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玫瑰花刺(H)(1/1)

    “好了,快起来吧,水快凉了。”江眠蹲在浴缸边,满脸无奈。

    魏骁嫌她下手太轻,推开她伸过来的手,自己上手揉搓着,直把原本小麦色的皮肤搓得红红的。他微皱着眉头,表情认真,语气微微抱怨:“这都快两个月没有好好洗澡了,每天就擦一擦,整个人都难受又难闻。”

    “哪里难闻了?”江眠扒拉过他湿漉漉的脑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香的,一点儿都不难闻。”

    “我都打了三次洗发水了。”嫌弃地推开她的脑袋,魏骁继续不断地在手臂上揉搓着。

    江眠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种变相的“自残”行为,利落地抄起莲蓬头往他身上一冲,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还不忘给他随手裹上一块浴巾。

    魏骁包裹着巨大的浴巾被安置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由江眠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

    许久不剪的头发长了许多,被揉搓得乱七八糟的,擦得差不多干了,江眠才插上吹风机,一边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吹着。

    修长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指腹按摩着头皮,暖暖的热风呼呼地吹着,舒服得魏骁昏昏欲睡,连吹风机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湿润的触感爬上他的脖颈,直激得他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嗯——”颈间被重重一吮,魏骁微抬起头,呻吟出声。

    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颈间不停地吮吸、亲吻,女人柔软的长发就散在自己身前,湿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耳边:“骁骁,腿张开”

    魏骁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连她的手都已经摸进了自己腿间都没发现。

    不由自主地微微分开紧闭着的腿,女人的纤细手指不打一声招呼、精准地探入了股间。

    “不要——”突然的入侵让他惊呼出声,身体条件反射式地紧闭幽穴。

    江眠的食指被紧紧地咬住,寸步难行。

    多事之秋的怀孕中后期加上产后两个月的恢复期,两个人根本没有机会亲密接触,连接吻都极少。

    长时间没有被造访过的甬道又开始羞涩起来,而熟知滋味的内里却已经经受不住诱惑地溢出春潮来。

    江眠抽出微带湿意的手指,亲吻从他的颈项转移到了嘴唇上。

    魏骁半阖着眼睛,任由女人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怯怯地试探着动了动自己的舌头,却被她吻得更深了。

    江眠深深地攫取着内里的蜜汁,达到目的后也不做停留,退出来渐渐地向下走。

    魏骁配合着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江眠轻咬了一下便放过了它,一路游移,来到他光裸的胸前。

    怀孕前,魏骁有着结实的胸肌,硬邦邦的,带着一点点的软,每次她都喜欢不停地揉弄。

    而随着怀孕,魏骁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化,胸肌也渐渐地柔软了下来,虽不至于鼓胀,但也绵软了不少。

    江眠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原本颜色就变深的乳晕被她捏得更红了,饱满的乳珠时而被向上拉起,时而被按压到乳晕里面,魏骁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要被玩儿得麻木了。

    “啊——”魏骁整个人向上弹起,却因为身前有个江眠而不得不继续留在原地,他双手双脚地缠到她身上,希望借此缓解一点突如其来的刺激。

    ,

    江眠叼着他的乳珠,含在唇齿间吮吸、噬咬,仿佛品尝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

    低低的呻吟不断从魏骁的嘴中溢出来,越是被折磨,他把江眠缠得越紧,身下的小魏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了起来,无人造访的后穴也不甘寂寞,自动自发地龛阖起来,吐露着春水。

    她吮吸得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魏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带上了哭腔:“不要——没有、没有的——”

    江眠松了一松,还不待他喘口气,又用力地吮吸了起来,魏骁双腿缠得她越来越紧,身体却想着往上窜着逃离,嘴里哭喊着:“没有的!没有的!”

    “怎么会没有呢,我的骁骁得给宝宝喂奶啊”说着又是重重一吮,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魏骁整个人紧绷起来,下身在无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久违了情欲的身子,存货有点儿多,白色的液体沾染了两人的腹部,更多的是在魏骁的腿间。

    紧绷着高潮后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他的腿连缠在她腰间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滑落在床面上。

    江眠松开他的乳头,被玩弄已久的乳珠红艳艳的,沾染着闪亮的涎水,挺立在白皙透红的胸口,仿佛亟待人采撷的成熟果实,一个没忍住,她又上前重重地舔了一下,乳珠晃了晃,身下的人被激得呻吟出声。

    借着他高潮后放松的间隙,江眠揩了一把他腿间的白浊,送进了毫无防备的后穴。

    后穴软软的,湿湿的,只在手指刚进入时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等到一根手指到底,肠道自动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江眠借着精液和内里的水液来回抽插着,男人大敞着的身子任人施为,熟悉的点仍然在那里,她动作起来甚是自如,该怎么让他更快乐,她比他自己更清楚。,

    穴口挽留着手指的退出,在其退出后,不满足地咂吧着嘴,硬硕的进入正顺了它的意,乖乖地张着嘴欢迎着访客的进驻。

    “嗯啊——不要——”

    江眠一直抵到了深处的小口,怀过孕后宫口仿佛更加敏感娇嫩,只是被碰到了一下,就惹得人绷紧了臀部。

    浅浅地抽插了一个来回,江眠俯下身来,极具情色地舔舐着魏骁的耳廓,仿佛充满了危险诱惑的妖精,在他的耳边低语:“要还是不要”

    温吞的交合虽不激烈,但也给久未尝到情滋味的甬道解了解馋,可尝惯了山珍海味的嘴又岂是粗茶淡饭可以满足的呢?

    魏骁觉得里面越来越不能满足,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渴望,而身体里的硬硕就是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就像挠痒痒一般,撩一下就走,不肯给个痛快,而那个恶劣的女人又在哄骗自己。

    “骁骁——要还是不要”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不肯就给我走开!

    而脱口而出的却是颤巍巍的一声:“要——”

    仿佛某一个开关,他一松口,江眠便如同解除了封印一般,原本温温吞吞、不疼不痒的抽插渐渐地加快起来,黏腻的液体不断地在抽插间被带出体外,“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交合的股间传出,并有越来越响之势,有时还带着“啪啪”的撞击声,魏骁只觉得两瓣臀肉被撞得发烫、发麻。

    ,

    “嗯啊——哈——轻点——”魏骁的双腿被江眠禁锢在她的腰间,他的十个脚趾蜷缩着,用力到发白,紧紧地扣在她的背上,肠道越绞越紧,却一次又一次被有力地撞开。

    “魏骁——魏骁——”

    “江——啊——”硬硕的顶端一步到位,顶开了娇嫩的宫口,魏骁紧绷着臀部,拼命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一起从颊边滑落。

    在孕期里仅有的那几次性事里江眠就发现,魏骁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虽不至于一碰就酥软,一摸就出水,但肠道的湿润程度明显增加了,深处的穴口敏感度明显提升。

    江眠不动声色地寻找着肠道中的各个敏感点,贼首左冲右突,全部是它的主场,这可苦了被压制着的魏骁了。

    温吞的性事让人心痒痒,如今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令人疯狂,疯狂到想让人逃离,却不得不沉沦其中。

    “江眠——江眠——”魏骁的声音在身下的不断顶弄中被撞得断断续续,仿佛漂浮在汪洋中,只能向身上的人呼救,寻求安慰。

    江眠抱紧了身下的人,身下迅速地抽插着,红艳的媚肉随着快速的活塞运动时而被带出体外,时而被送向深处。

    魏骁的股间被撞得一片通红,黏腻的白浊沾染得到处都是,显得格外地情色、糜艳,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体随着江眠的顶弄随波逐流,开口皆是破碎的呻吟。

    “骁骁——”一个深顶,江眠直接顶入,停驻在深处,贼首抵着娇嫩的宫口,尽数释放。

    与自我单独的高潮不同,被爱人抽插着送上顶端,与之共同高潮,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契合。,

    魏骁还沉浸在身处高潮顶端的酥麻中,身体敏感到一被碰到就发颤,更何况是濡湿的亲吻。

    “不要!”魏骁猛地蜷起身子,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而江眠却不肯放过他,就像蛇一样,不管他转向哪里,吻都能准确地落在他的小腹上。

    “不要——江眠,不要看!”不管他如何用双手掩盖腹部,她总能找到缝隙亲下来,急得他直蹬腿。

    “魏骁!”江眠将人翻转过来,禁锢着他的双手双脚,让他仰面躺着,斑斓的下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显眼,他眼角的晶莹也在闪闪发光。

    江眠俯下身,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吻在每一条斑驳的纹路上面,吻在长出了新肉的刀疤上,她轻咬着还未完全消退的腰间软肉,直惹得人颤抖着呻吟出声。

    “骁骁,你真美——”如着迷一般,江眠不断地亲吻着魏骁腹部的妊娠斑纹,那些他不断想要遮掩的,不断想要隐藏的丑陋疤痕。

    “看,这像不像花园里那朵玫瑰?”江眠一边吻着,一边轻轻地抚着,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一件珍惜的宝物。

    “不丑吗?”

    “不,很美!”江眠就像入了迷,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

    ,

    玫瑰花带刺,

    但丝毫不能影响它的美。

    如今那斑驳的花纹,

    是如此地美丽,

    我恨不得,

    将它拓印下来,

    因为,那是——

    你我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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