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茎(骑木马难下的他/强制高潮,肉烂汁流) 3000字彩蛋:梦魇惊胎,孕夫难产(1/2)

    “被操烂了太深了,操进骚母狗的子宫了啊啊!要坏掉了呜不行了啊呜呜啊又要丢了啊啊!!”

    良好的隔音把男人的尖叫呻吟锁在房间里。

    同处一片屋檐下,客房里的独自冷静的闫穆对正发生在他们主卧中的事全然不知。

    更不知道,骑马难下的作死周少,就快要自己玩死自己了。

    原本的衣帽间里——

    雪白赤裸,一丝不挂的俊秀男人被迫双腿大张地骑在木马上,哭喘着摆头尖叫,瘦削修长的身体随着木马前后上下的颠簸而剧烈晃动,汗水湿透的淫荡肉体上布满情欲的红晕。

    马背上尺寸惊人的假阴茎深深没在男人白腻幽深的股间,随着每一轮颠簸若隐若现。

    木马很好地仿制了活马的奔驰腾跃特点,骑在上面的人最能直观地感受这种要命的跃动感。

    随着木马的大幅晃动,男人无力反抗的虚弱身体被一遍遍抛起,又一遍遍重重落回原地。

    男人被抛高时,木马恰好下沉,牢牢楔在股间的假阴茎随之摩擦过紧致的甬道快速抽退,只留下饱满的龟头部分顽固卡在括约肌处,占据随时大举反攻男人体内的要塞。

    而当软绵绵的男人下落,木马又恰好抬升,重力作用下坠落的身体几乎是迎合着器物一举捅开肠肉,狠狠操进难以抵达的后穴最深处!

    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

    最初被器具强硬贯穿撑满的疼痛,在木马动起来后,很快被淫荡身体的本能反应压下去,早被调教得以性爱为生的肉穴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水,软弱顺从地承受粗暴对待,并从中获得快感。

    然而不同于真实的性交,被操干的男人体力有限,木马却不知疲倦,更不会体谅受方是否被干得快要崩溃。很快,远远超出承受力,还不给任何休息缓和的空隙,机械的快感转变为负荷不了的痛苦。

    男人下体和马背接触的地方仍在持续漫开大片湿润,整个马背和马腹都被透明的体液浸润得无比光滑。

    从一开始仰起脖子,疯狂摆头,高亢尖叫着妄图摆脱欲望折磨,到被假阴茎狠狠研磨着达到一次次高潮,射出的东西洒了一地,虚软的身体被完全剥除反抗的力量,连叫声都沙哑破碎。

    “太深了!嗯啊停下啊!嗯不,不行了太多了啊射不出来了”

    浸湿成一缕缕的柔顺黑发贴在苍白的脸庞上,在身体又一次被抛高、落下、贯穿的过程中,在半空划出湿润的痕迹。

    脑海里一片空白,周聿程额头抵在木马长颈上,手掌虚虚撑在马背上,满面泪痕,大张着口,涨红的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盖过激爽。

    脸上的肌肉一抖,眼神再度失去焦点,他疲惫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

    臀肉一阵颤动,胯间半硬的阴茎吐出稀薄的一股精液。

    后穴深处同时涌出一片黏稠热液,和大量淫水混合在一起,从身体与木马的交合处缓缓流下。

    被摩擦得发烫的甬道还在剧烈收缩。

    赤裸的男人脱力地靠在马颈上。

    昏昏沉沉之间,木马似乎停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吗?周聿程模糊地想着。

    假阴茎还兀自深深插在后穴里,停下活塞动作后只觉得火辣辣的疼,里面似乎被磨破了,多插一秒都又烫又疼难以忍受,他却凑不出撑起手脚爬下去的力气。

    好累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

    终于平静下来的房间里,一时只有周聿程断断续续的呼吸,和积汇的体液沿着光滑的马身滴落的声音。

    就在好不容易等到的平静里,一声熟悉的“咔哒”又一次突兀地响起。

    陡然从昏沉中惊醒,迷茫的视线迟钝地向下——

    又一根有着熟悉形状的柱体从马背上探出一截,正直挺挺对着他前面的那个花穴

    ——可是后穴里明明还是满满的

    这架木马竟然是完全按照他的身体打造的双茎!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晕眩的周少爷白了脸,手软脚软地惊慌挣扎起来:“不,不行,会死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周少爷多出来的漂亮花穴是人造的,他家男人闫穆可长不出第二根大肉棒来同时填满。

    即使做得最激烈的时候,也只是轮番肏前后穴,体贴的伴侣往往一边狂风暴雨地操一个,一边和风细雨地抚慰另一个,很快就把敏感得不像话的周少爷干得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个骚浪的淫穴同时被操,他真的会疯掉的!

    短暂地中场休息结束了,木马重新缓缓动起来。

    “不,不!不要——”

    周聿程又急又怕,徒劳地想要摆脱接下来的遭受,手臂死死抱着马颈,伸直了腿也只前脚掌点地,根本提供不了足够的支撑,更别说撑着绵软虚弱的身体从略高的马背上站起来了。

    避无可避,第二根假阴茎和花穴口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周聿程只能紧紧夹着马腹,努力抬腰,徒劳地延缓无法阻止的下身接触。

    被干屁眼干得腰软难支,哪怕已经极力挺腰,细瘦的脊背还是软趴趴伏在木马上,看不出明显变化。

    想要夹住马腹的尝试更是白费,木马的腹部早就被男人的淫水、汗液、精液、泪水各种液体淌满,光溜溜,滑不溜手,周聿程才一夹住就打滑,没两遍腿上就彻底没了力气。

    (周少爷:体力废,真的好气哦!)

    (作者向周少爷投掷了一个体力倍儿棒矫健强壮有担当的穆哥哥,并给出一个摸头杀)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像周少爷自以为的奋力挣扎其实只不过是微弱的颤动一样。

    假阴茎抵在了男人淫靡张合的花穴上。

    饱满的顶端被男人腿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男人闭上了眼,湿润的嫣红嘴唇颤抖,汗津津的白皙胸脯剧烈起伏,一行泪沿着苍白泛红的脸庞缓缓滑落。

    ——那根东西进来了!

    ——粗砺坚硬的柱体一寸寸研磨过他体内最娇嫩柔软的隐秘

    骚浪淫荡的身体可耻地越发湿了,柔软的穴肉自发收缩绞动,激动地涌出一股股粘腻汁液,从器物粗暴直接强硬的侵占中得到本能的快感。

    “哦啊啊哈啊”

    周聿程仰着脖子,银丝从嘴角滑落,口中无意义地呻吟着。他的目光已然涣散,意识被过度霸道的器物玩弄刺激得混沌麻木,淫荡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不断给出反应。

    一前一后两处淫穴同时被粗大的假阴茎深深填满,身下饱胀得像要裂开一样,然而高速顶弄的粗长柱体狠狠摩擦着骚浪滑腻的穴肉,过电般的酥麻掩盖住难忍的不适,这具只该被肆意蹂躏的躯体无底线般进一步开放,麻木了痛觉,无力地禁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凶狠撞击,甚至还能从粗暴死板的对待中生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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