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霸凌其他私指桑骂槐/哥哥不回家/弟仗势欺人-脑洞四4(2/5)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啊——真是有够糟心的。

    这要是让霍冶知道了真相,估计他会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好几天。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妈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天生一副欠揍的怂逼样!你他妈出这点儿声人家听得见你叫吗?!”

    “陈、陈少……”

    这赤裸裸的鄙视差点狠狠砸伤人脸,我甚至能想象出何峄脸色铁青、一副被喂了死苍蝇的模样。

    姓宁。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面无表情:“你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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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了顿,收起手机回头看去,身后穿着红白赛车服的公子哥乌压压一片。

    我弯了弯唇,三步两步跨上台阶,拐进私人更衣室。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第八天,晚上六点二十一分,我哥终于舍得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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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美金堆砌的b-kg气息扑面而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我不停往下刷新,再刷不出任何别的内容,绿色界面停留在这条带着看似普通,实则要命的问题上,让人无从招架。

    脸上布满鲜红巴掌印的男孩唯唯诺诺开口,肩膀颤抖,头低得不敢抬起来,几乎快要哭出声,他害怕地躲开,又被何峄揪着头发扯回去骂。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我重新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靠在几乎融入夜色的漆黑车头上,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回复,手心冒出细细冷汗。

    咔哒一声,蓝堇色焰火被拢进金属火机壳,指尖抚摸着烟身,我偏过头徐徐呼出一口烟雾,目光深寒的注视着何峄。

    霍冶遗憾摇头:“一点小零花而已,但姓名首字母跟何峄一样,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早知道就以你的名义下注了。”

    其实归根结底,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霍冶被噎了一下,沉默地偏开头,闭上眼睛不再搭理我。

    十三倍加注。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这又是什么做派?我微不可察地皱眉。

    暴涨赤红的可怖数字在顶台led显示屏上轮播,我不由得谴责地看了霍冶一眼,心说败家也不是他这样败的。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六百多万呢。”霍冶撩起眼皮,责备地瞪着我。

    山岩崎岖高耸,漆黑如墨的超跑极速蹭擦而过,毫不留情地挤压碰撞。

    “我错了!我错了……陈、陈少!”男孩吃痛的皱着脸,面色惨白,红着眼乞求般看着我,“陈少……”

    满口喷*的**玩意儿。

    为首的何峄身高腿长,轻佻地朝我吹了声口哨,他扯出一旁惶恐不安的男孩,指着我,恶意道:“来,跟我认认陈少。”

    身后传来熟悉的,欠揍的声音。

    车前光束刷到前方,左右尾翼上下的绛紫色光点,起伏波动,带着浓浓讽刺意味,车身晃荡摇摆不定,像是急着穿过黄河路下的孟婆桥。

    何峄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唇角紧紧绷着,态度极其恶劣。

    仗势欺人谁不会?

    八个六开,我二,霍冶五,正儿八经的缺一。

    “陈怀。”

    闻言,霍冶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我根本不欲目睹这场荒唐的闹剧进行下去,太无趣了。

    赛台传来的高呼声令我心情复杂地捏了捏手心。

    天色完全昏暗,山道口凉风习习,风凉,心更凉。

    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如果他没注意到,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嗯嗯。”我敷衍地点点头,腔调阴阳怪气,“霍总的一点零花钱而已。”

    “你是故意的吧?”我双手环胸,一针见血地指出,“指望我给你翻倍赢回来?”

    实际上我利用了何峄,刚才摇的那把骰盅点数奇烂,胜算微乎其微,也不知道我最后抓走骰子的时候有没有被霍冶瞧见点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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