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那人垂着眼睛看他,不是玩笑,而是真在等一个回答。

    那根作孽的性器已被吞吃进了往日能承受最深的地方,烂红肥软的阴唇裹夹着青筋虬结的茎身,鼓涨到再合不拢,只能随着肉茎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柔柔颤动,像一朵在骤雨中盛绽的,美艳而无用的肉花。

    云罗茫然又张皇地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样子,却只是抖着唇瓣拼不成词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一截,连喉间的呜咽都被撞得破碎。

    他一刻不出声,宋晏程就一刻不肯停手。硬挺的肉茎如蟒龙般破开穴腔内推挤的肉壁,将甬道撑到满无再满,又毫无缓冲地径直拔出,只余沉甸甸的茎头堵住惊慌外翻的穴肉,下一秒再复凶悍地顶撞进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比之前更亮而急促。

    云罗错觉自己是被钉在了那根狰狞性器上,剧烈的肏干让手脚失了力气,只能任人捧着臀肉从那上面拔起;又或者是成了一株缠树而生的藤,那东西往他肚子里灌过太多精水,也就长成了他耐以生存的根茎。不然该怎么解释,当那庞然大物重新栖回他穴腔深处的某刻,他竟然也渐能尝到一丝荒谬的圆满。

    也许不是坏的,畸形的,残缺的;他生来这个样子,也许本就是为了和谁肢体交缠。是想要被填满。

    ……是这样的吗?

    巨硕的龟头终于顶开了最后一小段紧裹的穴肉,轻车熟路抵上尽头一团瑟缩的小肉环。宋晏程沉沉呼出一口气,还只是控制着力道往里面蹭了蹭,怀里的人就立刻有了反应,湿热甬道猛地开始剧烈收缩,环住他脖子的双臂也缠得更紧。

    一开始只是多了点湿润的水意,后面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股水柱,失禁一般从肉茎堵住的穴口边缘溅出来。一些顺着大张的腿根流下去,更多则径直淋在了他因发力而绷紧的下腹上,晶亮的汁水融进汗液,一同攀着起伏的腹肌沟壑往下淌。

    好多水,打湿了屁股,也弄脏了地板。

    肥软的穴肉始终抽搐着绞紧性器,既像是在阻止它继续抵住宫口厮磨,也有点儿像舍不得它抽身离开。云罗埋头在宋晏程肩上,除了身子会在他撞得过重的时候不受控地哆嗦一下,连之前那点微弱的哭声都被自己强忍着咽下了肚。简直乖得有些可怜。

    肩膀上的湿意还在不断漫开,宋晏程缓了顶弄的动作侧头去看他,只见得小半张被快感浸得潮红的侧脸,和咬得发白的下唇。

    他拨开云罗汗湿的额发,那双哭泣的眼在察觉到触碰时反而下意识闭得更紧,眉毛都害怕地皱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抬起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睫毛往上看。

    云罗之前哭了太久,又始终处在被迫延长的快感浪潮之中,骤被唤回现实,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意识涣散。他迎着宋晏程的视线回望过去,呆呆地愣了一两秒,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下一个反应居然是攀着那人的脖子试图直起身。

    下巴上传来一点湿软的触感,带着直白而笨拙的讨好意味,是一个没落对位置的亲吻。

    宋晏程表情没什么变化,手臂却配合地托着他膝弯往上抬了抬,穴里满涨的肉茎因此滑出一点,换来怀里的人一声隐忍的呜咽。

    那点儿被猫挠了似的让人心痒的尾音旋即消匿进下一个吻里。被春潮打湿的少年仰起头,明明整个人还在颤抖,却仍然执着要凑过去。柔软的唇准确贴上对方的,动作瑟缩而急切,连带微凉的泪水也啄吻了上去,像在那人唇角落了一场纯真的雨。

    但他只亲几下就用光了仰头的力气,漂亮的头颅复又垂下,唇瓣贴着那人汗津津的脖颈微微张合,似在喃喃自语什么。没说几句又开始哭,明明已经流过那么多水了,却还是能涌出更多眼泪。甚至带动下面的甬道也一齐颤绞,啜着男生粗长的肉茎不住收缩,直哭得人心头发软,鸡巴更硬。

    宋晏程听见他细弱的气声,带着哭腔,喊哥哥也喊了老公。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地,求他这个施暴者,求他的晏程哥哥不要吓他。

    一边说着害怕,哭得那么惨,环着他的双臂却又收得好紧。

    他是真的有这种天赋,知道该怎样向男人撒娇,让男人心软。

    宋晏程喉结剧烈滚动一下,从轰鸣的心跳声中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头回吻云罗发抖的唇:“好,好,乖,不哭了。”

    他把他放下来,以跪姿半靠着卧室门,自己往后慢慢抽身,眼看被吮得水淋淋的粗硕性器从肏至外翻的嫩红屄穴口里拔出来,茎头彻底脱离时甚至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

    宋晏程以拇指指腹揩掉云罗眼角的泪水,又抓着他的手去碰门板的边缘,音色喑哑而意外地温柔,比哄小孩子还耐心:“门没开,我关了。你摸摸看,关上了对不对?”

    云罗哭了太久,感官像也变得迟钝,视线被眼泪模糊了看不清晰,就迟疑地用指头贴在门缝上反复描摹,直到终于承认那缝隙之间确是平整的,才抽抽搭搭地跟着重复:“关上了……”

    宋晏程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应声,低头跪在少年分开的两膝之间,手上握着尺寸骇人的肉蟒往凹陷的股缝间随意拍了拍。猩红湿润的龟头重重碾过浅粉的菊状皱褶,再是柔嫩敏感的会阴,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嫩红的屄口外。

    那里已经被肏得足够湿软,一时半会儿再合不拢,穴口翕张着露出樱桃大小的一枚肉洞。又被人掰着臀肉分得更开,穴肉受到刺激蠕动得更剧烈,黏黏糊糊往外吐着性器捣出来的白沫,看上去有种色情的娇憨。

    身下的人安静了些,还沉浸在方才大起大落的情绪里,尚未察觉到新一轮肏弄即将重临。宋晏程握着云罗的腰让他趴在门上,炙热淌汗的胸膛从身后覆住他赤裸的背脊,猩红笔挺的性器自发勃动着抵住湿热肉口滑动几下,沾了一茎身湿漉漉的水液,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又横冲直撞肏了进去。

    紧致的穴肉不再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以助肉茎被吞咽至更深。硬热粗长的茎身与甬道契合地严丝合缝,仿佛合该长在那里似地。俨然内里穴腔都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宋晏程伏在云罗耳边低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小孩嘴里含含糊糊几声老公叫得这么兴奋。他亲吻云罗玉似莹白的耳廓,又去含舔小巧的耳垂,想哄他多叫几句:“不哭了,宝宝,再叫几声好不好?”

    这体位肏进的深度几近恐怖,云罗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

    可他的身体是食髓知味的,那被开发过度的穴腔耽溺于有悖人伦的快感,只会天真地裹含着侵入者抽搐讨好,好像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变成了一只肉套,一个玩具,除了含吮男人的阴茎别的什么都不会。

    他流着泪趴在自己卧室的房门上发抖,连哭声都只发得出微弱的气音,那人却还要含住他小半只耳朵,尖利的犬齿咬着薄软的耳垂抵磨,或酥麻或刺痛,非逼他开口再叫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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