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吗(1/1)

    1.

    当我竭尽全力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仇恨执念支撑我去这样去做。

    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还没活够。

    我心里大致知道,人应该还有其他种活法,只是我暂时没能经历。

    但我终将经历。

    那是对未来某种隐晦而惴惴不安的揣测。我甚至不敢说期待。

    但当下,我还沉溺于以常人眼中罪恶的方式去描述生活,倘若它曾以性的形式恩赐给我过一时的快感。

    2.

    但我知道我可能和大多数人不那么一样。

    3.

    大多数人?

    哈。

    4.

    我坐在桌前打着盹,面前摊着的练习册上未落一字。忽然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哒声。

    我一个激灵绷直了身,从后颈到脚尖开始生理性酸软颤抖。

    舅舅回来了。

    “裘裘,在家里有好好学习吗?”]]?

    我把敞开的练习册合上,乖巧地靠过去,用嘴叼住男人领带的结扣处,轻轻往外扯。含含糊糊回道:“我不想学嘛”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手掌扣在我后脑。我头发很长了,扎在脖颈处有些不舒服。但男人不允许我剪掉,他说女孩子留长发才好看。

    “不想学习,那你想做什么?”

    领带已经被我咬掉,我凑近男人热乎乎的脖子,伸舌舔了上去。皮肤细细小小的疙瘩和舌苔密密地摩擦在一起,那痒意仿佛从我尾椎骨传了上来,腰腹以下的身子都酥在他怀里。

    我贴上他耳边,轻轻撕咬他耳廓的脆骨。把黏腻的口水涂在上面。我把他的手扶到我腰眼上,胯骨暗示性蹭着他的小腹,企图让他摸一摸我。

    “哦——你想让我操啊。”

    我的脸可能红了,也可能没红。我感到身体深处一汪热意涌上来,漫了我的四肢,使它们被浸得发软发虚。我像一只求欢的畜生,引着他滚烫的手滑进我的股沟,又顺着那道缝隙往下。他的手指触到我的屁眼,那里正不知羞耻地收缩着,肠道泛起一阵难平的痒意。

    “可是我今天工作很累了,没力气操你。”

    男人不无遗憾地说。伸手拂开我酸软的身子,径自坐到沙发上,张开双臂靠着沙发背,双腿向前大敞着。一副当真累坏了的样子。

    我跪在他脚旁,上半身伏在他腿上,右手隔着西裤轻轻揉他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左手伸到我睡裤里面,食指并中指捅进我自己的肛门,就着早就分泌出的湿滑肠液,拉扯穴肉做扩张。

    “舅舅累了,就好好休息裘裘自己来。”

    两根手指在肠里捅得颇不尽兴,更深处还空虚地泛着痒,想要更长的东西进来磨一磨。

    右手拉开西裤拉链,那条粗黑狰狞的阴茎便弹了出来,我忍着恶心贴了过去,用脸蹭着那滚烫的大家伙,粗硬的阴毛扎在我的脸蛋上,一时间鼻尖萦满了猩热的味道。

    这味道闻得我头发晕,眼前也开始飘忽,只是身体更燥热了,深处的痒意也不甘寂寞地涌动着。

    我舔上那根粗大的阴茎,侧面青筋环绕,舌头裹着的地方还能感到血管的跳动。顶端马眼处翕翕张张,吐出一点透明腺液来。黑黑红红的,丑陋不堪,但是能让人爽到哭出来。

    我的唇舌费力裹着这根阴茎,只要一想到一会儿它要插进我的肠子里来给我解痒,我的口水就不由自主地分泌愈多。一边泛呕,一边饥饿。

    男人依然靠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作。从我这个角度瞥上去,只看见他阴翳眼神,似笑非笑。眼角几道不明显的纹路,眉心因为常年紧锁,痕迹很深。

    舅舅老了。我想着。]]?

    嘴里含着的东西粗大了一圈,又硬又烫,撑得我两腮发酸。把这东西捅进后面去,我会死掉吧。我兴奋得浑身开始发抖。

    我提起身子,两腿跨在沙发上人的两侧,扶着舅舅的阴茎,抖着腿往下坐。

    那龟头滑滑地蹭过我的屁眼,左歪右晃,就是坐不进去。我腿泛着酸软,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舅舅帮帮我帮帮嘛”

    我撒着娇凑过去吻男人的鼻尖,吻他眉心的褶皱,吻他鼓胀出青筋的太阳穴,把他的整张脸吻得湿漉漉的,最后来到他刻薄的唇前,含着他的上唇轻轻厮磨。

    男人依然西装革履,岿然不动。只是搭着眼皮盯着我,不置一言。

    我心里一阵委屈一阵焦急,扭着腰试图减轻那种空虚的瘙痒。我感觉眼里涌上了热意,鼻腔也有点酸。眼睛一眨巴,就流下一行泪来。湿湿的整个视线都被糊住,男人也看不清,身下的那根丑陋的肉棒也看不清。心里一急,不管不顾,狠心腰身往下一沉,痛得我有几刹那间失了呼吸,没了意识。

    自肛门口传来的痛意攫住我的大脑,我猜可能是又被撕裂了。大肠胀胀的,那阴茎顶进来,像是一坨被拉出来的屎又被硬生生塞了回去,堵在肛口,不上不下。

    在每一次得趣前,都是难熬的恶感。

    你说性是什么?人类一边忍受罪恶,一边享受罪恶。

    等那痛意减缓,我伸手去摸我们二人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湿黏的、混着口水和肠液的血。

    我忍不住缩起屁眼,肠肉献媚地裹着体内的阴茎,蠕动着,渴望能以此让男人坐不住,动身来操弄我。

    但他依然不动,真仿佛一个累到极致的人。倘若忽略那根跳动的精神的大阴茎的话。

    我忍不住那种瘙痒,只得一边呜咽着哭一边自己上上下下开始抽动。前几次的抽动毫无任何快感可言,只疼得我脚趾尖抽筋,身子止不住往后仰。滚烫阴茎体磨过我撕裂的肛口,带来一阵阵绵延持续的、让头皮发麻的痛苦。

    我没法让体内的阴茎准确地碰到我的前列腺,无论我是打着转晃动,还是上下小幅度的抽插。隔靴搔痒一般,总是不得要点。

    太磨人了。]]?

    这场由我主导的性事太磨人了。

    我一边扭着腰臀,一边忍不住幻想是男人狠狠地侵犯我。哀哀叫着:“舅舅快一点再快呜操得裘裘好爽”

    我只想这场难捱的性事快些结束。或者说,快些让我得趣。

    大概是我叫得太闹人,男人宽厚的手掌牢牢箍在我的腰上,狠狠掐着我腰上的软肉,就着那两点支撑,我被狠狠托举起又迅速重重放下,肠子里一下子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捅了个对穿似的。我恍惚间忍不住低头去看我的肚皮,下腹竟也隐隐鼓出一小块包包。

    男人恶劣地把手按在那一块鼓包上,酸痛的胀意直袭大脑,太阳穴甚至能感到血管的跳动。我听见自己的尖叫甚至变了声,哭腔里混着提不上气的断音。

    “你看看你,你要我操你,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痛苦的样子。我是操还是不操呢?”

    我打着哭嗝,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手胡乱在他身上蹭,不要脸地哀哀求着:“呜呜操我要舅舅唔”

    男人的嘴堵上我的嘴,口水渡过来,我在慌乱间甚至还留有一丝清明用来感觉恶心。他借着沙发的弹性,挺着腰在我身体里疯狂抽插,阴茎顶得又用力又深,捣得我五脏六腑乱绞着钝痛,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响在耳畔,可偏偏不被照顾到酸痒的那一点。

    我快疯了。

    现在的我就是个没有理智的淫兽,只知道扭着屁股求操,还因着久久不能得趣而哭得委屈极了。

    “呜求、求唔蹭那里蹭嘛”

    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的左屁股蛋被狠狠扇了一掌。“我家里养了条母狗,现在发情了,是不是?”

    “呜是裘裘是母狗”

    我眼睛都被泪糊得睁不开,只知道啊啊地承着身下猛烈的撞击。男人终于施舍般地捅到了我的前列腺,麻痒的快感从那被顶到的一点升腾起来,丝丝缕缕流进我的血脉,脏了我神经,脏了我全身。

    “爽吗?小母狗?”

    “爽、爽的舅舅好棒”

    我前面的阴茎也忍不住翘起来,戳到男人粗硬的阴毛上,扎得有点爽,也有点疼。

    我伸手想去摸摸它,却被拍开了手。“不许碰,母狗只能用后面高潮。”]]?

    我可能在摇头,也可能在点头,总之我好晕,眼前也很模糊,我听见自己打着哭嗝说“好”。在即将断气的那一瞬间,快感灭顶袭来,皮肤上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随着大肠里一股滚烫的浊液射进,烫得前端也失禁一般泄出来。

    这场激烈而悖德的性事终于结束。

    高潮余韵中,我伏在男人身上,听着对方宽厚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我小心翼翼问他:“舅舅,裘裘想去上学裘裘可以去上学吗?”

    良久之后,旧到我以为希望再次在我面前消失的时候,阖着双目的男人从胸膛里震出低低地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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