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和好,镜子play(1/3)

    顾垂庭第二天也没有出现

    沈芝华很正常的早起练嗓吃饭去广和梨园。

    只是太过安静了。

    公馆里几乎听不到一丝声音,以前有顾垂庭在时,佣人们总能听到沈先生和他说话的声音,现在,沈芝华一整天不开口,大家也跟着小心翼翼,干活儿都轻手轻脚。

    沈芝华的生活一夜之间似乎恢复到了以前,这才是他的生活该有的样子。

    他想,就像以前一样生活,很好的。

    转天戏班又接到邀请,这一回是美国领事馆的杰克森先生要办舞会,虽然他没有什么精力去应付,可是那天在田中家中多亏了杰克森先生,他欠着人情,只得跟着班主去了。

    站在台上,下面全都是端着酒杯的洋人,令他又回想起去年,他甩掉脑子里的想法,恹恹的开嗓。

    大厅的一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人,个个都西装革履,年轻气盛。

    其中一个问:“老顾啊,这么些日子不见你,怎么突然对京剧感兴趣了?还专门给杰克森先生请戏班子。”

    顾垂庭翘着腿,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人,听到伙伴的问话,好半晌才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宾西尼亚大学就读时,见过自然学院养的一只白孔雀,那是很难得一见的珍稀品种,尾羽比所有的孔雀都漂亮百倍,不过很是骄傲,若是有人靠近它,它就会伸出它细长尖锐的喙啄人。”

    那人摸不着头脑,“所以?”

    顾垂庭低笑一声,“所以我开始想法设法接近他,想要驯服他,花了很多时间。”

    那人追问:“你成功了?”

    顾垂庭盯着手腕,似乎是陷入了思索,半天没说话。

    旁边立马有人打圆场,“哎呀,驯服不驯服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能摸一摸那漂亮的尾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来,顾行长,我敬你一杯。”

    顾垂庭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杯子一晃,红酒的香醇扩散在鼻尖,一种诱人至极的味道,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可不仅要摸他的尾巴,我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走到我身边,将他漂亮的身体主动展现在我眼前,求着我抚摸他。”

    沈芝华唱完一场,就和杰克森先生匆匆告辞想走,像是宴会厅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他妆都来不及卸,就忙不迭的往外走,走得太急,没个注意,和端着东西的侍从撞到了一起,酒水和从他的胸口浇下来,一整片衣服全脏了。

    杰克森先生非常抱歉,诚恳的的邀请他上楼,替他寻了新的衣服来换,但还要招呼客人,亲自指给沈芝华指浴室,让他不要拘束,随意使用,就离开了。

    沈芝华原本还想走,可是忍受不了胸口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就耽搁一会儿吧,而且是在楼上的房间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不会上来。

    当然这个谁,特指顾垂庭。

    他早该想到杰克森先生和顾垂庭相识,宴会肯定也会邀请他的,自己就不该来,天知道,看到顾垂庭坐在下面的时候,他真的连嘴巴都要张不开了。

    他犹豫了一下,进到浴室,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门“咔嚓——”的响了一声。

    沈芝华一惊,他刚才不是锁门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垂庭已经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剪裁贴着他的身线,笔挺精神,皮鞋铮亮,他头发用发蜡打理得整齐,同曾经那个跪在他地毯上顶着毛绒绒头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斜倚在浴室门口,喊道,“小扇儿。”

    沈芝华退后一步,手里拿着准备一会儿洗干净穿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顾垂庭迈腿进来,帮他捡起衣服,叹气道:“又弄脏了,一会儿要穿什么出去呢?”

    再次看到他,沈芝华那种复杂的情绪立刻冒了出来,胸口像塞着一团棉花令他喘不上气来,愤怒,生气,难堪,还有委屈,通通冒出来了,弄得他眼睛发酸。

    “滚!”他冷声道,随手扯过旁边的毛巾往身上裹。

    顾垂庭却一步跨上前来,将他推到墙上,手不小心摁到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沈芝华下意识的一闭眼,就感觉嘴唇一软,双唇已经被顾垂庭亲住了,手上的毛巾也落到了水里。

    顾垂庭在他嘴唇上亲了几口,微微分开,隔着水帘深情道:“小扇儿,我好想你啊。”

    沈芝华被他突然袭击弄懵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推他,“滚开!”

    顾垂庭接住他的拳头,握着反手压在瓷砖上,以一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姿态牢牢的掌控住他,“小扇儿,你乖一点。”

    说着不等沈芝华回答,已经分出一只手去摸沈芝华的光裸的双腿之间。

    沈芝华羞赧又难堪,红着眼眶,大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粘了水的下身水淋淋的,摸着水滑而软绵,很多天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器官,被顾垂庭一摸,过电似的激得他一抖。

    顾垂庭蓦地低笑一声,他知道沈芝华所有的敏感点,更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他,手指从小肉棒最下面的茎线上往下一划,连接着花穴肉缝,指头挤进肉瓣中间,指甲盖刮了小花蒂一下。

    “呜”沈芝华的腿就开始打摆子。

    沉寂多日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太久的火山,岩浆沸腾,开始往上汹涌,热流飞速窜烧着小腹。

    反应积极又快速。

    顾垂庭手指往下一摸,穴口都已经润了,穴肉一嗅到他的味道立刻渴望万分的吸住他的指尖。

    顾垂庭带着些许笑意道,“小扇儿,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小穴儿都要湿坏了。”

    沈芝华听得恨不得捂耳朵,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控制不住不争气的身体,羞愤难当,推又推不开,心里冒出来的痛苦和难受将他逼得无所适从,他撇开头去,倔强的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

    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撑在墙的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沈芝华睫毛颤了颤,咬住了嘴唇。

    顾垂庭手指继续在阴蒂上按压,一边趁机在他侧颊上亲了起来,嘴唇划过面颊,再到耳垂,一点一点,故意似的,同隔靴搔痒,逗弄着他,挑逗起他身体里雄雄的火焰,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

    浴室很快被朦胧的水汽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沈芝华白花花的酮体在白雾的加持下,更是宛如一团膨胀的棉花,被顾垂庭游刃有余的握在手中揉圆搓扁,只能簌簌发抖,手软脚软,哪里有力气反抗,要不是被顾垂庭拽着双手,他几乎要软到地上的水里去。

    手指轻而易在软穴口磨蹭,左右刮搔周围的嫩肉,酥麻一路从穴口往里飞窜,穴肉没一会儿就开始蠕动,挤出丝丝淫水来,“宝贝,小屄很饥渴啊?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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