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残(2/2)

    他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性爱容器,那些丑陋而又难以承受的欲望融进他的血肉里,最终只能通过血液流出他的身体。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林江毫不客气的拍掉,黏腻的肉块掉落到虎皮上,和黑黄相间的皮毛纠缠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堪。

    那滴汗停留在颧骨上,将落不落。

    “晕过去了?”

    刺痛感渐渐消弭,林江脱力的倒进“枫”的怀中,僵硬的身体像是无法呼吸一般死寂。

    他的阴茎被粗糙的绳子束了半日,变得充血涨大发紫,一道丑陋的伤口如蜈蚣一般横亘在阴茎上,伤口从里面渗出。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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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伴随着欲望来得汹涌,失焦的感觉愈演愈烈。

    随着绳子割裂的声音,林江发出一声闷哼,气息在他的喉咙里翻腾,声音也破碎嘶哑。他实在疼的厉害。

    林江的意识完全模糊,接受不到任何的任何警告,他大张着唇粗重的喘息,汗珠从湿透的额发间滴落,划过着他嶙峋如山峰的眉骨、深深凹陷的眼窝最后从他的鼻尖滑落。

    这三日,林江由于身上的伤势这五个alpha并没有在动他,由此得到了片刻喘息。

    “吃掉。”

    雨下了一夜,被开膛破肚的变异犬种在雨中嚎了一整夜,等到了第二日凌晨,凄厉的号叫渐渐小了。

    林江荒谬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盛满性欲的容器,他的嘴巴、后穴,全身上下所有的洞,被当做了毫无感情、肮脏的入口,被动的接受施暴者一切残忍而暴虐的欲望。

    他掐住林江的脸颊,粗大的肉茎在林江的嘴里搅动了一番,最终,将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林江的嘴里。

    他躺在那张由“宿”带回来的完整的虎皮上,浓重的血腥味无时无刻包裹着他。

    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机甲坦克的履带倾轧在松软泥土上的声音。

    折腾了他半个月,都是生理盐水罢了。

    杀了这只头犬,剩下的变异犬种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只知道自相残杀。

    他们似乎都不需要吃饭似的,林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们进食。

    让人作呕。

    今天来给林江送饭的是“修”,他将一块半生不熟黏糊糊的肉,只不过今天这块肉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霉变质,泛着暗淡的灰色。

    高锰酸钾溶液顺着刀背流到阴茎的伤口处,他实在是他疼了,通呼一声后便再也喊不出来,紧绷着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

    林江被按在“枫”的怀里,双腿踢蹬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冰凉锋利的匕首进行简单的消毒后,贴着林江的皮肉轻轻一勾,束缚着林江阴茎的绳子便被轻松割裂开来。

    林江想,他会死,但是他在死之前一定要把这些人碎尸万段。

    黑压压的树木遮天蔽日,连绵不断的暴雨让视野变得更加模糊。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阴茎损伤,然后废掉。

    他好像只是一个容器,得不到释放的容器,肮脏腥臭的精液流进他的身体里,而他自己的欲望却被那一根绳紧紧的束缚住,被含在施暴者的嘴里。

    也可能是他们靠着别的方式摄取营养,并不用进食。

    “修”看林江没反应,再次命令道。

    咸,还有淡淡的涩。

    发泄完之后的“宿”难得好心,他掐着林江的后脖颈,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滚开,不吃。”

    “枫”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江,他那张和“修”别无二致的脸上,没有“修”的癫狂与恶劣,更多的是清泠泠的警告。

    “希”和“宿”对视一眼,“希”将林江的半硬的阴茎吐了出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似有温热的触感划过林江的颧骨。

    他垂着头一动不动,一滴汗水从他发红的的眼角滑下,像是眼泪一般。

    被机甲坦克拖了一路的变异犬种,下半条身子都拖烂了。

    林江结实而精瘦的腰不由自主的抬起,他躲避着“枫”为他包扎的动作,不停的扭动着臀。

    麻绳陷进了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的凸起着,像是垂死挣扎的蚯蚓。

    车越往前看,树木变得更加茂盛、葱茏。

    说不清楚是疼是爽。

    林江产生一种索然的游离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绑的肿胀的下体处,温暖的伤口在静静的淌着血液,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喉间因为粗暴的抽插涌出的一股腥甜。

    ……

    紫红色的溶液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一部分流进翕张着的后穴。

    “枫”沉默的看着他,低头舔拭。

    就这样走了三日,滂沱的雨也下了三日。

    它的腹腔空荡荡的,经过酸雨的冲刷变得发白肿胀,它整个内脏比其他的野犬啃食殆尽,露出的森森白骨还残留着血红色的肉。

    “吃了。”

    “枫,交给你了。”

    “晕了。”

    松散、灰白的肉,看见了让人恶心。

    下一秒林江送的头被按在了那滩快要烂掉的肉上,肉的表面由于腐烂变得粘滑混着血水紧紧的贴着他的脸颊。

    疼痛是爱欲的催化剂。

    林江胸口剧烈的颤抖,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嘴里的阴茎深深的抵住他的喉咙。

    这场残忍的施暴并没有持续很久。

    嘴巴被“宿”的性器侵占,塞满,还来不及适应,粗长的性器就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

    新伤叠旧伤,短短半个月,林江的身体消瘦了许多,那一把覆盖着薄肌的腰变得更加紧、细。

    这让林江再次认识到这个世界的诡异。

    消毒水淋到暴露的伤口上,突如其来的灼痛刺激着他的皮肉,林江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却被“枫”攥着两只手腕紧紧的箍到了背后,林江在他手中像一张弓一样被掰的更直。

    “宿”随手一丢,将他丢到“枫”的怀中。

    “这是你第二次打翻我给你的东西。”修像是被激怒一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重,“我好伤心啊。”

    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枫”知道林江是绝不可能哭的。

    随着“修”毫不留情的按压,硬挺的像是松针一般的虎毛紧贴着他的眼球刺进了瞳孔里。

    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的林江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剩下的大股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到布满青紫色印记的胸膛上。

    “宿”不为所动,很爽,晕过去肏他的嘴更爽,更软。

    “枫”很清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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