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营的秘密之夜(6)【女主视角,热蜡】(1/1)

    啊,放他自由活动会不会是一个错呢。

    回到公寓的赫伦娜不经这么问自己。

    她想,她只是怕自己的小宠物跑了或者死了。

    她想起了若干年前自己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梵猫,一只毛发白得发亮的小家伙,头上耳朵上是乳黄色的斑纹,平时温和机敏的模样,被她管教的时候瑟缩着,而正当她以为小公猫乖巧而疏于照看的时候,它却跑了。

    大概还是没有阉割的缘故,不知道为何,看着小梵猫的时候,她总是没忍心下手,就像她始终没有对男孩下狠手虐待一把一样。

    大概是感觉比较纯净吧,是那些为了上位彼此出卖的同僚所没有的纯净。

    她巧妙得和竞争对手周旋,处处不落人把柄,同上级暧昧,从而在一群男人里占据一席之地。在外她像男人一样果断且心狠,力求在表现上盖过那几个同僚,而私下则不免压抑。

    久之她便动了给自己物色小宠物的念头,自然,找个犹太男孩再好不过了,哪怕出事,也能及时处理掉。

    而看见男孩的第一眼,她心里就有了决定。

    他的长相完全是符合她口味的那种,她喜欢那种顺从,不是万般不甘心的被迫屈从,这个男孩太乖巧了,仿佛他的性子向来都是绵软的,这种本该属于女孩子的性格阴差阳错的在一个男孩身上,倒产生了另一种奇异的效果。

    她第一次碰触到他前列腺的时候,他浑身紧绷着,那种绵软的呻吟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她得承认,男孩子的声音非常诱人,不论她做什么,虐得狠了,或者寻常玩弄着他,他都是颤颤巍巍的,半是压抑半是情难自抑的叫出声来,又或者是哭腔得喘着,小口而又急促的喘着。在濒临释放的时候会稍微不受拘束一点,不论如何,都只会把她的嗜虐欲激发得更厉害。

    就像是引诱一般,男孩的顺从和软弱的性格只会让她想做更多。

    大多数时候,她只会变着发自玩弄他的菊穴,刺激着肠道里隐秘的核心,让他一次次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但是偶尔她也会把冈萨洛捆绑起来,尤其是他的性器和睾丸。

    她偶尔会恶劣得拘束着他的性器,不准许他释放。

    这般,他只能可怜兮兮得憋着,实在难受了则是哼哼唧唧的求饶,又或者是发出难受的声音,就像梵猫挨打的时候一样。

    这么一来,赫伦娜就很难忍心继续了,大多数时刻,赫伦娜认为自己对这个家伙总是仁慈的。

    但是也偶尔有不那么仁慈的时候。

    比方说她恶劣得享受用热腊为男孩清理毛发的过程。

    把蜡豆加热到微烫的融化状态,然后猝不及防的,把一勺热蜡倒在他敏感的睾丸和私处附近,带着黑色橡皮手套的手迅速把热乎乎的蜡涂抹开来,揉搓着那俩脆弱的小球,直到热蜡几乎都凝固了。

    期间那种隔着黏糊的液体揉搓玩弄着两颗小球的手感让她产生了奇异的兴奋。

    这真是奇怪,她的嗜虐欲和心理快感因为这个男孩而越发奇怪起来。

    如果说带着手套的玩弄使她兴奋的话,那把凝固冷却的蜡彻底扯下来,则是嗜虐欲的顶点。

    她享受看着对方痛楚的模样。尤其是热蜡被撕扯掉的最后一秒,他扭曲的脸,和尖叫着高潮的脸,重叠在一起,在纯净的基础上平添了一分妖冶。

    而他小球以外的部分,则无法带给她太多的心理快感,这也一度让她不解。

    赫伦娜想着,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她阖上了摊开在膝盖上的小说,用一个金属书签仔细的卡好。

    她摊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唔他只是个玩物吧,她阻止了自己的想入非非。

    唉,最近对玩物浮想联翩的你可真是无聊透顶啊。

    外边的天色是阴沉的,云朵就像她此刻的思绪一样纠缠在一起,固执得不肯放任何一缕光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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