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下)(1/1)

    跟随仆从进了房间的少女发现了布哈伊姆。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慌而畏惧。

    背后锁上的门暗示着她的在劫难逃,而比起这些,被情人出卖的痛苦更是晴天霹雳。

    当被压倒的时候,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除了最深的绝望。

    将其压倒在地毯上,男人急切的吻着他失而复得的少女。

    布什拉的皮肤微凉,碰着地毯时又微微瑟缩。

    管他呢,男人想。

    他有很多话想告诉她。

    背叛她的情人,她的误解,和他隐秘的爱。

    但是现在他血液里的本能叫嚣着,他只想狠狠的拥抱她,拥有她。

    被粗暴剥掉的衣裙,玫瑰色乳头上扣紧的乳环,当她接触微凉的空气时敏感极了。

    被打开的腿,在阴蒂处恰到好处的也被一个银环扣紧,这些都是男人对她调教时期留下的,而眼下男人也很高兴看到她身上自己的痕迹。

    他亲手给小姑娘烙下的痕迹,他的痕迹,他的小妻子,他的所有物。

    被揉弄着阴蒂,没几下少女就高潮了,很久没有得到扩张,甬道似乎更紧致了,男人只得慢慢抚弄,待她湿湿黏黏了才伸手指进去,满满当当的塞进三根,开始在里头小幅度抽动,不久,少女便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

    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她耳边,她小小的反抗着,但是无可奈何。

    然后男人把阳具径自捅了进去。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切,他的每一下都用力极了。

    用传教士位操干着她的前穴,随后迫使她撅起屁股。

    男人粗暴的分开她的臀瓣,近乎粗鲁的抹了些润滑液,就深深的操进了她的后穴。

    他用自己所有的热情与她做爱,然后在她耗尽体力,躺在他胸膛时告诉她,那些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他说,我的小妻子,我爱你。

    而她意识迷迷糊糊,只是轻轻的应一下就睡了过去。

    这场欢爱似乎太过激烈,但他知道她承受得住。

    在后宫待的两年里,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起初只是每晚给她的身体涂抹些药膏,趁着抹药,男人细细的把玩她的双乳和小穴,他并不进入他,而是亲吻她的每一处,然后用手指让她高潮几次。

    后来男人就加深了对她的侵略,在某一晚她被抚弄完,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他进入了她,她太小,那晚以她卖力的挣扎和哭叫告终。

    但是调教并不会停止,他强硬的采取一切能让她适应自己的方法。

    他残酷的给她的双乳扣上了银环,药膏作用下,每每她敏感的乳房被玩弄时就会难受不已,他迫使她向自己求欢,一次次哭着乞求男人的揉弄和啃咬。

    随后是她的两穴,从起初手指粗的型号到和自己相似的型号,把她前后都填得满满的,而没有钥匙,她没法私自解除器具。

    每晚被抽出来一次,小女奴当着主人的面分开大腿,拨开自己的花瓣展示调教成果,然后被操干一番。

    但是这还不够。

    一方面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小妻子褪去了所有的残暴,另一方面,他阴暗的占有欲随着调教滋长。

    他希望少女满脑子都是她,她只能想着他。

    她的下面随时都是湿漉漉的,她随时都渴望被自己玩弄身体。

    只要他愿意,他能够在宫殿的任何地方占有她。

    而她,会欣喜的承受丈夫给予的一切。

    他给她的阴蒂也扣上了一个环。

    那是对后宫女人屡试不爽的手段。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做了。

    随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切如他预期的发展。

    每晚她的反应都热情得要命。

    稍微揉捏下乳房,她就难耐得把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嘴边,乞求他的宠幸。一摸到下边则是湿得要命,她的小核完全经不起任何触碰,衣料的摩擦,一点点的玩弄和刺激就能让她高潮。

    而他却偏偏不准她脱了亵裤,非但如此,他不住的挑逗,隔着底裤摩擦她。

    直到玩够了,才进入她,与她欢爱。

    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就被迅速开发起来。

    丰满敏感的胸乳,扩张得合适的两穴,因为被小环扣住而微微分开的花瓣淌着蜜汁,她的所有部位都是敏感带。

    足够完美,也足够放浪。

    而这一切,只是属于他的。

    他是她的丈夫,主人,也是她的一切。

    大的镜子面前,两人的私密之事反映得清清楚楚。

    被抱坐在男人腿上,两只充血的乳头呈现出饱熟的浆果一般颜色,那扣环紧紧的勒着乳头,使得她她的胸乳愈发胀痛。

    此前被调教抹了药物的缘故,她的胸发育得极好,而被男人的舔弄刺激后仿佛更大了。

    菊穴彻彻底底的吞进了男人的性器,或者说,她就是坐在男人的昂扬上头,巨大的阳具从下而上密密实实的插进里面,烫得连肠子都快坏了,而此前内射的液体更是被堵在里头,让她难受不已,她轻微的扭动,试图逃脱,但是男人不容反抗的用手臂把她禁锢起来了。

    而前穴此刻正被玩弄着。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彻底暴露出来。

    先前射进去的白色浊液还在往外淌,在先前高强度的操干下,前穴还门户大开着,暗红的内壁饥渴的收缩,男人的手指则是在里面抽弄着,不时发出"哧哧"液体搅动的声音,好不淫靡。

    手指碰到被小环扣紧的阴蒂时,她浑身战栗,又胀又酥麻,就像电流通过体内一般。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妻子吃了多少。"男人低沉的声音非常的不怀好意。

    然后他取过来一个鸭嘴器,慢慢的插进少女大敞的前穴,冰冷的金属碰到火热的内壁时,少女开始推拒。

    "啊,不可以,我的主人.........."

    "主人?"男人似乎对个错误的称呼很不满,"如果你想像那些被鞭挞羞辱的女人一样的话,我也不会不同意。"

    鸭嘴器此刻已经很深的插了进去,男人慢慢的拧动着螺丝,鸭嘴部分就缓缓的撑开,里面媚肉的部分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红艳的肉壁蠕动着,艰难的吞着白色浊液,色情得要命。

    "唔,你的小嘴似乎很贪婪"男人调侃,"张开眼睛看看这副样子,啊,最最圣洁的的女歌手,下面的嘴咬着男人的东西不放,而上面的嘴还想要更多精液。"

    男人把她的腿掰得更开,正正好好对着镜子,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放浪形骸了。

    "主人,哦,不,我的丈夫,我想求你.....我不想继续了....."她乞求着,她被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她赶紧闭紧了眼睛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男人却并不愿意就此为之。

    她感到冰凉的金属撤出了体内,她如释重负。

    随后一个振动的物体又碰了上来。

    它轻蹭着布什拉的私处,然后在外边打转,它蹭着花瓣,大腿内侧,敏感的小核,它使她难耐,因为体内此刻没有任何填充,她渴望被进入。

    但是那东西却迟迟不进去。

    她渴望被填满,她的身躯微微扭动。

    然后男人说"睁开眼睛,我希望你看清楚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她无奈,只得照办。

    镜子里,那个东西可怖极了,它又粗又大,虽然没有男人雄伟,但是它的周围布满了凸起来的颗粒,而它的顶端正高速旋转着。

    然后她看着这玩意儿慢慢插入自己的前穴,最后全根没入,高速旋转的那处刚好抵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这使她几欲疯狂。

    巨大的刺激让她流出泪来,然后她开始挣扎,她试图逃离这种巨大的刺激,她把屁股抬起来,想把后穴固定住自己的阳具弄出去,然后,她失败了。

    稍微出来一些的时候,她被男人用力的按了回去,性器再度深深的捅了进去。同时前面的旋转处也往里更深的一插,再迅速的撤离,就像是故意而为之,就这样,前后的夹击终于让她受不住了。

    她潮吹了,大量的液体就像尿失禁一样喷了出来,然后溅到了镜子上,随后她昏了过去。

    接连几天都是变着法子的欢爱,男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待她。

    没有责罚和生气,所有她想象中的狂风暴雨都不存在,相反,她惊讶得从男人口中听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蒙在鼓里的事情,和男人对他深切的爱。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而心比身体更加沉沦。

    她开始记起了儿时那和布哈伊姆的短暂相处,如果家人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感慨他们之间的波折,但是幸好,他并未放弃自己,幸好,一切在曲曲折折后又回到了初始的样子。

    他卖掉了那座宫殿,也送走那些女人们。

    他们在黎巴嫩重新开始,她依然歌唱,而每每谢幕后,总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影。

    而傍晚,他们则是在家的花园里散步,有一回,布什拉问他:

    如果找不到我该怎么办?

    我会一直寻找下去。

    如果我坚持不想接受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会坚持到你接受为止,除了你以外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要占有。

    布什拉沉默了,一阵风吹过,一朵素方花落在她的头上。

    我的永恒灵魂

    注视着你的心

    哪怕黑夜孤寂

    白昼如焚

    《永恒》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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