红的竖瞳,艾布纳仿佛整个人被吸了进去,屈起的手肘下意识地松开,茫然地听从着男人的指挥把棉制的白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光滑的脖颈和锁骨,凸起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被男人含在嘴里用尖尖的牙齿不住触压。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控着,艾布纳本能地感到焦灼,但是那双眼睛蛊惑着他,让他乖顺地仰起脖颈,接受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肤,温热的鲜血从血管里汩汩而出,被血族卷进嘴里。

    “咦?”萨利姆仍然保持着尖牙刺在血管里,一只手探进艾布纳的裤腰里,拨开内裤,手指略过软垂的性器,触到了一处凹陷的细缝,稍稍用力便陷进了堆叠的滑嫩软肉里。

    艾布纳蓦然一惊,从迷蒙间清醒过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美脸庞,本能地提气挥拳,又僵在半路。他的下半身赤裸在空气里,皮肤被微风吹得有些发冷,两腿间却火热滚烫,含着冷冰冰的异物。

    “小心一点哦。”萨利姆的尖牙还没有收回去,猩红的舌尖舔过上面沾着的血丝,有些冰冷的手指大幅地抽插起来,四壁绵软的红肉陷在指缝间,对他来说是滚烫的温度,丰沛的淫水搅动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藏在包皮里的阴蒂被两根手指捻住搓揉。热烫的快感从下身升起,艾布纳松开拳头,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花穴里的手指动作得更加放肆,“吸血鬼?”

    “啧,我们叫血族。”萨利姆低头凑近自己刚刚咬出的两个小点,深深一嗅,“多么甜美的味道,你有兴趣成为血族吗?作为你的父亲,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没有血族在初拥前会询问人类的态度,但是萨利姆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类不简单,与其打一架还不如上个床。

    艾布纳喘了口气,手掌突然覆上萨利姆的胯下,感到手下鼓起的一团,有些惊奇道:“吸血鬼还能勃起吗?”他转动手掌,隔着布料可以摸索到一段柱状体,在他的手下愈加胀大。

    萨利姆抽出手指,用舌头将上面裹着的晶亮淫水一点点舔去,包住艾布纳的手掌将自己的裤子拉下,释放出一根挺立的粗壮肉棒,“我不仅能勃起,我还能把你干得高潮。”

    龟头上棱角暴凸,抵在湿漉漉的肉缝褶皱上,微微用力就破开了温驯的肉穴,推挤着淫水把深处紧致的甬道撑到酸麻。艾布纳整个人一激灵,太冷了,好像是一根冰冷的铁棍插进了他的身体,他横着手臂想要推开萨利姆,反而被拉起一条腿搭在血族的胳膊上,阴阜完全敞开了任由肉棒进出。

    血族的身体是没有温度的,所以他们要更加渴望温暖,萨利姆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埋在一团软烂绵柔的花泥里,因为冰冷而打颤的甬道下意识想要收紧,更加吮紧了中间横插的肉柱,滑嫩的穴肉柔柔地舔舐着每一条青筋和褶皱,灼热的温度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肉棒融化了。他忍不住更加紧密地贴向艾布纳的身体,挺动腰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手掌从衬衣下摆钻进去,在温暖的小腹和胸口流连。

    艾布纳的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因冰冷而打颤,一半因情欲而沸腾,花穴细细密密地绞紧了巨物,从来没有如此触感鲜明,他甚至连龟头上凸出的棱角都能描摹出来,每一次肉棒退到只有头部被阴唇堪堪含住时,连挤进甬道里的空气都比血族的身体要暖和。

    “把你的手拿开,哈”艾布纳握住伸进自己衬衣里的手臂,试图把血族没有温度的手掌拉出来,反而被握着一边饱满的胸肌按在墙上,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水从紧密交合的部位飞溅开来。“嫌我冷那就帮我暖一暖呗。”萨利姆低头在他凸出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艾布纳闷哼一声,握紧了萨利姆的手臂,两人的胯部不断地碰撞在一起,整个阴阜的颜色被冰冻成娇嫩的粉色,在囊带激烈的拍打里才涨出了些艳色,和被拖出穴口的红肉一起瑟缩鼓胀着。

    艾布纳一条腿勉强立在地上,本能地踮起脚尖想要逃避血族的进攻,得寸进尺的萨利姆紧贴上来,把他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舌尖蠢蠢欲动地在他脖颈上滑动,肉棒持续不断地在湿软的穴眼间进出。龟头突兀地撞上了弹滑的一团软肉,阴道立刻抽搐着咬紧了肉柱,艾布纳的呻吟陡然拔高,原本挂在萨利姆胳膊上晃动的腿绷直了,整个人都紧绷着,挺立的阴茎射出的精液全喷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只有裹在肉棒根部的一圈红肉剧烈的蹙缩几下,喷溅出晶亮的淫水。

    埋在花穴里的肉棒顿时感觉连动弹一下都十分困难,因为甬道严丝合缝地含着肉柱吮咬蠕动,滚烫的淫水冲刷着柱身,把龟头上每一丝褶皱都灌满了腥甜的味道。

    萨利姆吹了声轻佻的口哨,“看我说什么来着,”他干脆握住艾布纳的膝弯,一用力把唯一踩在地上的腿也抱了起来,艾布纳下意识夹紧了血族的腰,整个人仍是不可避免地向下滑落,肉棒强势压迫着子宫,几乎把这一团软肉顶的凹下去一个圆坑,两人的胯下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这是什么呢,嗯?怎么还有一张小嘴呢。”萨利姆弯起嘴角,握住两瓣屁股抬起又按下,紧实的臀肉在他的小腹上被压扁,龟头一次次撞上紧缩的宫口,“嗯”艾布纳紧紧攀着血族的肩膀,无意识地用小腿在他后腰上磨蹭,“废话真多,你是不是操不进我的子宫?”

    “哈。”萨利姆顿时笑起来,舌尖在下唇上舔了一圈,原本已经回复成圆形的瞳孔逐渐竖直,肉棒进出得陡然凶悍起来,次次尽根而入,湿软的肉穴被完全捣开了,向着硬物袒露出娇嫩的子宫,龟头死死抵在宫口上碾磨打转。艾布纳小腹酸胀酥麻,撑着胳膊想要逃离肉棒的戏弄,然而挂在血族的身上能逃到哪里去,被掐着臀肉向下一按就被操开了宫口,肉棒在最私密的地方长驱直入,宫口成了一圈箍在龟头下方的肉筋,连着滑嫩的子宫仿佛是张小嘴在舔舐着肉棒的头部。

    艾布纳呜呜地喘息,下半身仿佛在钉在血族的胯下,阴唇外翻出糜红软烂的内里,被卷曲的阴毛刺得又痛又痒,吮着一圈柱身颤抖,龟头若有似无地在宫腔里顶撞,触之所及都是比阴道里更加滑嫩滚烫的软肉,轻轻一碰就激烈地蹙缩绞缠着异物,一波一波的淫水被肉棒堵在子宫里晃荡,给冰冷的硬物都似乎染上了温度。

    萨利姆舒爽得尖牙又露了出来,情不自禁就想向眼前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血族眼里散发出诱人甜香的蜂蜜色脖颈下嘴,被警惕的艾布纳一把按住下巴推了上去,正好看到深蓝色的天空上一轮皎洁的明月,今晚万里无云,星点璀璨,萨利姆忽然道:“想看看月光下的波尔德吗?”

    还不等艾布纳反应,血族的背后伸展开一对巨大的蝙蝠羽翼,已经托着他的臀瓣腾空而起,飞过一扇扇明亮或黑暗的窗户,踩下一座又一座各式的屋顶,转眼身边已经是钟楼最高的尖顶,俯瞰下整个沃尔德仿佛是一座孩童搭建起的积木城市,错落有致又泾渭分明。

    骤然间来到空荡的高空,是向下望一眼就要头晕的高度,艾布纳受惊之下手脚并用紧紧地攀在萨利姆的身上,肉穴死死绞缠着横插在其中的肉棒,让血族连连抽气,手掌在他紧绷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轻点轻点,要断了!”

    “你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吗!”艾布纳几乎是在血族的耳边吼出声来,甬道跟着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穴肉紧贴着柱身每一寸滑动,仿佛是在寻求安全感,子宫里的淫水愈加丰沛,搅动一下都是咕噜噜的水声。

    “可是这里很舒服啊!”萨利姆也吼了回去,在离地不知多高的半空中,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淅淅沥沥地滴落下去,过于紧致的甬道让每一次进出都十分困难,宫口紧紧箍在柱身上几乎要被拉扯出穴外了,肉棒才重重地干回花穴里,弹滑的软肉细细密密地绞缠上来。

    这里的确很舒服,一抬头就是仿佛触手可及的明月,挂在夜幕里散着莹润的光芒,被四周镶嵌的或明或暗的星子环绕着,血族的羽翼扇动间带起习习的微风,脚下是逐渐陷入沉睡的沃尔德,艾布纳也几乎要醉在这里。因此,当血族凑上来亲吻他时装作无意咬破他的嘴唇吮吸血珠时,艾布纳睁只眼闭只眼由着血族了。

    裤子还扔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艾布纳只能指挥萨利姆把自己带到某栋公寓的二楼,严词拒绝了血族邀请他到自己的大城堡和大棺材里一游。

    从窗台上的花盆里挖出一枚钥匙,艾布纳打开了打开了这扇久违的木门,然后就呆愣在原地。

    窗外看上去黑暗一片的房间里,亮着一支明亮的蜡烛,桌边端坐着一人,金发蓝眼,听到动静以后微微侧头,身上穿着简洁的白色衣袍,其上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在月光下隐隐有光华流转,正是光明神会的主教袍,把逼仄狭小的房间映衬得犹如教会里神圣的祈祷室。

    啊,艾布纳干巴巴地想,他现在想去棺材里住一晚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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