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下)霍与和小意单独啪啪(2/2)

    再下一场雪,爱人们就回来了。

    “没有。”

    “嗯,那乖宝说点好听的。”

    “!?”许别意惊呆,这怎么看出来的啊。

    “啊啊啊”?

    “哎呀小意宝贝放着妈妈来切,你别割到手。”许穗说笑两句也不再逗他们,起身去帮许别意切水果。

    “哥哥我歇会儿。”

    他们额头上的薄汗和嘴唇喘出的热气直白地告诉他一件事。

    晚些时候陈欲行下班回家,视频和霍与说了一下工作上的事,便和他们撒娇说甜话。和许穗说了一会儿,霍与和许别意打了声招呼回到房间,霍与处理邮件,许别意给陈欲行直播洗澡,洗完窝在床上跟他说话。

    “那岂不是显得我更惨了。”

    “呜老公,求你了,要坏了”

    “乖宝好湿。”

    “那要说什么?”

    许别意得偿所愿,终于缓了下来,弯着腰,头抵在霍与的肩头,深深喘气。

    “哎哟,我都没说话。”许穗让自己去玩儿,凑近霍与小声说:“你俩趁我们不在家闹了一上午啊?啧啧,儿子,没想到你还挺火热啊。”

    抵抗不过霍与,许别意抱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些令人害臊、羞耻得要命的荤话,句句都湿漉漉粘哒哒。

    许别意气,想了想又说:“我我要在上面。”,

    许别意咬唇,身下连接之处潮热难耐,一停下就好像有密密的羽毛在搔,让他心痒。忍不住收缩几下,与爱人的肉棒摩擦几番止止痒,可这只是缓一时之痒,一点也不够爽,他想要霍与用他滚烫坚硬的肉棒捣一捣他,可是又怕极了霍与的凶猛,于是软着声跟他撒娇乞求:“哥哥我没力气了,你轻点儿弄好不好?”

    听出霍与的嘲笑之意,许别意羞恼,“哥哥!”

    他不知道他睡着了以后,两个爱人没有挂断视频,只是静音了。

    “老婆是在耍赖吗?”霍与双手捋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当晚陈欲行当真抱着许别意的枕头睡的,并且还枕着霍与的枕头。

    霍与扑哧笑了一声,握着他酸软的腰慢慢地按揉,侧头亲他,边亲边说:“哦,那我还是第一次操木头人。”

    许别意被操惯了,没有了最初的青涩和抗拒,却加了几分不符合他模样的媚意,清纯又娇媚,很是勾人,把两个男人迷得不行。

    若是他突然醒来,就会看到爱人们正把镜头对着上半身,所有缱绻交颈,湿热接吻都一一呈现在他面前。

    “呜”许别意被他牢牢控制在怀中,被他操哭了,“谢谢谢哥哥。”

    “哥哥可以抱着我的枕头睡。”

    “不喜欢我都给你吗?乖宝,我都在你的身体里了。”霍与声音低哑,热气都喷在许别意的耳畔,使得他敏感的全身痉挛。

    “嗯。”

    霍与感受着他缠上来的媚肉,动作逐渐不分轻重,掐着他的腰和屁股一个劲往里肏,速度也保持在一个绝对的取值范围内,把许别意钉死在床上。

    “那怎么不动?”

    许别意欲哭无泪,霍与这两年完全被陈欲行带跑了嘛,以前做爱都是全须全尾地顺着他的,现在看着好像还是很温柔很疼爱他,实际上是闷着欺负他。

    许穗和丹尼斯他们回来时,霍与和许别意刚做完坏事,收拾好残局。许别意红着脸擦掉墙上不明的粘液,责怪地咬了在叠被子的霍与脖子一口。

    “喜欢”

    许别意察觉不对,回头一看,霍与的脖子挂着他刚咬的牙印。天知道为什么做的时候亲了半天都没留什么印子,刚刚一咬就留印了。明明是霍与失了形象,但只有许别意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低着头躲妈妈的眼神。

    “不,不歇了!”

    “刚刚不是要重一点吗?”

    被霍与的温暖拥抱时,他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红花绿树,只有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和呢喃爱语漫了整个脑海,与绵密的快感回荡往复。

    “呜呜啊啊!”

    “嗯?”

    霍与:“”

    晚饭后,许穗见他还同手同脚地去洗水果,怼怼霍与的手臂,看着许别意笑。

    “乖,宝贝转过来。”

    霍与肏得太深太重了,他的性器又硬又热,动作温柔中带着粗鲁,顶得许别意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男孩儿满头是汗,霍与俯身亲他的嘴,怜爱地拭去他鼻尖和额头的汗珠,又吻他的耳畔与脖子。

    “嗯?怎么啦。”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老公,求你。”

    “不会的,乖宝最耐操了是不是?”

    “宝贝儿啊”

    “乖宝喜欢怎么操?”?

    “啊啊哥、老公,好深,呜太深了”

    “乖宝疼吗?”

    “好热,老公呜要破了”

    “哦,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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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把人听满意了,才停下,被霍与宠爱地抱起来转个身,用背入的姿势操干。两人双双跪着,因为身高差的原因,霍与给许别意膝盖下垫了个枕头,然后霍与一手锁住许别意的肩膀,一手握着他前端的阴茎,边操边撸,深入浅出,两短一长。

    霍与无奈,也笑,和许穗说:“妈,你别逗他。”

    “不疼,舒服,哥哥,哥哥。”许别意舒服得眼角带泪,意乱情迷,一个劲地喊霍与。

    “哥哥!”

    “不用谢,老婆。”

    许别意听不得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拼命摇头否认:“没有,不是我的。”话到一半又被操的求饶,“轻点儿,老公,呜,轻一点。”

    结果许穗一进门,正巧看见他俩下楼,盯着霍与愣了三秒才回神。

    “哼,我都闻着味儿了!”陈欲行拿远了手机,晃了一圈,“看看,你们都成双成对,只有我孤枕难眠,太惨了我。”

    听他哭诉,霍与眼里带有两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还是冷酷:“不会。”

    “歇会儿啊”

    “不。”,

    “哦?来。”霍与抱着他转换了位置。

    霍与伸手掰过他的下巴,粗略地亲吻他,唇舌发力,吮得许别意舌根发麻,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同时,霍与的下身更是打桩机似的,又快又狠得往里捣,整个房间都是肉体击打的啪啪声,

    许别意哭着嗓子赶忙摇头撤回方才的话,双手艰难地撑着床上下起伏,吞得很深,力求让霍与舒服。不过他讨好爱人还不过两分钟,就酸了腰,频率越来越慢,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趴在霍与身上,自暴自弃:“我、我现在是一个木头人。”

    男人大发慈悲地要询问许别意的意见,许别意眼前雾蒙蒙,凭着满心依赖紧紧搂住男人的腰,抽泣着说:“喜欢轻一点。”

    “啊老公,阿与呜呜”

    “你俩今天是不是啪啪了。”

    下午的时候又下了点雪,许别意趴在窗户边,看着洁白的雪花飘飘悠悠落在眼前的窗沿上,慢慢又垒高了积雪。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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