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字马匕首撬开逼缝倒挂吃鸡巴滴蜡烫逼(1/1)

    九儿表白心意,周大不信,穿了舌环在九儿舌头上。

    周大看着柳儿舌头上,自己亲自挑的、亲自打的舌环,心下满足,这是他的东西,他打上记号的东西。

    周大先用舌头细细感受了一下柳儿舌头上新打的舌环,直到柳儿的口水和着血,止不住的流,打湿了自己的下巴,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

    又用手指拉扯端详九儿的舌环,一边看九儿静静的流泪,一边笑道:“好看。”

    九儿还是不敢相信周大刚刚还对自己笑,转手就“啪”给自己打了舌环。也不挣扎,只是任周大摆布自己的舌头。周大给他的舌环上串上细链,牵着细链往戏台上走,九儿心下生气,想“打了舌环还不行,还要把我绑起来抽我吗?”

    周大果然把九儿绑了起来,柳儿衣襟大敞,露出大红肚兜,两手被反绑。两条红布重叠把两个胳膊紧紧缠在一起,缠到胳膊根部后,周大把两条红布分开,揉成红绳,在九儿的大红肚兜上交叉、捆绑、打结,绑到乳下方停。又拿了两条红布,揉布为绳,分别束紧在左右腿的腿根处,又简略在腿上绕了几绕后,把九儿的腿拉外一拉,拉成“一”字。

    周大下了戏台,坐在台下正当中的座位上,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到了杯茶,一边细品着凉掉的茶,一边望着戏台上九儿被捆的身体,被拉成一字马的腿,被舌钳夹住无法缩回的舌头,小巧的舌环,红色的口水顺着舌链往下流。周大感到自己叫嚣的内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如同快饿死的人面前放着一盘香喷喷的馒头,有了救命稻草。

    九儿泪眼朦胧的望着台下的周大,周大坐在他的老位置上,一如往日在戏园子里听自己的戏那般,风度翩翩的品茶,除了眼神狂热,面无表情。

    九儿不禁忆起,其他富商私下议论周大时,说到周大待人接物看似礼貌周到,实则冷情冷意。谁都交好,却谁都不深交。又说周大虽经常铺路修桥,但马匪水贼都称他一声周大爷,里面猫腻大着呢。还说

    九儿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周大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同行嫉妒、恶语中伤。又想周大定是误会我骗他,才给我穿舌环的。我也是,都不铺垫一下,忽然表露心迹,他起疑实属正常。

    九儿正想的出神,忽感面前一暗。抬头一看,是周大。

    周大的身体正面背光,九

    儿看不清他脸,只能听到他冷森森的问自己:“你在走神?”

    说完抬手把舌钳取掉。

    九儿闻言吓的一抖。舌钳被取下来,舌头虽感松快,但被夹的太久,一时收不回来,无法回话。

    “你怕我?”周大满意的笑了。“知道怕就好。我是谁?说!”

    九儿看着周大手上的鞭子,不顾舌环带来的疼痛,急忙活动舌头,回道:“你是九儿的官人,你是九儿的规矩。”

    “果然记住了,果然贱人就是需要管教,疼了才长记性。以后说话前,先想想嘴里的舌环再说!”

    “九儿知道错了,也知道官人的手段了,求官人疼疼九儿吧。”

    “疼你?如何疼你?这样疼你吗?”周大把舌链缠在自己手上,用力一拉。

    “啊~你个变态!我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现在看来,我们真是天照地设的一对!不洁的双性人配伪善的性变态!”

    九儿疼极、气极,口不择言的喊到。

    “你是双性人!”

    周大拿了一把匕首,“嗤”的一声,九儿的裤裆成了开裆裤。

    周大拿了蜡烛来细看,暂不理会九儿骂他:“变态,混球”

    。只见小小的鸡巴下面没有卵蛋,只有光滑平坦的肉阜,上面一条小小的肉缝,周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握匕首轻轻用力,刀面沿着肉缝的边撬了进去。

    九儿僵住了,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官人,九儿错了,九儿想被官人的那话开苞,别别用匕首。”

    “那话?哪话呀?”

    九儿羞红了脸,不答。

    周大一个巧劲,“叭”,逼缝被刀面撬开了。

    九儿觉得冷风嗖嗖的,顺着撬开的逼缝往逼里灌,急道:“那话是官人的大鸡巴大鸡巴。”

    周大闻言一笑,又把匕首往逼里进了三分,九儿逼肉不自觉的紧绷,周大感到九儿抗拒自己的匕首,十分不悦,皱眉道:“放松。”

    说罢,捏住九儿的屁股肉,用力一掐,白皙的臀瓣立时青紫一片。

    九儿屁股痛,又怕匕首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不禁哭道:“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如此待我?嫖客待妓院的妓女、勾栏的小倌,都比你待我好!”

    周大也不计较九儿说自己不如嫖客,只喝他:“浑说!妓院的妓女、勾栏的小倌怎么能和你比呢!”

    “那你为何如此待我?”

    “九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个变态。我喜欢折磨掌控我喜欢的人。在他们身上留下我的标记。今天是舌环,明天是阴蒂环,后天”

    九儿听着周大把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满脸惊恐道:“定要如此吗?”

    周大把匕首抽出,放在九儿嘴边,道:“定要如此,你才是我的九儿!独属于我的九儿!”

    九儿低头半响无话。

    周大道他被自己吓到了,也不强逼他回话,只是用刚刚插过逼的匕首,在九儿的嘴上抹了几下。问他:“什么味道?”

    九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答非所问,直视周大的眼睛,道:“虽然,双性人天生淫贱,为妓为奴是我们的命。但,周大,你听好!我做你的侍妾,做你的玩物,是我愿意的,不是你迫我、强我的。我吴九儿虽贱,但不惧死。我今年二十一岁,十一岁上台唱戏,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不是因为我那酒鬼老爹是戏班班主,是我吴九儿不愿做人娈宠!今日嫁你,我如果真不愿意,早就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了。人各有命,被你掌控,做你的奴,让你开心,大概便是我的命吧。我心悦你,你虽不信,但我心悦你,所以我认命!随你怎么玩我弄我吧,你想用什么插想用什么给我开苞我都是愿意的。我选择你做我的天我的主宰,这是我的选择!。”九儿说罢,低头主动去舔匕首上自己的淫水。

    周大心内惊愕不已,面上不显,道:“传言双性人对第一个给他开苞的人莫名的依赖顺从。我只不过用你的逼水润润匕首,你就这般臣服了?发骚犯贱了?”

    九儿闻言,也不解释。只是伸出舌尖,顺着匕首去舔,一路舔到周大拿匕首的手腕。

    周大按下心中悸动,道:“乖九儿,这般发骚犯贱,相公这就疼你。

    周大放低九儿上身的绳子,让九儿一字马倒挂。把裆部放在九儿嘴边,道:“用嘴把我的裤带解开。”

    九儿既已想清楚了自己对周大的感情,想要周大开心。闻言也不扭捏,不顾舌尖穿环的疼痛,又咬又舔的去解周大的裤带。

    周大看九儿乖顺,道:“好孩子,相公给你奖励。”手一歪,大滴大滴的蜡油源源不断的滴在九儿又嫩又白的阴阜上。

    “啊~啊~”九儿被烫的尖叫不止,强忍着疼,继续用口舌解周大的裤带。解开了。不待周大言语,一口吞下周大的大鸡巴,吞吐起来。

    “小骚货,馋男人的大鸡巴馋多久了?”

    九儿一边吞吐一边声音含糊的说:“那次在酒楼,官人帮九儿解围,九儿那时就想跪下来吃官人的鸡巴了。”

    周大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九儿嘴上功夫了得,还是因为九儿的话。

    “小骚货,这么会吃鸡巴,吃过多少男人的大鸡巴?”

    “九儿没有,这是九儿第一次伺候男人吃鸡巴。”

    “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贱货!无师自通!天生给男人吃鸡巴的料!”周大恶狠狠道,手腕一翻,把蜡烛按在九儿逼上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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