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提点(2/3)

    亚伦点点头,在诺伯特的大头上揉来揉去,“记住,你这个贱奴存在于世的唯一用处,就是全心全意的取悦主人!

    “就是刚才您教我磕头的时候出现的,现在好像味道更浓了一些。”诺伯特舔了舔嘴唇,脑袋情不自禁的往亚伦的方向伸过去,被一巴掌扇开,“练习去!”

    当第二个家族发现我已经无法让他们生育的时候,我自然就没有价值了,不仅没有价值,还要耗费大量的资源来维持生命。于是他们给我用了更猛烈的药,在我身上用各种“玩具”,刺激我的反应,甚至毒打我来取乐。

    “就是很香,很诱惑,让贱奴好想舔主人。”

    “什么时候闻到这个香味的?”

    可是,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不同之处。你跟其他忙着讨好雌虫的雄虫不一样,你很聪明,你会揣摩心思,你有远见,也会为自己造势。哦别急着否认,我的孩子,我不会透露给任何虫的。事实上,我非常希望你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能够开拓一个崭新的局面。但是,我也想要提醒你,这毕竟是一个雌虫为主的社会,虽然看起来开放许多,但不少大革命之前和参加过大革命的雌虫仍然健在。他们或许还有老旧的思想,他们身体强度远高于雄虫,他们手里握着巨大的社会资源,他们会用甜言蜜语来迷惑你的双眼。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比我大100岁的雌虫族长,他初见我时候的惊艳和爱慕,以及最后绝情的转身。

    亚伦乖巧的点点头,埃里克才继续说下去:

    大革命的时候,死了很多雄虫,剩下的很多都受过精神创伤。联邦于是换了一个更加温和的对待雄虫的手段,他们成立了一些立法来保护雄虫,雄虫的婚姻也不再受家族控制,但同时也对雄虫提出了若干要求,比如必须要每月提供精子,必须在30岁以前结婚。

    “好的主人。报告主人,主人今天真香!”诺伯特有些痴迷的深吸了一口空气。

    “报告主人,贱奴大概不是最聪明的,但是贱奴想成为最勤奋的,无论主人下达什么指令,贱奴都想多多练习,争取早日达到主人的标准。”

    但在我的前半生,不幸一直纠缠着我。你知道的,联邦成立只有40多年历史,从我出生到建立联邦,一直处在皇权制度末期,社会起伏动荡。虽然那个时候的雄虫比现在要多,但底层雌虫依然很难接触到雄虫。不过上层并不在意这些,所有的雄虫都被他们握在手里,剩下的,不过是分配的问题。雄虫,更多被视为一种政治资源。最好的当然要贡给君主,剩下的大多被各大家族瓜分。

    “你这么勤劳,想得到什么奖励呢?”亚伦的坏心眼都包藏在一个有些诱惑的笑容里。

    “我亲爱的孩子,数月前的反叛军事件对你造成了重大的伤害,让你不得不留一名雌虫在身边,对此,我非常遗憾。近来看你逐渐走出往日的阴霾,重新振奋起来,我又为你感到由衷的喜悦。我去看了你的直播间,也去浏览了你的网页,不得不说,让我这把老骨头非常惊讶。如果你不嫌我啰嗦的话,我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故事---当然,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下课之后,亚伦就来到了埃里克的家,也是他的办公室。校长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他拉着亚伦的手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让机器管家准备好了茶点。

    “我今年已经131岁了,在平均寿命为200岁的虫族,我虽然还算是中年,但我的身体早就已经步入了晚年,能够在爱丽丝清净的终老,我感到很幸运。

    香?亚伦警惕起来,一切不在他掌控下的情况都意味着问题。他不动声色的说,“什么样的香味?”

    再后来,我想你也可以猜到,我被卖给一个又一个家族,直到社会大革命开始,帝制被推翻,建立联邦,我才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但我的身体早就毁了,不知道哪天生命就会终结。

    现在来纠正你的爬行姿态。首先,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膝盖接触地面,那样既低速又容易受伤。你要学会膝盖略微抬高,只用四肢接触地面,手指并拢,掌肉在地面压实,前后交替移动四肢,并且让你的腰背部始终与头部保持一条直线。爬行,不仅是在优美的展示你的礼节和仪态,更是你以后成为我的交通工具的基础。这个动作比跪姿和磕头都要复杂的多,需要长久,不间断的练习才能做好。而这个动作对腰背部和腿部的力量要求很大,长期练习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刚刚不是说要成为最勤奋的奴隶么?那就证明给我看吧。我要去上课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你就在这里练习爬行,调出3影像,让你能随时看到自己的样子。把练习的过程完整的录下来,等我回来看。如果你爬的不认真,或者姿势没有进步,就等着挨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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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神清气爽的亚伦就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了,留下诺伯特一个人对着凳子不断的练习磕头,紧绷的翘臀不断的挺到身体最高处,再落回脚跟,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我的不幸源自于我出生于一个中层阶级的家庭。雌父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怀上我的,尽管他很爱我,但作为一个没有太多势力的家族,无法跟社会顶层抗挣,我早早就被定下来,长大以后要嫁给一个大家族的族长,他比我大了整整100岁。嫁过去的时候,我想人生最糟也不过如此了,但我还是太天真了。我在那个家族呆了几十年,伺候过那个家族的所有雌虫,不同的雌虫每天轮番来榨取我的精液,希望怀上虫卵。为此,他们不惜对我用药,让我一直保持交配状态。最初只是一点点药,但我的身体很快就恶化了,于是他们又加大了药的剂量,甚至换了药效更猛烈的药。我那个时候的生活就是在醒着伺候和晕着伺候之间来回切换。直到最后,他们发现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就把我送给了另一个家族,换取资源。

    亚伦一边走去学校一边猜测这香味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可是离他毕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真的会提前这么多么?今天还有一个和埃里克校长的约见,在那之后去做个检测好了。

    ?

    我和其他一些经历相似的雄虫被派来爱丽丝,名为保护和教育,但不如说是监禁和洗脑,让年轻的雄虫忘掉以前的创伤,让他们学习如何讨好伺候雌虫,让他们以为雄虫唯一的出路就在于嫁给权贵之家,这样才好在爱情的薄纱遮掩下继续进行利益交换。我太懦弱了,哪怕明知道他们心怀不轨,我也无力反抗,如果我还想活命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轻的小雄虫们互相争斗,就为了讨某个有权有势的雌虫开心。

    等亚伦结束今天的例会,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诺伯特还在不断的练习磕头。目前为止,亚伦对诺伯特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还算听话,交待给他的任务他都会认真完成,但就连亚伦都有点惊讶,他居然会认真到这个地步。

    他揪住诺伯特灰色的头发,看着他红红的额头和鼻尖,在他脸上拍了拍,“连最基本的磕头都要练习这么久么?真是个蠢笨的贱奴。”

    “贱奴不敢!贱奴只希望能让主人满意,让主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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