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打算这样一直坐着跟我说话么?跪下。(1/1)

    2018年夏天,萧君恪,大化学系大三的学生,申请到了哥伦比亚大学的暑研,飞机划过半个地球,萧君恪来到了纽约。

    纽约这个城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萧君恪想到了一首歌,《》。

    “.

    ,

    ,

    !.”

    萧君恪有一个秘密,他不喜欢女人,但是他也不敢说他喜欢男人。现实生活中,没有让他心动过的男人。唯一曾激发过他性欲的,是一个叫“.”的美国情色网站视频博主。萧君恪总是翻墙看着他的视频,自慰。

    视频里.从未露过脸,说话也是说英语。萧君恪不知道他是不是华人甚至是不是亚洲人,但是在拉丁语系很难发音,所以萧君恪隐隐觉得.应该是姓秦的美籍华人。萧君恪在心里管他叫,秦先生。

    视频里有的是高潮控制的,秦先生会把小受绑在椅子上,好看的大手上挤满润滑油,不急不慢地上下撸动着小受的性器。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小受随着秦先生的动作发出难耐的呻吟。快要射的时候,小受会委屈地叫着,“’,.,.”然后秦先生会马上停止撸动,让小受在高潮边缘,难受地在椅子上磨蹭。

    这是规矩,如果小受不及时说自己快要射了,然后成功地射了出来的话,秦先生会拿一个振动棒,贴在小受射过之后的龟头上,高潮后刺激,小受会痉挛一般地在椅子上抽出,不停地道歉求饶,但是秦先生只会冷冷地说,“,..”然后就能听到小受乖乖地说着“.”声音带着哭腔。秦先生心情好时,会回一句,“.”心情不好时,会扇上一耳光,再抓着头发把小受的脸拽到自己面前,声音冷酷,“,.”

    秦先生有时会玩儿,秦先生的巴掌落在小受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小受的臀肉颤巍巍晃着,发出闷闷地哼声。有时是板子,有时是鞭子,小受的屁股青青红红,甚至有着紫黑色的血块。

    秦先生有时也会操人。他让小受躺在床边把腿分开抱住,秦先生站在地板上,粗大的性器顶着小受一张一合的小穴上,大手掐着小受的腰,然后在突然间,狠狠地捅进去全根没入。小受声音凄惨而婉转,秦先生毫不怜惜地贯穿着,顶得小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快要抱不住自己腿的时候,秦先生就会狠狠地扇小受的屁股,然后骂道,“,.”

    秦先生声音低沉沙哑,那些无情的居高临下的羞辱,隔着屏幕,萧君恪都觉得腿软。

    现在萧君恪终于来到了美国,不必再忍受的缓慢加载速度。萧君恪再一次打开了秦先生的视频主页。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对着视频自慰,而是按照主页里的要求,给秦先生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附上自己的基本情况和遮住脸的照片。萧君恪做了一件二十一年来最疯狂的事情——在陌生的国家向完全陌生的约调。

    萧君恪最初的邮件是用英语发的,但是他表明了自己的国籍,还礼貌地询问对方是不是也是华人。果然是的,对方说自己姓秦。于是再后来的邮件就是拿中文交流的了。似乎对方对于他是华人的身份这件事情很满意,他们很快达成了约定。

    于是半个月后,萧君恪站在了瓦格纳酒店22层2203房间的门口。他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秦先生寄给他的黑色绣着银色花纹的面具,戴在脸上,然后按响了门铃。几秒钟之后,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带着同款假面舞会式的面具,萧君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男香,木调的,清冽,冷硬。

    萧君恪来不及沉缅其中,就听见男人含着淡淡的笑意,“请进。”

    声音比视频里真切很多,低沉,淡漠,疏离,是萧君恪梦中的声音。,

    萧君恪身高180,并不矮,但是男人更高,萧君恪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他的眼睛。男人狭长的眼睛隐在面具后,目光摄人,萧君恪紧张地低下头躲过男人审视的眼神,慌乱之中目光扫过男人搭在门框上的手,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有力,那双无数次他在夜晚渴望能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手。

    萧君恪吞了吞口水,迅速移开眼睛,小声地叫了一声,“秦先生。”

    男人在萧君恪看不见的面具背后,挑挑眉,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

    男人把萧君恪带到了一层客厅的沙发,让他呆在这里等自己。酒店的吊灯没有打开,只有盥洗室和沙发旁边的两处黄光照明。这是一个总统套房,复式,一层是玄关,客厅,卧室和盥洗室,二层是另一个卧室和盥洗室。客厅部分是两层的一个挑空,巨大的落地窗,将纽约的夜景尽收眼下。现在是晚上七点,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纽约是世界经济中心,亮着灯的摩天大楼,玻璃外墙折射出的冷光,远处帝国大厦的尖顶,匆匆奔走的行人,疾驰而过的汽车的尾灯。视野,高度,机遇,金钱,欲望,这座城市里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目的在奔忙着,萧君恪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五大道瓦格纳酒店22层的落地窗前,看着纽约繁华的夜景,只感到一种盛大的孤独,要将他吞没。

    酒店很幽暗,只有两处暖黄色的光源,萧君恪和一个几分钟前才刚刚见过面的陌生男人共处在私密的环境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君恪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想靠近,他想要男人的抚摸,惩罚,庇护。

    过了几分钟,男人回来了,坐到了萧君恪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男人一只手夹着烟,吸了一口,另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窗外灯光如昼,男人逆着光吸烟的轮廓,对萧君恪来说,又如神邸。

    萧君恪往前蹭了蹭,坐直了,小心翼翼地开口,“秦先生好。”

    男人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协议之前发给过你,你签过字。协议里所有你没有明确拒绝的事情,我都可能会做。但是为了防止你错误估计自己的承受底线,我给你一个安全词。”

    萧君恪乖顺地点头,紧张地等着男人宣布安全词。

    男人吸了一口烟,“安全词是,主人。”

    听到男人说出“主人”两个字,萧君恪感觉下腹一阵收缩,性器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他感觉男人在跟他说,我知道你想叫这个称呼,但是你不配,所以你说出这个词,游戏就结束。

    又骚又贱,会出来约陌生人调教的狗,是连主人都不配叫的。

    萧君恪盯着地毯,闷闷地嗯了一声,手指揪在了一起。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男人略带不耐的冷冰的声音,之前语气中的客气礼貌温柔全部消失。

    “你打算这样一直坐着跟我说话么?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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