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s起意(5/8)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nv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se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x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ga0cha0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rujiang,嗓音微哑,被顶起的k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yroubang。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r0u的这团nzi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x1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ch0u纸遮住凌乱的x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se,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yu为一饱yan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b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y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ch0u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si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b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nv。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nv,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ch0u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b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nv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y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ch0u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si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报复星期五晚上的事,你已经很成功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不该有任何交集,我知道你身边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她们会b我更乐意和你相处。”

    “为什么…?”

    张扬盯住她微微抬起的眼睛,0着下巴,嘴里咀嚼着晏书文的疑问,但只思考了两三秒,就咧开嘴笑着回答:

    “因为……我乐意。”

    这回答,差点没让怒气把书文的天灵盖给掀开,她的脸因迅速波动的情绪而涨红,拳头紧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张扬的脸上挥去。

    “这样吧…”,张扬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牢牢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捉0不透,一副还能商量的语气,“趁着还没下课,我们在这把刚才没做的事做完,今天我就放过你。”

    “今天?”,晏书文迅速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时间关键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在问居然还有明天后天?

    而张扬只觉得她这疑问足够天真。

    他t1an了t1an有些g燥的唇瓣,虽然英俊、但对晏书文来说却又十分欠扁的脸,缓缓凑到她的面前:

    “我的舌头,直到现在还疼呢…”

    似乎是在商量,实际并没给晏书文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扬把她推到墙边,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开书文紧咬的齿关,一边借着蛮劲,强迫她站了起来。

    和周五晚上几乎同样的姿势,只是除了握住一团软绵r0un1e外,他还用手箍住晏书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gu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x1,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t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x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r0u着挺立的rujiang,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k子被yuwang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za,就好像晏书文的津ye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x1,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x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x1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c她c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k也有短k或短裙,不分男nv,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nv孩会选择穿短k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k,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k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k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t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k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k和长k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k子。

    坚y的roubang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guit0u挤进紧缩的x口,书文倒ch0u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xia0x,一边r0ucu0y蒂,一边往更深处cha去。

    直到两人的sichu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x内并不是特别g涩,有sh滑的yet助力了roubang的进入,身为roubang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t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nv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b你管得住下t,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c。”,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ch0uchaa、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c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g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t内的roubang本来就已经cha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cha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nv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y的东西在xia0x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r0u,磨着、顶着、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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