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2)+彩蛋(番外)地下室的房间1:崩坏(1/1)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么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么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他是和若月小姐吃过几次饭的。

    对方正16岁的年纪,绝美的脸,浅蓝色和服上绘着仙鹤,即便略显臃肿的和服也遮不住的好身段,礼仪和教养更是没话说。

    双方父母交谈着,若月则是安静的一旁坐着,坐姿优美,娴静顺从。而他则是低着头,偶尔被长辈提及就匆忙答几句,还是畏缩得不像话,回去也是被父亲又训了一回,那般不争气的表现,想必人家是看不上的吧,他是这么以为的,父亲对他大失所望的时候,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尽管面对面坐着,若月也对他浅笑过。然而在他心里,对方是高不可攀的,是吧。若月小姐这般,自然会有无数不错的男人争取,而她眼里,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甚至,他还从若月那一笑里读出傲慢和嘲讽的意味来,她只是做着符合她教养的事情罢了,她根本不会考虑我。他一直这么想着。

    所以,当若月真真实实变成他妻子的时候,他是无措的,新婚那晚,他根本没有勇气同房,结婚一年来,也始终不敢碰她一次。

    妻子倒是有委婉的暗示几次,都被他刻意的忽视了。

    事实上,他完全对若月硬不起来。

    每次看着年轻完美的妻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肮脏卑贱的,妻子对他越发温柔包容,他越觉得自己渺小可悲。他倒是乐于在妻子洗澡更衣的时候偷着看,比起和她做爱,偷窥让他的自卑阴暗心理更舒服些。

    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妓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淫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么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么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么好事情。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没有长辈的盯梢,妻子温和而包容,能拥有这种日子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堂一般幸福了。

    然后意外发生了。

    完全交由他打理的公司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疏漏而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更糟糕的是他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子卖了。

    或者说,严格意义来讲,若月还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债,将会以她用肉体的形式来偿还,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温柔端庄的妻子会遭遇什么。

    他被一种巨大的内疚和痛苦包围了,把妻子拱手让人,与其说践踏他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幸福,是的,尽管他至今都舍不得去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的存在使他幸福。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但是他把这样好的妻子出卖了。

    签字的时候,他手抖动得几乎握不住笔,但是签完字的瞬间,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划过。

    他看着那个交给他签字笔的男人。西装之下看不出身材,但是脸看着略猥琐,会是他么,他会如何对待若月?亦或者是对面的壮汉保镖,这种男人的欲望应该大的惊人吧,他不禁想到妻子被他干得尖叫呻吟的样子,若月会有这种时候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胡乱想着。

    裕一从繁杂的思绪里回来,不知不觉中,妻子已经走了将近半年了。

    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感到强烈的内疚和痛苦,但是独自生活竟也不那么难熬,或者说,比起时时刻刻面对妻子的拘谨和刻意,独处反倒容易些。

    他对妻子充满了歉意,但是,他也不免阴暗的肖想妻子这半年的生活,臆想妻子被一个个男人操干的样子,然后对着自己头脑里这种沦陷情欲的,沾染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已经肮脏不堪的妻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欲望,至少那样想着,他自己和妻子才是平等的,低贱畏缩的他,和被无数男人浇灌操弄的,娼妓般的妻子。

    而他怎的也没想到,再次看见妻子,竟真是如同他脑海里想的那般。

    或者说更为不堪了。

    大老远他就听到女子失魂般的尖叫呻吟,那是曾经高贵端庄的大小姐从来不该有的样子,那些他曾经以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

    让男人更深的操干自己。

    处罚自己的小穴。

    捅得再深点...............

    那确确实实是妻子的声音。

    据随从说大约已经进行四小时了。

    他很难想象妻子这么个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些。

    近距离得让他血脉喷张。

    仿佛坐在秋千上一般,妻子以这种姿态被拘束着。

    虽说吊起来的绳索一直晃晃悠悠,但是妻子的四肢是完全被捆死的。

    白色的贴身薄衫被弄乱,甚至撕扯开来,能清楚得看见丰满的乳被麻绳紧勒着。

    他原先偷看的时候,不记得妻子的乳房有这般丰满。那会儿妻子的胸也不过c而已,而眼下却远远大了许多,乳晕也是扩大了一圈,曾经的淡粉色变得更深了,果实肿大而暗红,此刻上头被夹上了两个竹架子,被惨兮兮的凌虐着,倒也别有一番美感。

    而下面的凌虐更是彻底。

    印象里柔软乌黑的毛发被刮得干干净净。

    他每每偷窥的时候,总是只能在妻子擦拭下体抬脚的那瞬间才能看见她的私处,腿打开极大的时候才会泄漏些许粉红,倏而又并拢了,神秘而美好。

    他也是幻想过进入,操干的场景,娇嫩紧窄被强行扩张,供肉刃肆意进出。

    而然,眼下这一切却丝毫不神秘了。

    阴蒂上被穿刺的银色小环亮得灼伤他的眼。

    而前穴此刻被儿臂粗的震动棒尽数没入,仅留一个握柄在外头。

    后穴则是被那男人粗长的巨物侵犯着,迅速的抽出,连同那艳红的肉壁也带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再顶进去,囊袋重重得拍打着她的白嫩臀部。

    偶尔男人也会慢下来,把玩拉扯下阴蒂环,然后刚刚松懈的妻子再次尖叫起来。

    这样的调教又持续了一小时。

    他只是痴痴的看着。

    然后,男人才把震动棒和自己的性器拿了出来。

    妻子则是早就被干昏了过去,维持着这种拘束的状态。

    维持着被掰开腿操干的姿势。

    被干了五小时左右的两穴大敞,菊穴的褶皱都被翻了出来,暗红的肉壁竟像马上快被磨破了一般。而前穴更是凄惨,花瓣完全被做得红肿不堪,艳红得滴血一般的颜色 。两处先前都被灌了不少精液进去,此刻一片乳白色黏腻,即便过了很久也仍有白浊往下滴落。

    妻子这幅被玩坏的模样彻底让他看呆了。

    被男人操弄得不堪的妻子,在晚上回味的时候,他再次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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