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玩具(1/8)

    他们的动静并不大,却也足够让周围人发现角落里的不对劲。

    可只有几个人愿意在电影jg彩的段落中ch0u出空扭过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瞧清楚一切以后,又瞪大了双眼、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转回去,和周围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议论。

    好像因为听到了议论声,又好像因为快要呼x1不上新鲜空气,晏书文想往后退,刚退了一小步,生理反应致使的腿软立刻让她跌坐在了凳子上。

    于是张扬终于松开她的唇,可掌心里却还攥着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牢牢掌控在手里似的。

    书文喘着气恢复呼x1,面secha0红,发丝有些凌乱,在只有电脑屏幕映s过来的昏暗亮光下,眼角和脸颊上还能瞧见有泪光在闪。

    这幅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因为快要窒息而导致的光景,让张扬盯着望了好几秒钟,连长长的烟灰掉在手背上也没什么反应,黑眸里暗cha0涌动的情绪令人捉0不透。

    终于,直到她缓了过来,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痕,厌恶又愤怒地对着张扬瞪大了双眸,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做?

    只是眼底残存的泪光,令她自以为摆出的凶恶眼神没有一点实际效用,对张扬来说,反而像娇嗔一样,使作恶的他畅快无b。

    张扬咧开嘴微笑,露出的虎牙好似x1血鬼的尖齿。

    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的纤细手腕,把烟丢到地上踩了两下,然后居高临下地,又往晏书文的方向靠。

    “我现在,就想欺负你。”,张扬好像在回答她眼里的疑问。

    说完,脸上的笑意更浓,可依旧是不怀好意的笑。

    张扬是个疯子,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的疯在于极端的自我主义、在于正常人该有的道德1un1i他都没有,所以他才不在乎在众目睽睽下强吻一个nv孩,更不觉得自己对她临时起意有哪里不对。

    在十分钟前,他都不知道班上有个叫晏书文的nv孩存在,又或者说,除了他的几个好友以外,他根本没心思去记别人的名字。

    今天的晚自习,张扬原本打算和后涉林一起逃课,去找邢凯风和其钰两个家伙,但后涉林非说要把周末作业做完才走,他也被他拉着在座位上无聊地等了一两个小时。

    偶然一个抬头,看见站在讲桌旁的晏书文,他愣了愣。

    从张扬的视角看过去,电脑屏幕的亮光映s在nv孩身上,因极少出门晒太yan而白皙的肤se显得更为耀眼,仿佛往她身上打了一圈散漫的白光。

    她盯着屏幕入神的眼眸闪动,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红润的唇瓣却紧张地抿起又松开,粉se舌尖微微探出一些,t1an了t1an有些g涩的上唇。

    张扬觉得她在g引自己。当然,他知道这是他的自作多情。

    但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对她这再简单再正常不过的动作起了反应,甚至因她转过头和自己对视时的无辜眼神,生出了强烈的破坏yu。

    这种感觉,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和他曾看到一只可ai的、浑身毛茸茸的马尔济斯犬时的念头很像——他想把它做成不会动的标本放在房间。

    如果没有老妈的阻拦,张扬差点成功。

    所以,现在,晏书文就是那只马尔济斯,他想咬她的舌头、想上她、想欺负她、想把她压在身下蹂躏、想看她流着泪求饶、想把她弄坏、想看她毫无生息的模样。

    张扬确实这么做了,不过咬的是晏书文的唇瓣。

    他看她跌坐在凳子上,看她愤懑不平恨不得咬他一口、可眼神里却又带着点点怯懦…

    张扬觉得,他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b任何游戏都要更值得期待。

    晏书文第一次这么讨厌最后一排的位置。

    如果她不坐在最后一排,此时也不会被张扬拦着无法出去,唯一一条路就是翻窗从四楼往下跳。

    而她本就是个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又或者说,她不喜欢被众人的视线聚焦在身上的滋味,那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所以在张扬堵着路不让她出去、甚至威胁暗示如果她想走那他会再强吻她以后,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紧紧贴着墙,用纸擦拭了几遍被他亲过的红唇。

    此时距离晚自习结束还有十二分钟。

    而后涉林做完作业已经快够泡一盏茶的功夫了。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张扬的不对劲,当他不再捣鼓桌箱里被捏碎的香烟时。

    他有抬头看过张扬盯着望的nv孩,看完便0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这nv孩叫晏书文,初中时和他一个班,只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而他那个时候和张扬也不过是经常约架的‘打友’。

    晏书文的长相并不算标致的美人,但胜在遗传到了父母亲的大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即便不是眉眼jg致的美nv,却也足够称得上清秀佳人。

    这样一个nv生,要说x1引了张扬的是那张脸吧,他还觉得这人渣审美有点失常,毕竟他周围什么样的美nv没有。

    但要说x1引他的是她身上那gu看上去就有点好欺负的气质吧……倒也挺符合他疯疯癫颠的个x。

    不过,晏书文和他们这群人更ai盯上的那类‘好欺负’的群t又不太一样。

    她在班里的地位b较中立,就算朋友不多,也总有几个能一块说话、结伴吃饭的伙伴,和几乎与他人没什么来往的边缘人不同。

    按理来说,如果张扬要找个人发泄不爽,他会挑自己更看不顺眼的人来。

    诸如说话呛声呛气的装b犯、和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看他们的胆小鬼。

    嗯,就和被张扬叫到自己旁边‘换下座位’的这个家伙一样,坐过来这么久了,连句话也不敢和他说,甚至还能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后涉林扶着下巴摇了摇头。

    你这样怎么救你被盯上的可怜同桌啊。

    “放开!唔——”

    一阵嘈杂从后排传来,似乎有书本掉落地面的声音,还有凳子和桌子被推挤到边上而呲出的刺耳响声。

    后涉林转过身看向最后一排,还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嘶……这小子是见se起意啊。

    晏书文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的左x被张扬捏握在手中,没有隔着衣服,甚至没有隔着内衣,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在一分钟前从衣服下摆伸进她的上衣里,不轻不重地r0u了好几下。

    即便被她用力推搡、抓咬,他的手也没有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用指腹蹭着rujiang,另一只手则牢牢握住她的腰肢。

    尖利的虎牙在书文刚刚叫出声后就咬上了她的唇瓣,紧接着,张扬用舌头撬开齿关,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上。

    从后涉林的视角看过去,由于上衣被张扬的手臂掀起,晏书文的腰腹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很白、很细,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这gu子躁动就因她接下来的动作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因为隐隐约约感同身受了张扬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k裆。

    晏书文不知道从哪里捞到了一把圆规,用尖端狠狠t0ng向压在她身上的张扬。

    先是冲着后背,紧接着就是手臂,只要是她能碰到的地方,接连用力扎了好几下,待他吃痛微微放松力道时,又抬起膝盖奋力顶向他的子孙根。

    这套流畅的动作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微微颤抖的目光盯着半蹲下身的张扬看了几秒,而后迅速抓起书包和手机,撞开他跑向后门,在下课铃响起的两分钟后冲出了学校。

    直到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晏书文的脑子里也还是一团浆糊,完全理不出头绪要如何应对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又太过莫名,是书文活了十六年遇到过最奇怪最匪夷所思的事。

    她原本和张扬这样的人毫无交集,甚至连话也不曾说过一句,只不过对视了几眼,他怎么就偏偏盯上了她?他为什么非要来祸害她?他怎么不去祸害其他男的?他为什么不是gay?他绝对是个神经病吧…!

    没错,晏书文说中了一点,张扬不是正常人。

    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早晨十点二十八分,她昨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繁乱的思绪导致她胡思乱想了一两个小时才睡着,连梦里也是y魂不散的张扬,甚至无法忘掉他嘴里那gu苦涩的烟味,以及舌头被裹住、被又x1又t1an的滋味。

    一想到这,晏书文加重了刷牙的力度,漱口时还呸呸呸了好几声,然后安慰自己,她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爸爸,今天早上吃什么。”

    整理好心情,晏书文穿着睡衣走出房间,伸了个懒腰,看向一向是爸爸主场的厨房。

    但很奇怪,没人在那,只有客厅里的饮水机发出了烧水的声音,于是她转了转脑袋,看向客厅。

    “……”,和张扬对视的那几秒,晏书文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起来。

    她微微瞪大双眼,轻颤的手指指着这个坐在她家沙发上、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家伙,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了话。

    “书文,你醒了?听说昨晚你和同学在教室里闹矛盾了,还打了一架,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书文的爸妈坐在张扬对面,他们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个大礼盒,一看就是别人登门拜访送的礼物。

    而这个别人,自然无需多做解释。

    爸爸的疑问一出口,书文才在脑子里组织出的几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往前迈了几步,攥着衣角想说什么,却被张扬身旁的陌生男人给打断,“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好意思,两位家长,我家张扬平时x格b较顽劣,昨晚和书文小朋友开玩笑开得过分了点,惹她生气了,所以两个人闹了一架。因为书文是小nv生,张扬没有还手,因此受了点伤,但不是很重,就是多流了点血。昨晚听他讲了事情经过,我很生气,所以特意带着他来登门拜访,想向书文小朋友和两位家长道个歉,实在是张扬做得过分了,活该他受伤。”

    “嘶…”,晏平皱起眉,看向穿着白衬衫的张扬。

    他整个上半身只有左手和部分肩膀没有被绷带缠起来,有些部位还能看见血ye晕染在绷带上,实在不像是‘受了点伤’的程度。

    不过,他也不认为这会是他家闺nv能弄出的伤痕,她那点小力气,连换水都换不了,怎么可能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生伤成这样?

    “是这样,伯父伯母,我和晏书文昨晚发生了点误会,她很生气,所以用圆规t0ng了我几下。不过你们放心,我和我爹今天不是来要医药费的,我主要是想和她解释清楚,顺带向她还有伯父伯母道个歉。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张扬的表情看起来相当诚恳,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歉意,如果不是当事人,晏书文都差点要相信了他的鬼话。

    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张扬,差点想嗤笑出声,x口升起一腔愤怒,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混乱的大脑仍在努力组织语言,身t因为激动的情绪微微发抖。

    “是的,没错,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误会才好。不过,我从刚进来就觉得晏父有些眼熟,不知道您现今在哪高就?”,张扬爸爸接过他的话,开始询问起了晏书文父亲的工作,一边说还一边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晏平。

    晏平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张建弢。

    他有些诧异,斟酌了几秒,还是谨慎地提出了疑问,“张总…?请问,是匿光集团的张总吗?”

    “是的,晏父认识我?”,张建弢的表情有点惊讶。

    而晏平倒显得b他激动多了,“我们公司最近正在投标的一个项目就是匿光集团招标项目的其中之一,实不相瞒,之前我就想邀请张总详谈这个项目的具t细节,不过实在是人微望轻,一直没能拿到您的联系方式。”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只差这么几秒,晏书文就快要整理好措辞来说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两个长辈的对话进行到这里,她想好的所有话就通通变成了泡影,只能被她艰难吞进胃里,像吃了什么脏东西却不能吐一样,苦涩地咽了下去。

    “晏父自谦了,如今是信息时代,保护自己的ygsi非常重要,鄙人不过是对这方面更为看重而已。那正好,既然我们现在都有空,不知道晏父有没有兴趣详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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