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伪鞭打+眼罩(1/1)

    沈芝华一向醒得早,这是打小就形成的习惯,小时候他每天清晨五点就得起床随着师父到前门的皇城根下遛弯喊嗓,接着回家开始吊嗓子,练身段,学唱腔。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的就是如此,五点刚过一刻,天边儿才见微光,沈芝华就醒了,翻身坐起,发现床尾跪着个人。

    昨晚荒诞的一幕幕涌回脑海,顾垂庭似乎不是开玩笑,居然在这里跪了一夜,沈芝华有些头疼。

    那人却惊喜的出声,讨好道,“沈先生,你醒了,我给你开灯。”

    沈芝华什么都来不及说,头顶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就亮起来了,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接着耳旁又响起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沈先生要穿练功服吗?”

    顾垂庭已经凑到他床边,双手举着他常穿的雪白的练功服,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熬夜的血丝,眼下有一圈乌青。

    沈芝华对自己说,冷静冷静,不要同这种这种脑子有毛病的犯贱疯子计较

    片刻后,还是被顾垂庭那种热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他有些狼狈的扯过练功服,指指门,“你出去。”

    顾垂庭脸上的笑容一垮,唯唯诺诺的缩起来,脚下却跪得好得很。

    沈芝华看他又要犯轴,一大早就觉得心力憔悴,若不是怕沈恪回来不好交代,他可能昨晚就将这个大胆狂徒赶出去了。语气有些僵硬道:“你是要出去回你的房间,还是要我叫佣人将你拖出公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的,顾垂庭还不至于听不懂,他站起来,腿麻了歪了两下,依依不舍的望着沈芝华低声道,“那沈先生,我回房间了。”

    沈芝华坐在床怔了会儿,也什么都没捋清楚,索性不管了,长长的吁一口气,下床来穿衣,下楼去后花园的林子边练嗓。

    结果晚上顾垂庭又来了,穿着那身旧巴巴的衣服搁他门口站着,巴巴的问,“沈先生,我能进来吗?”

    得不到沈芝华的回答,他自己就推门进来了,还把门给反手关上。

    沈芝华坐在落地大窗前的皮沙发上,小几上一杯热牛奶,手里拿着一本书,姿态从容高雅,心里却又无奈又恼火,这头倔驴以为自己同他达成了什么共识吗?居然这么随便就闯进来了,明天一定要佣人把锁换上!

    沈芝华目光不移,继续平静的看书,顾垂庭也不敢坐,就在他身旁站定了,以为他没发现的光明正大的“偷偷”瞅他。

    沈芝华长得极好,柔和又不失线条的侧脸,骨像真是一等一的,下颌到下颚弧度恰到好处,灯光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甚至上面细小的绒毛都好看得不得了。

    令顾垂庭很难相信,这样漂亮年轻的男人,居然会有一个沈恪那么大的女儿,他看起来像沈恪的哥哥。

    沈芝华额角跳了跳,却仍旧动作得体,不疾不徐的慢慢放下书,一派从容气度的抬头觑了顾垂庭一眼,他的嗓音清亮悦耳,光这把嗓子就是祖师爷赏饭吃的那种,道:“顾垂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垂庭赶紧装作才看向他的样子,心里有个答案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没敢,唯唯诺诺的说,“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陪在您身边。您看您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帮您铺床,洗杯子。”

    沈芝华揉揉眉心,心里一阵的烦,本来按照往常,他这会儿正在享受着令他放松快乐的时光,结果因为顾垂庭,他今晚都没敢动手,习惯欢愉的身体,这会儿像是缺了鸦片似的,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傻玩意儿还非要在这里和他倔,男人在某些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总是特别暴躁,言辞也十分犀利,“你非要上赶着犯贱是吧?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你有什么好处?你对得起恪儿吗?”

    顾垂庭低着头,嘴皮动了动。

    “你说什么?”沈芝华没听清。

    顾垂庭忽一抬头,大声道,“我说,沈恪又不觉得我犯贱,只有你,我只在你面前犯贱。”

    沈芝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怒火中烧,脱口而出,“你!跪下!”

    顾垂庭居然真的听话的跪下了,眼神却直白而挑衅的看着沈芝华,仿佛再说,我跪着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芝华一生所有的涵养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顾垂庭往后仰倒,沈芝华气得头脑发昏,上去又补了几脚,“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让恪儿看清你恶心的面目。”

    顾垂庭蜷缩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任由他打骂,沈芝华梳得整齐的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气喘吁吁,单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芝华看他那癞皮狗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手边也没有称手的东西,随手扯出腰上的皮带。

    “哗——”一声凌厉的破空响,“啪——”结结实实的落在皮肉上。

    “啊!”顾垂庭一时间没忍住,大叫一声。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肿了,顾垂庭心想,又咬紧牙关,不泄露一点点声音,怕沈芝华更不高兴了,咬肌抽紧,脖子上的青筋也狰狞的鼓起。

    “啪——”又是一道皮带落下来,顾垂庭抬手一挡,手臂上又留下一道。

    沈芝华抽红了眼,“哗——哗——哗——”的甩动皮带,他额发零散下来,急促的喘息着。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皮带落在肉体上的闷响。

    沈芝华抽到手酸,手握不住皮带,“吧嗒”一声掉到地上,他看着蜷缩在地上衣服都抽烂了几道的顾垂庭。

    霎时一阵恍然,从暴怒中清醒了点,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态至此,他捂住额头跌回沙发上。

    顾垂庭面色惨白,嘴唇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额额额”的无意义的嘶吼。

    沈芝华长喘了一声,气息都还有不稳,只想快刀斩乱麻,厉声道,“顾垂庭,你可知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离恪儿远远的,我便既往不咎,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顾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来,沈芝华被他打断,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还能边咳边往沈芝华的身边蠕动过来,贴着沈芝华铮亮的皮鞋,他艰难的开口,语气决绝又坚定,“虽,虽九死其犹未悔。”

    沈芝华才因为下手太重冒出来的一点点愧疚,顷刻间化作滔天怒火,已经是怒到极点,反而发不出火,更加冷静了,他扯着嘴角,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冷哼一声,“哦?是吗”他一脚踢开顾垂庭,看蝼蚁一般不屑的扬着下巴看地上挣扎的人,“既然你上赶着犯贱我也拦不住你,那就让我看看你令人恶心的决心,你能贱成什么样子。”

    顾垂庭肌肉应激的抖动着,听了沈芝华的话,勉强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决绝的快速将衣服裤子都脱了,接着又无力的“噗通”一声跪下去。

    他的身材健硕而有力,皮肤呈蜜色,该有的肌肉一块儿不少,手长腿长,肌肉线条紧致,肌肉结实毫无赘肉,此刻他站军姿似的跪得笔挺,毫不遮掩的将他的身体暴露在沈芝华的视线下,上面全是汗水,还有红得发紫的一道道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渗血了,看起来极是触目惊心。

    腿间那根东西没有内裤的束缚,长条条的悬挂在双腿间。

    沈芝华靠进沙发里,随手撩了把头发,将漂亮到近乎艳丽的一张脸露出来,他又变成那个高贵优雅的名角儿了,只是面沉如冰,语气也发着寒气,冷笑道,“就这点本事,看来你的决心真是低劣得很。”

    顾垂庭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黑色布带,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黑色的布条与他一丝不挂的蜜色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火热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让人将目光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还有那双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透着说不清的意味来,他慢慢说,“沈先生,我会向您展示我的决心,我要留在您身边。”

    接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腿间那耷拉着的大肉棒,虎口成圈,手握住开始上下滑动,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闷哼。

    沈芝华霎时后背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其实光是这具挺拔笔直的健壮男性裸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就不容小觑,而且上面交错的红痕,美好事物被破坏的残破感,更添凌虐的欲望。

    他突然想幸亏顾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则一定会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难堪却又带着怒气和冷意,夹杂着意味不明的躁动,那种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欲望从他小腹中慢慢升腾而起。

    鸡巴的颜色比顾垂庭的手颜色更深,从他的虎口处冒出褐色的龟头来,像

    从地里钻出来的巨蛇,蛇头尖利,气势锐不可当,顾垂庭一想到正在谁的面前手淫,就激动不已,鸡巴不用怎么摸,就标兵一般站得笔直笔直,还耀武扬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顶端的马眼里分泌一点点腺液,将那个本就硕大的龟头染得油亮亮的。

    沈芝华冰冷的眼睛里也浮起一丝波澜,倏然转开视线,脑海里却不可扼制的冒出来昨晚的景象,脚心蓦地有些发痒,那粗粝的大东西的触感,仿佛刻印在他的皮肤上。

    血液的骤然加速,给了身体异样的错觉,他大脑明明是愤怒的,但他身体里寻欢的细胞再作怪,血气直奔身下冲去,鸡巴居然就硬了。

    沈芝华呼吸微乱,顾垂庭微喘着放开撸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挺着那狰狞的凶器对着沈芝华的方向,近乎卑微的道,“沈先生,您可以踩了。”

    哪怕是能触碰沈芝华的一只脚,他都是心满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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