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春情下 大师兄自己扩张 脐橙(1/1)

    他翻身坐起,将裴越轻轻一推倒地,上手将他的衣服脱下,看到他胯下那根巨物的时候,尽管早从衣服外的轮廓有所推测,但真正看到时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谢宁拧着眉头,犹犹豫豫地跨坐到他两腿间,看着眼前的性器心思摇摆下不了决心,他突然道:“师弟,你闭眼。”

    不等对方回答,他舔湿自己的一根食指,径直插入后穴中扣挖,没过多久便和裴越一样双眼迷蒙,脸上泛起情欲之色。他却不耽于快感,又接连强行塞入另外几根手指,直到甬道满满当当,再也挤不下为止。

    他的穴内涨得厉害,手指稍一动弹便传来难以忍受的胀裂感,仿佛内壁都要被撑破了一般。他艰难地让手指尽可能开拓得深一些,途中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腰间忽然一阵酸软,喉中长长“嗯”了一声,穴内竟汨汨流出清透的水液。

    裴越迟了几息才反应过来对方让他闭眼,而这几息已经足够他看清谢宁的动作,让他的心里腾地烧起一团欲火。他不甘地闭上眼,听见近处传来的细微水声,以及压抑后颤抖的低呼,他的上下眼皮就此打起架来,斗争得比生死仇敌还激烈。

    他听到对方长叫,心中狠狠颤了几颤,直接掀开了眼皮,看见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谢宁面色潮红,双目半阖,一只手埋在大张的两腿间不断动作,口中低低呻吟,像极了传说中诱惑男子与其交欢,再伺机吸人精气的妖精。

    这个妖精是男人,还是他认识多年的大师兄。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心砰砰而跳,他再次仔细看了看谢宁的脸,想道:大师兄长得这么美,便是被他吸干了精气,也是值得了。

    谢宁感觉里面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几根水淋淋的手指,准备让裴越进入自己。他随意一扫,和小师弟眨也不眨的目光对上了视线,顿时脸上一红,撇过头去露出羞恼之色,口中嗔道:“你不听话,看师兄等下怎么折腾你。”

    他从未有过和男人交合的经验,甚至连自渎也没有尝试过,他不过是多看了些杂七杂八的书,仗着小师弟不会记起这一段,才放心大胆地在他面前行事。此时被裴越这么看去,身体一麻,竟就此释放出一股白浊来。

    他掩去无措,摸摸索索抓握住对方的性器,张开两腿跪立两侧,随后慢慢坐下去,使其一点一点没入湿润的后穴内。师弟那东西很大,他费了半天力气才勉强容纳下一半,灼热的性器一进入他体内,就像活物般腾腾跳动了几下,碾轧到一处软弹的凸起。

    他的尾椎窜起强烈的酸痒之感,先是冲进头脑,而后扩散到四肢百骸。他脑中嗡嗡,再也支撑不住姿势,双腿一软往下跌坐,结结实实落到裴越身上。粗长的性器齐根没入后穴,谢宁面色一白,低下头一呼一吸之间,发出抽痛的气音。

    裴越这一下顶到了深处,里面紧窒的穴肉小嘴一般紧紧吮咬他,弄得下身又热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要从里面出来。

    他的神智被身体的灼热烧得模糊,无意识地扶上谢宁的腰身,双手顺着腰线滑落至雪白的臀部,稍一触碰臀肉便弹性十足地向外推拒。他手上下了力气,揉捏把玩这两瓣肉团,在对方缓了片刻,试探着抬起一点臀部时突然重重按下,将人钉死在身上动弹不得。

    谢宁想要拂开他作乱的手,许是法力都用来维持遮蔽结界以及抵抗药性,腰腹绷紧挣扎了一会儿也没能奈何他,反而感觉嵌在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火热,裴越无意识地腰上一挺,它便猛地射了出来,将甬道灌得鼓胀酸痛。带着血丝的白浊粘稠液体缓缓自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滴落,谢宁舒了口气,正要抬起身子,却发现那本该疲软一段时间的巨物,居然又有了变大变硬的趋势。

    他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摆脱了两只有力的手,臀部艰涩地稍稍抬起一些又落下,如此浅浅上下抽动几次,习惯了痛感后便大幅度动作起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不绝于耳,还未来得及从紧缩的穴口流出的精液点点滴滴四下飞溅,两条修长的腿绷紧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足上脚趾始终蜷缩着不肯放开。

    性器进进出出,他得到一些酸酸痒痒的微小快感,层层叠叠累积起来,他的性器已是再度挺立在身前。然而他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始终隔靴搔痒挠不到地方,因而迟迟未能疏解出来。

    裴越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抬眼望见谢宁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下体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浑身的肌肤泛起暧昧的粉红,墨色的发丝随着颠簸飞扬在空中,闪过一缕晶莹的光。

    若不是谢宁下巴尖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腹上,冰冰凉凉的,他几乎疑在梦中。

    他看见谢宁喘着气停下,便毫无迟疑地伸出手,双手箍住他的腰肢,同时自己向上挺动,两面配合接替他继续动作。他兴头很足,不成章法地横冲直撞,接连动了许多下,其中一次对方的反应格外强烈,竟眼角通红地流下两行泪来。

    他留了心,接下来便刻意去撞那一处,他动起来猛烈,精准,迅捷,谢宁被他冲撞得东倒西歪,靠腰上的手臂勉强保持身形。一时半会,他想要开口说句话都不成,只得放任自己溺毙在淹没他整个人的无穷快感之中,再也包不住热泪,弄得眼前一片昏花。

    他垂下头,任由头发遮住动情的脸庞,两只手搭在裴越的手腕上轻轻往下推,口中呜呜咽咽呻吟道:“师弟慢一些师弟”

    裴越不为所动,痴迷地享受与其交合的每一刻,耳边淫靡放浪的拍击声和呻吟声使得他情欲更炽,性器又胀大一圈,用尽力气取悦对方和自己。

    谢宁突然觉察到远处动静,脸色一变,急急推了推裴越的手臂:“师弟!有人来了,快啊!快停下!”

    裴越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知晓谢宁在外围布置了结界,门中没有人敢冒着触怒他的风险直接闯入。更何况,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个不可明说的阴暗念头:如果就此被人发现,他二人自然是身败名裂,再无颜面可言。除非保持独身,大师兄若想与人结成双修道侣,自己便是他最好的选择。

    谢宁不知他内心活动,见他一副浑然无事的模样,呵道:“你不怕,我还怕什么。”

    “嘿嘿,又是哪对同门在此嬉闹?看我将这结界破了去,咱们进去好好羞一羞这两人。”有人故意将声音聚于喉头,以法力扩散,声传数十丈。

    谢宁正要答话,埋在体内的性器忽地一动,狠狠碾过穴中软肉,他猝不及防,差点将呻吟宣之于人前。

    他横了乱来的师弟一眼,扬声道:

    “是我。我听你说,你想破了我这结界?”

    “不不不是我心思龌龊,一心想看热闹,大师兄勿怪,我这就离开,自愿去秘崖静心思过。求求大师兄手下留情”

    “你倒是说说,我身边另一人是谁?”

    “我猜是我猜是雍师兄呸!大师兄怎会乱来肯定是独身一人途径林中偶有所悟坐下悟道这才布下结界大师兄明鉴我绝没有背后议论过你今日是我眼瞎不识——”

    “够了,你去吧。”谢宁听得他大气不出说了一长串,顿时头疼,赶紧将这人打发走了。说完后看向师弟,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师弟,你真是胡来——”

    裴越抿嘴不说话,只一味沉默地顶弄到深处。谢宁颤声连叫几声师弟,只换来更沉默更用力的一次次上下贯穿,他丢开了理智,只顾将越攀越高的快感宣泄出声,全然不知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

    终于,谢宁浑身一抽,软软倒在裴越身上,因刚才激烈的情事,仍然气喘不止,裸背伏在裴越的胸口上,身体耸动得厉害。裴越抬起他泪痕犹存的脸,张口咬上喉结,在对方“嘶”的一声痛呼及挣扎中箍紧了他的身体,向他体内灌注自己的精液,仿佛这样便能使这个人从头到脚完完整整属于他,而不是别人口中的另一个人。

    “总有一天,我要我们二人之名必定成对出现,缺一不可。”

    谢宁只当他说些少年人的意气话,不以为意一笑,却被他收入眼中,捧着脸与他亲吻,气氛近乎情人间的缠绵。谢宁也尽依着他,两人搂搂抱半晌,他突然眯了眯眼看起天色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府修炼了。咦?原来使用‘春情薄’后,会有这样的遗留。”

    谢宁指着两人锁骨上方一枚缓慢成型的水滴状印记,笑道:“还算别致,我就留下了,权当个纪念。”

    裴越听出几分后会无期之意,忍不住问道:“大师兄,我们何时再会?”

    谢宁微笑着摇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语气里半是满足半是遗憾:“可惜,小师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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