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哭泣谁是楚成(1/5)
男人静静听着楚知之的抱怨,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她对他有这么多记恨吗?
束祉没有认真想过他和楚知之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觉得这个从高中就一直缠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永远围绕在他余光能笼罩到的地方,直到她突然消失——他突然发现以前那个跟屁虫不见了。
那段时间因为丰家倒台,临城权贵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楚氏集团破产后楚建国跳楼成为了临城新闻里的头条,也是圈内众人饭后的谈资。
束祉是在酒吧里听到楚知之最近的消息的,那家knoney是临城富二最爱来的地方。
背后那个说话的男人一脸戏谑,“哈哈哈哈哈她以前不是娇贵得不行吗?这下破产了,爸也死了,妈也瘫了,听说她连书都读不起了,现在天天打工哈哈哈哈哈哈……”
束祉转过头把杯里的鸡尾酒从头顶浇了下去,男人怒骂着转过来,看见是他后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后来那个男人父亲带着他登门道歉,求束家高抬贵手,不要让人卡他银行的贷款,束祉置之不理。
束祉没有让人去查她的现状,毕竟她都不来找他,那么她的事情就跟他毫无关系。
可是当有人邀请他去参加聚会,他发现那里正好是楚知之住的地方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楚知之住在那个小区小区,是因为她以前邀请过他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虽然他拒绝了。
也许能碰到她呢?
确实碰到了——
不是在她住的地方碰到,是看到她在送外卖。
小小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背着又厚又重的保温箱,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黏在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上,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她的狼狈,也瘦了很多,外卖衣服宽松的裹在她身上。拉着小提琴,对他一副示若不见的样子。
然后事情似乎开始失控。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面对楚知之,他无法控制自己。
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呜咽。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她说她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说明还是喜欢的。
“好……我混蛋。”
束祉面部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轻声在她耳旁低语,手臂却把她环得越来越紧,楚知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不满地挣扎。
“呜呜呜……不要你……”
“你走开!呜呜呜……呜呜不要你、楚成……”
“楚成……我要楚成……呜呜呜……”
气压骤然降低。
“楚成是谁?”嘶哑阴沉的声音想起。
泪眼模糊的小脸被两根手指掐着腮转过来。
“呜呜呜……”楚知之挣扎。
“谁是楚成?”
男人面色阴沉,又回想起了在出租屋里扒开她裤子时看到红肿肥厚明显被肏开了的阴唇。
是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
手开始捏紧,束祉太阳穴鼓动,身体又开始颤抖——又来了,那股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和失控感。
女人被男人散发出来的阴沉吓得一抖,烧糊涂的脑子转个不停,楚成,对啊……楚成是谁?他在哪儿,她难道不是在做梦?
“楚成、楚……”
女人头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束祉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女人,他闭了闭眼,压住心底那股汹涌蓬勃的无数恶劣想法,低头亲了亲女人柔软的发顶。
把楚知之安顿在床上躺好,他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女人突然嘤咛一声,被子里的手动了动,眉毛难耐地皱起,“呜呜……涨……”
束祉掀开被子,看见她手捧着小腹,睡衣下的小肚子浑圆鼓胀,他射进去的两次浓精还堵在里面。男人眼神一暗,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压下欲望,还是先等医生看过再说。
彭医生是位女士,以前一直在束家参投的医院里工作,后来专职成为了束家的私人医生。
她听到束祉说给楚知之喂了两颗春药之后,又看到女人还在被子外的脖颈全是吻痕,想也能知道发生过多激烈的性爱。
她不敢对束祉说重话,只能委婉的提醒道:“盛华的药药性有多强,你也是知道的,一颗就承受不起了,这女孩还吃了两颗,之后又……现在发烧也算是吃药后遗症了,不用特意治疗,给她冰敷一下就好了。”
医生给楚知之贴上降温贴就走了。
束祉等医生离开后,坐着等着给楚知之换了两三次降温贴,等她稍微好一点之后,也钻进被窝里。
天微微亮的时候束祉就醒了,生物钟让他无法继续睡觉,女人还乖乖躺在他怀里,浑身绵软,束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男人晨勃的时候性欲最强,空气里还有着昨夜淫靡的味道,催人情欲,束祉看着她,环着腰的大手下滑,掐住了她的臀。
女人不安的动了动,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臀往上滑,抚过腰窝来到纤细的腰肢,再往上,来到了胸口,一把抓住了面前肥腻得要溢出乳汁的奶子。
束祉喉头滚动,翻身把女人压在身子,大腿跪在女人身体两侧。
楚知之又做春梦了。
这次跟以往不太一样,上一周她梦到的全部都是一个男人在后面用手抬着自己的腰用力撞她的屁股,撞得臀肉通红淫水四处飞溅,而自己上半身埋在被子里只剩一个侧脸,咬着唇大口呼吸。
这次她感觉有人在舔自己的奶,灵巧的舌头不停挑逗奶尖的硬粒。
好苏好麻……楚知之想阻止,却发现自己还是跟以前春梦一样动不了。
这个身上的影子不停揉搓着肥厚的巨乳,接着两团奶儿被捧起来了,大口的吞吃,她的奶子好像湿了……变得水光淋漓,又被不停用手的虎口卡着转,像在捏面团。
接着比手还硬的肉棍子抵住了凸起奶尖上的小孔,一挤一揉,又被啪啪的打,接着肥厚的两团被双手捧了起来,有东西抵了进去,在双乳合抱的空隙里抽插……
楚知之被弄得又羞耻又爽,她在梦里低低呻吟,一双腿不自知地扭在一起摩擦,试图用腿根的肉去挤肉唇里的硬硬的小粒。
束祉看着下面面色潮红的女人,他正骑在楚知之腰部位置,双手用力挤压着奶子,胯部不停前挺,乳房早就被口水和前精打湿,他在用楚知之的奶子乳交。
“呜嗯……”
女人紧闭双眼不停摇头,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就这么过了一会,束祉发现她突然浑身一紧,娇吟一声然后软绵下来,刚刚紧紧夹着的腿也松开了……
骚货……又在自慰。肏奶子也能让她高潮。
男人眼神一暗,鸡巴一下冲到尽头,龟头抵住了楚知之的嘴。
“嗯……”
男人闷哼,龟头被微微张开的小嘴吸了一口,女人舌尖不满的推拒,刚好抵在了马眼,爽得男人腰眼一麻。
手掐住女人的下颌一用力,逼她把嘴张开,肉棒慢慢抵了进去。女人呜呜两声,发现无法抗拒,舌头开始绕着龟头转着,无意识的讨好舔弄。
粗喘加重,男人绷紧胯部把龟头抽出,抽出瞬间嫩嘴不舍的挽留,包皮被刮着,男人嘶的一声差点就这么射了,男人眼神又幽又暗紧盯着女人的脸,啪的扇了奶子一巴掌,低声暗骂。
“骚货。”
放开另一只还掐着乳肉的手,男人整个身体往前一移,掐住楚知之纤细的脖颈,青筋盘旋紫红肿胀的肉棒整根深入,直到两颗睾丸抵到了女人的嘴唇,腰部发力开始一次次迅速尽根没入的抽插,就这么骑上了她的脸。
女人被抵到喉头的龟头弄得快要窒息,闭着的眼皮下眼珠不停翻动,楚知之感觉自己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还有……很腥的味道,她吃过,是精液的味道。小鼻子一吸一吸使劲嗅着,她快醒了。
楚知之觉得喉咙好酸,像被什么东西撑住了,她努力咽口水,收紧的喉管把束祉吸得猛的一震,接着女人的嘴就迎来了更迅速的抽插。
……薄荷味,好闻。
和徐宴锋待在一起的一周里楚知之不知道吃了多少,嘴和下面的肉屄成了精液容器,一开始她又羞又怕地哀泣着求饶,四处乱躲,却只引得男人被勾起愈发强势的占有,捆住双手拎着细腿把她困在胯下,后来……每次挨射,她已经被调教得开始习惯性的服从了,舌头伸出来等着,肉屄使劲收缩,像个性奴般在被迫射精的瞬间和男人颤抖着一起高潮。
楚知之睁开眼的瞬间,只茫然了短暂的一瞬,就发现自己被骑脸了。她在给男人口交。双手被压动弹不得,身体想要挣扎,一张嫩嘴却行为先于思想地开始讨好的舔弄。
……怎么会这样,她依稀想起昨晚,被两个女人按着吃了药,接着一直跑,跑到顶楼,碰到了一个男人……醒来就是现在。
楚知之喉咙又浅又紧,她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害怕但又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尽快让男人射出来。于是黏腻湿润的口腔内壁开始不断收缩,舌尖在每次龟头伸出去的瞬间贴上包皮绕着圈转,泪眼朦胧地往上看,试图让身上的男人感受到她的顺从求饶。
被骑脸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这个男人精液味道并不难闻,楚知之只感觉到浓重的薄荷味以及被雄性荷尔蒙包围的侵占感,两颗囊袋不停拍击她的脸,她在肉棒抽出的短暂间隙里终于看到了男人的脸——
这个人居然是束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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