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bg茓/凶狠懆哭/腰身痉挛顶着敏感Y崩溃-脑洞四3(2/5)

    只不过我冠以陈家姓,是明面上承认的陈家二少爷,就算我哥一百个不待见我,也轮不着让外人欺辱,他们心里畏惧我哥,暗地里针对我就成了家常便饭。

    “骚货。”他这样骂我。

    何峄这个人极度自负,对自己的嫡子身份看得相当重,自诩惩恶扬善,对社交圈里的私生子一视同仁,贯以霸凌折辱取乐,我自然也不可幸免的成为了以他为首的狐群狗党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颤抖着,在心口划破鲜血淋漓的十字,阖眸忏悔,将所有痛苦的、失望的、落空的欲念尽数绞杀,求神,求佛,求这个逼世界开恩饶恕。

    “不!!!呜……”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清晰红肿的指印微微发烫,他神色不耐地命令着:“别乱动。”

    但总会有人嗤之以鼻,毫无顾忌。

    “闭嘴!”陈启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可惜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他恼怒又无情的斥责,“别总是满口谎言了!”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财富,权势,通通沦为背景板。弱肉强食,针锋相对,在这个纸迷金醉的上流社会里,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焦躁的欲念逐渐将我淹没,我仿佛看见了两条河,一条望月,另一条朝阳,东西南北,浊泾清渭。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视线穿过光柱林立的赛道高台,我在人堆里看见了何峄。

    我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眼球布满血丝,神情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干瘪空荡像是被人抽去肋骨挖走了心脏。

    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消磨时间,那么我将会被漫长的、潮湿的回忆吞没,久而久之,变成沉疴难愈的病人。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本能地吸纳吞吐,听话的不再乱扭,只一味受着顶弄猛干,憋得脸颊通红,耳根发麻,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动情地喊着哥,嘴里不停重复说我爱你,陈启就一次次凶狠地贯穿我。

    ……算了,我根本没理由责怪我哥。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我冷眼漠视,掀开眼前的骰盅,将骰子攥进手心。

    可即便我心里清楚,陈启不回家,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我,我还是选择将全部过错推给该死的工作,去死吧,去死吧。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躲在角落的人神头鬼面,胡乱挥舞手臂臆想着劈断半空的白线,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抽搐着哆嗦着惨白的唇,口中念念有词,说阿门,求神主赐予他们爱,勇气,和无尽的希望。

    我看着他从那张白色书桌上拿过手机,隔着一扇门,我不知道他将电话拨给谁,也听不清他在问对方什么,只依稀捕捉到下药……查……公司的稀碎字眼,再撑不住,闭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顶级俱乐部里,一众豪门贵胄扎堆玩乐,赌桌上堆满了方形筹码。这群家伙输钱无所谓,失掉面子却不行,吵吵嚷嚷,嬉笑怒骂皆恣性倨傲。

    我撑着下巴,靠坐在rg俱乐部贵宾卡座里,一手搭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灰,目光顺着身边人委婉的提醒朝西南方向看了过去。

    陈启无动于衷,起身离开,没有任何温存,没有抚慰,没有交流。

    我磋磨着骰子看向霍冶,要论他这个人,一贯作风狠恶,性情暴虐,脾气坏那是人尽皆知,且权势滔天,就算是何董事长亲自在场,应该也不愿意与之交恶,更不用说何峄。

    何峄坐在一群同等年纪的少爷小姐中间,长腿上下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嘴里咬着雪茄,一双丹凤眸促狭戏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这简直败坏兴致,霍冶眸底闪过一丝不耐,神情轻蔑地瞥向施暴者,嘲讽道:“何少真是好威风啊!”

    我完全瘫软在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啊……霍哥,真是不好意思。”何峄蹙眉睨向蜷缩在地上发抖的人,视线淡淡掠过霍冶,最终落在我脸上,忽而展眉,他露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这家伙可真是毛手毛脚,扫兴至极。这样吧,今晚二位开的酒水全部记在我账下,我给二位赔个罪——”

    但我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黑雾将迷蒙长空卷入漩涡,窗外天色昏沉。

    所以必须像囚禁野兽一般将他们关进铁笼里,叫他们束手无策,要他们这辈子被囚困至死,活着比死去还恶心。

    多么令人作呕的标签,却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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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那眼神肆意傲慢,透着毫不掩饰的浓烈敌意,我冷冷回视。

    做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湿软胀热,肿痛不已。

    若不是我第二天醒来还置身于我哥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被,浑身酸痛浸满他的气息……我简直要怀疑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我色昏了头做的一场虚无春梦,后劲无穷大。

    ————

    我从来没有骗过他。以前沉默、隐瞒和四两拨千斤的话语都只是为了画地为牢,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片虚幻的红色安全区。

    我可真是太冤了。

    陈启掐着我的后颈,身下的撞击密不透风,顶得人身体不住前倾耸动。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桌上盛满酒水的高脚杯噼里啪啦碎裂一地,醇液淋漓,尖锐的玻璃片扎进这人血肉里,浓烈酒气夹杂着淡淡血腥味,让人不禁皱眉。

    叫到最后,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像一片轻羽飘飘然扫落在深灰色床笫间,又被青山重重覆压,彻底碾碎绒羽。

    我收回视线,夹着烟的手指搭在黑色骰盅上,唇角缀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你赢了我让你在我身上穿第二个环,输了——”

    那台卡座间烟雾缭绕,桌案上琥珀色香槟喷出浓浓白沫,层层叠高的筹码坍塌掉落一地也无人在乎。

    霍冶撩起眼皮恹恹地望过去,翻开骰盅,哼笑了声:“豹子。”

    我眼睫微垂,指腹摩挲着烟蒂,正准备打开骰盅,身侧忽然摔出一个形色慌张的家伙,分明是被人从身后猛地一脚踹翻在桌边,瑟缩着瘫倒在地上,居然连爬都不敢爬起来。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直到结束做爱,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衬衫也只是解开了纽扣,稍显几分凌乱,不曾让我亲密地触碰到衣物下健硕漂亮的身体,我曲了曲手指,看着他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怅然填满胸腔。

    “就去我的车库录指纹,喜欢我哪个老婆你自己挑。”霍冶永远像睡不醒似的眯着眼,断眉处的黑曜石眉钉折着冷光,语气倦乏,“开吧。”

    我哥不再给我任何注视。

    穴道肉壁撕裂伤口再度破开,有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我颤栗着摸了一把,那是夹杂着血丝的乳白精液,融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液,湿淋淋地糊成一片,在青紫交错的腿根处,尽显狼狈。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人托起我。

    可如今我这微不足道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还有什么谎言值得我说?

    分明虔诚无比,另一群自认为脑子正常的伙计们却满脸讥诮揶揄,咧着嘴笑他们痴癫,叫他们疯狗,说他们有病。

    封闭舱室内深蓝色的海绵垫显得冰冷而压抑,半空中白线凌乱缠绕,阴森诡异。

    但眼下犯病的人可不是我。

    肮脏下贱的妓女偷偷生下来的陈氏私生子。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但我还是想叫,想说:“哥,我爱你。”

    嘲讽这些人罹患精神病,歇斯底里,最容易变成反社会暴徒,届时举起砍刀冲上街杀人放火,悔之无及。

    我盯住天花板上的琥珀金水晶吊灯,目光凝滞,眼看着灯光零落成无数碎片,十分难过地想,陈启这个人真的很不讲情面,他用完就丢。

    任是谁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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