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双龙,求内射,想要留着精液睡觉(1/1)

    第八章:生日快乐2

    分针转了快半圈,卧室里的游戏还在继续,充斥着“猜错了”“唉小意又要挨罚了”之类的话,被一根领带裹着眼睛的男孩委屈极了,不服气地争辩,“啊、没没猜错,你冤枉我!”

    “唔,我说错了就是错了。”

    “呜呜你不讲道理”许别意被两个男人轮着操了很久,穴肉红艳软乎,像被捣烂的浆果,渗出蜜液。男人们每每都是顶到一个半高峰就拔出来换人,让许别意在总是要射,又还没到达之间拉扯。他们乐此不疲,还故意说他答错了,又用力操他,又捏着他的阴茎不让射。

    “哥别玩我了,给我吧。”许别意想射得要命,后穴又湿又痒,总是不够满足。也许是被遮着眼睛,没有画面的干扰,他卸下了所有的矜持。

    此刻情欲蒸腾,他只想男人们把又粗又硬的肉棒捅进来,狠狠凿进后穴里,一起操到他高潮,还要把精液全部射进来,充满他的身体,让他裹上两人的味道,像是被标记一样,成为他俩的专属。

    最好全世界都知道,他属于霍与和陈欲行。

    他为自己淫浪的想法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甬道更湿了,阴茎颤颤巍巍地抖出清液。

    男人们没答应,一个亲亲他,一个用自己的性器滑过他的胸膛,乳尖,肚子,小腹

    其实放到平常也没什么,许别意也不是真的有多少难过,但今天那根领带突兀地被晕湿了。?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忙停下动作,关了大灯,开启床头的小台灯,然后解开他的领带。

    陈欲行以为真的玩过了,赶紧俯身摸摸他的脸,“怎么了宝贝,怎么哭了?”

    霍与更是心疼,低头把他的眼泪吻掉。虽然许别意在床上总哭,有时被一些羞耻玩弄得就会哭出来,但那只是撒撒娇。这么无声无响地掉眼泪就少见了,一时间仿佛看到他第一次哭的样子。

    他低声认错:“是哥哥们不对,不弄你了好不好?”

    许别意摇摇头,伸手抱住霍与,哑着嗓子小声说:“没事儿,我想你抱着我。”

    霍与应了,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哥哥也要,”许别意看着陈欲行,眼角还有泪珠,“和哥一起进来。”然后他向陈欲行伸手。

    陈欲行当然依他,和霍与一起调整姿势,多挤了许多润滑剂涂抹在三个人身上,而后先让霍与进入,再将自己也埋进足够湿软的肉穴里。

    三个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后,他才和许别意十指相扣,下身开始挺动。

    没再搞什么花样,两个男人抱着许别意安安静静地操了一会儿,三人喘息的频率都抵达一致,许别意被霍与伺候着性器,后穴又切切实实地被满足。想哪里被顶到,哪里就会被充分顶个彻底;想要快点,两个人就加快速度;想要用力一点,那后穴就被猛烈地操干。

    没多久就尖叫着射了个痛快,后穴同时抵达高潮,整个人都一抖一抖的,他闭着眼睛,脸上挂着泪痕,表情却愉悦孟浪。

    射完还被人摸着阴茎,延长快感,后穴里的肉棒也停下不动,让他享受情事的余韵。

    过了一小会儿,许别意睁开眼,软声说道:“哥射进来。”

    霍与怕这回弄得深了不方便一会儿清理,刚要哄他不内射,就被许别意转头咬住嘴巴。

    青年浑身还舒服着,娇声要求他们:“想要你们射里面,就要。”

    他这样谁能不答应。

    两人一个抓着他的腰,一个揽着他的腿根臀部,奋力冲刺。

    每一下都蹭过前列腺点,生生让高潮后格外敏感却又不太能爽的许别意尝到高于一切的快感,每次冲击都爽得尖叫,缩紧脚尖,肉穴浪荡地配合男人的肉棒开合缩咬。

    不多时霍与和陈欲行一起射精,射得很深,也很多,三个人汗水相交,体液混合,融为一体。

    房间里有些热得厉害,淫靡的气味弥漫空中,三人交织的喘息声十分和谐。

    许别意觉得自己被两个人男人的气味紧紧包围着,餍足地倚靠在霍与身上,抱着陈欲行蹭。

    缓过劲后,陈欲行和霍与才问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许别意觉得难为情,不肯说实话,只是摇头。

    但两个男人皱着眉,明显都担心的不行。

    霍与和陈欲行对了个眼神,而后试探地问他:“是不是还是害怕?蒙着眼睛看不见我们的话。”

    许别意一愣,好像后半程已经忘记害怕了。或者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个男人身上,知道他们在他身边,不会离开,就不那么怕了。

    他一时没回答上,霍与和陈欲行便以为他默认了,心里同时沉了一口气,看着对方,眼里心思重重。

    陈欲行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一会儿和许别意坦白。他起身抽出性器,抱他起来,让他和霍与的下体分离,再次走进浴室。

    不用多说话,霍与也跟了进来,二人协助,想给许别意把东西弄出来,但却被拒绝。

    “我想留着,可不可以明天再洗?”

    霍与愣住,陈欲行也没想到许别意会这么说,这才发现方才许别意一直紧紧夹着腿,努力不让深处的精液流出。

    他心念一动,忍了忍说:“会生病的。”

    “就一晚,没事的,哥哥我想。”许别意环住陈欲行的腰,埋在他怀里。

    霍与叹气,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带了几丝愧疚,说:“宝贝,刚刚让你难受了是吗?是我们太着急了。本来以为不关灯,我们又能及时安慰你的话,你应该可以接受蒙着眼睛,但还是我们考虑不周。让你害怕了,对不起。”

    许别意被霍与的一番话说得一时怔神,好一会儿才理解霍与的意思,也明白了哥哥们今晚为何一定要蒙住他的双眼。

    许别意从前不能关灯睡觉,被蒙住眼睛也不行。

    本质上来说,是,还有安全感的缺失。

    以前的乡下人结婚通常就是口头约定婚姻,两家人两个面定下了,就一起过日子了,有的摆个酒席,有的酒席都不带摆的。少有说结婚就去登记的,有的甚至一辈子没真正登记结婚。

    别意的妈妈就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就嫁出去一个女儿,挣了几袋大米鸡蛋,还有一只猪,婆家给的还挺丰厚,他们也没多打听,就把别意妈妈送过去了。

    别意妈妈嫁过去后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傻子。

    在丈夫家任劳任怨,做尽了一切能做不能做的活,还被公公婆婆逼着和傻丈夫发生关系。

    别意妈妈受尽了苦楚,在几年后,偷偷和村里的一个男人好了。

    那男人是读过书有文化的,在村里当个老师,其实对她也不怎么样,就是发泄罢了,偶尔心情好才会教教她识字读书,凑个趣儿。但她终于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快乐,很是满足。

    乡下人也不太注意避孕,没过多久别意妈妈就怀了孩子。

    她十分清楚自己怀的不是她那个傻丈夫的孩子,而是情夫的。她去找对方,想让对方带她走,却遭到严厉的拒绝和吓止。

    后来两个人闹大了,人尽皆知,那个老师没脸待下去,只能拖着别意妈妈逃离村庄。他本意想带别意妈妈把孩子打了,但偶然有了更好的机会,转手把别意妈妈卖给了一个商户。

    对方是个无法生育的男人,想要个现成的。别意妈妈怀孕三个月,恰巧符合条件。

    别意儿时受过一段好日子,父亲说不上疼他,但对他也没有太苛刻,母亲软弱无能,但一颗心挂在他身上,也算把他照顾的挺好。

    可别意越长大越好看,特别不像那个有些矮有些丑的商户。8岁那年,他一次放学回家,看着动画片笑呵呵得,整个小脸蛋白皙漂亮,却激起了商户长年累月的愤恨和厌恶。

    他将小别意拖到狭小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的杂物间,疯狂地掐他脖子,“笑,我让你笑,杂种!笑啊!怎么不笑了,给我笑!不笑就掐死你!”

    他恶狠狠地骂尽一切难听的话语,有的话小别意听不懂,却知道肮脏。他逼着许别意笑,但一笑就会被毒打。

    那个人不是他的父亲,是每晚把他虐打到奄奄一息扔在黑暗里的魔鬼。

    这一切持续了很多年,别意的妈妈是个没有一点本事,只知道顺从,是寄生在商户身上的虫子。她只会哭,只会求饶,却从来不曾将别意救出黑暗。

    后来别意懂了,她从未真正爱过他,他不过是她留在这个房子里的工具。

    长大以后的许别意已经有了逃离的能力,却似乎还停留在无法反抗的幼年时期,当突然步入黑暗,整个人就僵硬颤抖起来。害怕他人的触碰,甚至严重到无法接受被阻碍视线,看不到眼前的事物。

    许别意大二时,他的母亲和那个男人意外车祸死了。赔了一大笔钱,还有那个商户留下的两间商铺,许别意一点没要,把所有东西买了再把钱捐给山区儿童。

    然后答应了当时正温水煮青蛙般追求他的霍与、陈欲行,和他们成为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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