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抛弃竹马选择天降之后我被强制爱了0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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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瑾热情、开朗、兴趣广泛。
林荷衣和她漂亮的母亲b起来,更像她那时常出现在焦点访谈上、却从她出生起未曾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亲爹。
今天星期三,按理来说梁怀瑾应该在学校上课,可是他却出现在这里。
不过林荷衣没有见过蝌蚪,她住的小区外面有一条人工小溪,小溪里面有很多的“蝌蚪”,但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成年的青蛙,只见过蛤蟆,所以她后来就意识到,那些不是蝌蚪,它们是蛤蟆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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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腿伤的缘故林荷衣坐上了轮椅,在医院的日子很无聊,于是教练给她带来了她平时最喜欢的书打发时间。
梁怀瑾的山地摩托就停在医院外面,他将林荷衣放到了副驾驶上,然后把头盔套在她头上,坐在了她的前面。
因为他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绕着衡江大桥逛了一圈之后,林荷衣手里拿着的牛皮纸已经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梁怀瑾顾及着她的腿,车并没有开得太快。
“走,我带你出去兜风。”他将林荷衣从轮椅上扶了起来,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下,示意她趴到他背上。
她其实早就已经学会对外界的评价充耳不闻了,可这种外貌的攻击从亲生母亲口中说出的时候,她还是不小心地让自己被刺伤了一下。
林荷衣抱着他的腰,他外套底下只穿着个薄衬衫,炙热的t温透过衣服的布料传到了她的指尖,她感觉自己仿佛握着一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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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长相放在花滑运动员里就有些不太够看了。
她抱着牛皮纸袋,手里拿着一根涂满了番茄酱汁的烤肠吃着。
烫金se的花t英文字母镶嵌在红丝绒的封皮上。
梁怀瑾的发型是绝对不符合当代高中生的外形标准的,而且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可能是没时间去修剪,他直接用一根发绳绑了起来。
林荷衣瞟了一眼,觉得有点像蝌蚪的尾巴。
他的右臂往上托了托,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膝盖。
火已经被激起来了,但是没地方发,蒋秀臻多少还是讲点t面的人,强压下火气摔门离开了。
与其说这是笑,更像是面部的神经ch0u搐,看起来怪诞又滑稽。
所以每次上场b赛之前,她就会翻上一页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用英文默念里面的一个场景,幻想着自己乘着小船漂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乌压压的人头都是朝她迎面扑来的大马林鱼。
还没等她搭话,他就自顾自地剥了起来。
哈,大概。
她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咬了一口,酸甜的果r0u确实把她的难过带走了一些。
梁怀瑾的x格完全就是林荷衣的反面。
哪怕是妈妈也不可以。
从小林荷衣就意识到,蒋秀臻不喜欢她,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因为只要幻想自己是一团透明的空气,别人的态度就伤害不到她了。
她一遇到自己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很容易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在想青蛙的宝宝叫蝌蚪,那蛤蟆的宝宝叫什么?”
林荷衣沉闷、胆怯、封闭。
她有着一张很显neng的娃娃脸,五官端正清秀,这样的长相算不上丑,甚至平时收拾一下还能算得上是一个小美nv。
林荷衣咬了一口烤肠,她有一瞬间的卡壳,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林荷衣其实是个很胆小的人,因为胆怯和对自己外貌的不自信,她不是很敢将自己暴露在人前。
晚上的风有点凉,梁怀瑾就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了。
陪她逛了那么久,梁怀瑾也挺累了,毕竟她作为一名病患腿脚不便,一路上都是要他背着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张脸,这样的发型妥妥被人当成杀马特。
她开始再次变得缄默,像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
“一一。”梁怀瑾手里拿着蓝se丝带装饰着的漂亮花篮走进了她的病房。
梁怀瑾手里拿着用白se的蕾丝丝带装点着的蛋糕盒子。
a市的夜晚很繁华,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将天上的星星照得黯然失se了起来,只有城市里才有这样铺张的夜se。
依旧是沉默。
但她的沉默显然惹怒了刚被她顶撞过、此时还在气头上的妈妈。
他最近剪了个狼尾,把自己的发尾染成了暗紫se,那颜se真的很暗,不仔细观察甚至觉察不到。
蒋秀臻直接拿起病床上的枕头砸向她:“又是这副鬼样子!林荷衣,你是哑巴吗?!”
她从小到大就被认为不够漂亮,因为她的妈妈是蒋秀臻,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大美nv。
林荷衣其实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怀瑾从小就认识,或许她和怀瑾根本就不会成为朋友。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当她难过伤心的时候,不管她说不说,怀瑾似乎都像是装上了马达一样瞬间就能察觉到,然后出现在她的身边。
林荷衣在遇到陌生人时会紧张地手心冒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梁怀瑾却能和所有人都成为朋友。
于是他们就找了公园里的一个长椅坐了下来。
梁怀瑾是林荷衣的发小,家就住在林荷衣家的对面,他们从小就认识。
“好了好了,别不开心了,吃山竹!”梁怀瑾捏开一颗山竹,将白花花的果r0u凑到她的嘴边。
林荷衣于是把书合上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想要回赠朋友一个笑脸,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能让嘴角ch0u动一下。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拽了拽那个小揪揪,梁怀瑾感觉到了,他偏了偏头,语气无奈道:“揪我头发g嘛?”
梁怀瑾长得很帅,眉毛很浓,鼻梁也很高,眼尾处有些微微下垂,是小nv生很喜欢的狗狗眼。
面对蒋秀臻时,她除了缄默以外什么都不能做,无措地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按理来说她刚做完手术一个星期,不应该和他这样去胡闹的,可是从小到大她都做不到去拒绝他。
梁怀瑾将她背起,他的手很稳,趴上去之后没有一丝颠簸的感觉。
所以她真的很感谢老天赐予了她这样的一个朋友,这让她觉得,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应该不至于完全没有人发现。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他那大大的笑脸:“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山竹,要我给你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