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磨嫩逼,被玩骚奶子,近距离接触大鸡巴(1/2)

    甜个屁!

    方尧尽管身体已经在欲望的支配下诚实地可怕,但不妨碍他嘴硬,只是他的喉咙还被宋嘉年紧紧捏着,难以发声,只能在脑子里进行反抗。

    但他马上就嘴硬不起来了。

    因为宋嘉年突然又向着那个罪恶的盛放各类淫具的小箱子伸出了空出的那只手,然后一边挑挑拣拣,一边自言自语。

    “这个的话对于现在的哥哥而言还是太勉强了吧···”

    “羊眼圈还是等哥哥被我肏透了再用好了···”

    “这个肛塞是哥哥和我都喜欢的样式呢,可惜哥哥后面还没开发好,得慢慢来···”

    方尧这个时候就无比希望自己又聋又瞎,这样就不用听眼前这人的连篇骚话,他甚至开始思考,他的可爱邻家弟弟一定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被掉包了对吧!不然确定他进修的是美术,难道是去的阿姆斯特丹的学校?

    胡思乱想并不能改变他方尧此刻的命运,宋嘉年很快就挑选好了目标,方尧有点庆幸宋嘉年还算体贴,选的是那个色泽粉嫩看上去最无害的小巧无线跳蛋,可那个跳蛋被开启后剧烈的震动还是吓了他一跳。

    尤其宋嘉年在毫不犹豫把开关推到最高档后,竟然是拿着它直接朝他下身而去?

    搞什么鬼?方尧吓了个哆嗦,他的阅片和现实经验再少也知道,再没有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之前,第一次就塞进这样的跳蛋对他这种雏儿肯定是会出问题的,他急忙起身,伸手想去拦。

    宋嘉年这次却没继续压住他,甚至还松开了之前钳制住他喉咙的右手,不过仍然坚定地阻拦了方尧试图拦截跳蛋的手,好像是放任方尧维持现在的姿势,让他可以更好地看到他下身的淫乱场面。

    方尧的花穴虽然离开了刺激源,但此刻好似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还在不停地出水,这让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就连勃起到紧贴小腹的熟悉肉棒,此刻冠状物上的小孔周边也挂了一些令人怀疑的液体,而小腹上也说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宋嘉年扒开两片酥麻到已经失去一切抵抗能力的大花唇,底下小孔的水流的更是顺畅,他观察了一会找准了位置,才试探着将食指往那个迷人的地方伸去。

    可方尧虽然水流得很欢,但那个畸形的部位本来就因为生长空间有限,相比普通女性来得更为小巧些,平常宋嘉年的食指尖就可以轻松地将它完全遮住,所以他只浅浅地探入了一点点,就被那过于紧致的肉穴给箍住了,再往前试探着顶入,方尧就开始叫痛。

    不过宋嘉年也没打算一次就将手指全塞进去,尝试无果后就很快退出,然后两指并用,将方尧的花蒂挑了出来,并且细心地把上面的小小遮蔽撇开,让那颗肿得发痛的小骚豆子完全暴露在空中,紧接着在方尧惊恐的目光中残忍地把还在高频振动的跳蛋紧紧贴在了方尧的蒂头上,再给他带上了方才还没完全脱下的内裤。

    紧身贴肤的内裤平日里能提供妥帖的包裹和保护,眼下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它良好的弹力确保那颗不断振动的跳蛋能够始终被牢牢固定在花蒂附近,给方尧带来无尽的折磨。

    “啊······”方尧当即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随后太过猛烈的快慰只能让他吐出一连串破碎的气泡音,他感觉完全失去了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地方外的所有知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恍如连续针扎般的刺激中,脚趾都因为过于用力的蜷曲而发麻。

    那样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开发,就被迫承受着那样连绵不绝而持续有力的重点刺激,方尧很快他便在无声的空白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小腹被射得满是白灼的同时,仿佛失禁般的花穴也涌出一大波清液,迅速打湿了方尧身下深色的床单,这即刻换来宋嘉年仿佛夸奖的宣告。

    “哥哥的水可真是多呢,也好,免得一会吃苦头,我嘛,第一次还只想用我的肉棒捅进去哦,其他别的什么都不行···”

    宋嘉年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在道具支配下分外狼狈的心上人,那潮红且扭曲的脸,那浑身沁满薄汗的诱人身躯,无不让他分身更加坚硬。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被那种恐怖的独占哥哥的欲望支配着,眼下对方竟然自己找了个借口跳进他还没布好的网,他也就忽视了对于对方其实一直心有他属的不满,毕竟能切切实实把肉吃到嘴里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而方尧早已迷糊到听不清所有声音的地步,也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迎接的是怎样的破处方式。因为跳蛋是不会停歇的。哪怕他刚刚从双重的高潮中跌落,也只能被继续卷入那恐怖的浪潮中继续任由快感泛滥。

    他觉得自己原本敏感的花蒂都麻得像是要被震掉了,周边更是充分地肿胀充血,没有被进入的内壁也在无助地痉挛着,不知道是因为愉悦,还是在渴求着被真正进入。

    脊柱周边全然酥麻,要不是重心被宋嘉年强制的固定住了,方尧觉得自己肯定坐都坐不稳,说不定已经像个婊子一样在难耐地在对方身上摩擦着求欢了。

    但又好得到哪里去呢?方尧有些自暴自弃。看来怎么都逃不过这一遭了,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对他新婚之夜的调侃,大家虽然对他选择这么快结婚表示惊讶,但都一致认同他的对象是个别有味道的小美人,说他今晚肯定是艳福不浅。虽然方尧本人并没有动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苦恼如何向对方摊牌。可谁知道被享用的会是他呢?太大意了!

    方尧的思绪随即被胸前的刺痛拉回,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被宋嘉年扑倒在了床上,还在手口并用地玩弄着他的胸部,这一下刺痛,便是因为宋嘉年没忍住咬上了他早已挺立硬起的乳粒。但别的动作,方尧因为花蒂被持续震动刺激的缘故,也没有太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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