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红酒/做完这次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狗(1/8)

    “你五十岁,还要我教你基础的社交礼仪。”

    叶应这话说得直白,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眼看着在廊口的男人脸色变得难看了,他一转眼瞧见男人后面跟着的人,从脑子里扒拉出对方是个偶像小生的信息,于是跟着也笑,“什么叫兴致?我看余总才是好兴致。”

    “林敬槐是我手底下的人,但凡有消息出去,我也有个正当由头。可是余总这个该怎么说?”

    “还是要我告诉柳先生,有人在他女儿的生日宴上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叶应拉着脸点名的男人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林敬槐拉着叶应的胳膊让人稍稍克制一些。

    可叶应回头剜他一眼,直接拿起长椅上的酒杯朝着廊口走过去。

    中年男人手里拎着的红酒被叶应劈手夺过来,他笑眯眯打开瓶盖,给自己斟了半杯,然后伸手去碰对方手里的酒杯。

    两只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叶应笑得终于畅快了。

    “这算我跟您分享的社交礼仪第一课,该做个哑巴的时候,那就做个哑巴。”

    杯里的酒,叶应没有喝,他扬手将红亮的酒液倒进一旁灌木丛里,冷着脸回头叫上林敬槐回宴会厅去。

    花廊被抛在身后,但因为这处离宴会厅有些距离,叶应还有机会发发脾气。他脸色始终垮着,走出去几步路,尤气闷地冲着林敬槐低吼,“他才来这边几年?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有你!谁准你做些让我落人口舌的事情!”

    林敬槐没说是叶应带着自己往花廊那边走的,只低声道:“我只是想吻你。”

    “那我还想抢银行金库!我抢了吗!”

    看出来叶应实在是情绪糟糕,林敬槐便也不再辩解。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二者的不同。

    叶应不去抢银行,单纯因为抢银行是犯罪的事情,被抓住就会让他失去他全部的钱财。

    当然了,重点在他们的国家,做这种事情,肯定是会被抓住的。

    带着坏心情回到宴会上,刚一进门,叶应就十分熟练地扯出个微笑来。想着林敬槐人已经在这里了,他干脆带着林敬槐去结识了不少人,其间他仔细跟林敬槐介绍过那些人的势力和相熟的文艺圈的人士,力求让林敬槐能够在大佬面前混个脸熟,最好之后能拿到更好的电影邀约。

    哪怕是两个人有隔阂,叶应工作依旧卖力。但林敬槐不一样,他就是叶应最痛恨的那种恋爱脑,叶应在跟他引荐人,他只顾着去盯叶应手里的酒杯了。等到叶应几杯酒下肚,他干脆拉了脸拽着叶应往角落里走。

    “不要喝得太多了,你本来就没休息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

    叶应眉头拧得死紧,看林敬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他先是跟林敬槐说自己有很多钱,不等林敬槐明白这话跟身体喝出问题有什么关系,他又接着道:“而你,还要给我打二十年的工。所以我只会越来越富有。”

    “有钱,我就可以请最好的医生。”

    看出来叶应对这套逻辑非常信服的样子,林敬槐没说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复杂。他仗着盆栽的掩护伸手去摸叶应的脸蛋,被一把拍了开,他也不恼,只低声劝,“我们先回去吧。”

    一听林敬槐说“回去”,叶应真就差点以为这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舌尖抵着后槽牙舔了口,刺疼的感觉让他稍稍清醒了些,于是他选择推开林敬槐。

    “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疯话。”

    宴会进入高潮,不少人都身形翩翩地滑入舞池里。叶应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一杯酒的功夫,回头就看见林敬槐被旁的客人拦住了。

    看那架势,应该是在邀林敬槐跳舞。

    两个人隔了些距离,但叶应就是感觉林敬槐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点难过的味道。可他站在原地不动,反倒冲着林敬槐一偏脑袋,无声地问:“愣着干嘛?”

    林敬槐唇角下压,看样子是已经忍耐到极点了。他低声跟面前的人说抱歉,然后快步朝着叶应走过去,直接冲着叶应伸出手。

    看见眼前那只手,叶应眼睛睁大了,明摆着是已经震惊的无法言语。林敬槐窥探到那张漂亮面皮实际上已经要目眦欲裂了,可他不知道收敛,非得要开口,“我能邀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叶应扯了扯唇角,总算是能够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他不想在这里闹得太难看,于是还冲着林敬槐露出个笑来。

    两个人滑进舞池里,叶应庆幸他们还有一层上下级关系打打掩护。只是每一次林敬槐带着他旋身,他都忍不住向林敬槐致以亲切的问候。

    “你给老子等着。”

    宴会结束,叶应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系罗松跟自己回公司去加班。他直接上了林敬槐的车,然后面色难看的命令林敬槐往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开。

    那房子是叶应正式入主叶家的时候置办的,全为了工作繁忙的时候有个近处的地方落脚洗漱休息,减少上下班通勤时间,势必让生命燃烧到极限。

    但因为和林敬槐在一起了,其实叶应去那边住的少,万幸是有佣人定期过来清扫……

    才能确保在他把林敬槐捆在椅子上的时候,没有灰尘沾上他的手。

    叶应眼睛发红,不是哭的,单纯是没休息好加之喝了酒,那神情一看就是在发疯,奈何林敬槐还很纵容。他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着叶应从柜子里找出来不知道包装什么东西的丝带将他捆起来。

    两只脚都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双手在椅背后面合握着被勒住了腕子,他怕自己待会儿会忍不住挣开了把叶应往身下扯,还很直白地开口让叶应不要忘了打死结。

    绕两圈打一个结,再绕两圈连带着小臂都捆住一些,再打一个结。

    发疯的时候旁边还有人指导你,叶应感觉格外屈辱。他实在是烦闷到极点了,从今天在宴会上遇到林敬槐到现在,他的脾气就逐渐上涨飞快到了临界值,全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才忍耐着没有发作。

    现在回了自己的地方,足够安全,也足够隐蔽,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覆着薄薄一层肌理的胸膛,这才伸手拍了拍林敬槐的脸,“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不,林敬槐觉得自己非常清楚现状,现状就是叶应气了他这么久,终于要做一些让他欢喜的事情了。

    但因为知道叶应那个狗都嫌的德性,他只抿唇保持沉默,没有给小疯子一点后退的机会。

    而叶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早就被人摸得门儿清,尤因为林敬槐沉默着和自己对峙的模样而气得不行。他冷笑,脾气愈发高涨,但还是回头从酒柜里取出来一支甜红,一边开瓶一边冷声问:“你现在对着我还能犯倔是吧?”

    整瓶的甜红被他拎着瓶颈往嘴里灌,透亮的红色酒液不少从唇瓣流出来,顺着下颌蜿蜒过脖颈打湿了暗银绣纹的衬衫。胸膛的轮廓被勾勒出来,叶应都懒得管,他分开腿跨坐在林敬槐怀里,假笑着问:“你到底想干嘛?”

    叶应根本分不清,现在疯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林敬槐。他不敢相信,柳家女儿的生日宴,那种隆重的场合,林敬槐居然敢邀他跳舞。

    “你是你自己的事业不想要了,还想顺便把我也搞……”

    “想干你。”

    没想到林敬槐真有胆子回应自己的话,甚至还是用这种糟糕法子,叶应的大脑成功罄机了。他睁了睁眼睛,像是在怀疑自己尚且年轻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只是……”

    话说到一半,头顶的凉意就顺着面颊往下流淌了。有液体顺着面颊流进嘴里,林敬槐干脆伸出舌尖舔了口,这才不顾叶应将一瓶红酒都给他兜头倾倒了,接着道:“我是想干你。”

    酒瓶子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叶应的表情格外丰富多彩。他看着林敬槐半晌,最后终于得以确认自己眼光真的足够好了,哪怕是一瓶红酒当头浇下去,林敬槐还是帅的。

    甚至因为是被浇了红酒,原本装出来的温润优雅的模样还添出一分色气来。

    但是这家伙怎么能对着他说出这种话来?

    叶应百思不得其解,万幸他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他看着林敬槐,很快将那些问题抛之脑后了,只脑袋一偏,冲着林敬槐扯出个笑来,“是不是那次的分手炮你不满意?”

    “那要不这样吧。”叶应一手落在林敬槐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打着圈儿,“我们来做一次你满意的……”

    “做完了,之后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会赚钱的狗?”

    林敬槐当然想跟叶应做,要知道叶应分开腿跨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性器就非常诚实的给了反应。

    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被勒着,叶应赤裸的胸膛还就在自己很近的地方,他能够闻到叶应身上他熟悉的香水的气味,掺杂着轻飘飘的酒气,甜意与冷香混合,无一不是在冲击他的理智。

    但因为知道叶应这话的潜在意思是想尽快跟自己撇清关系,所以林敬槐咬紧了牙关,硬是没给叶应丁点反应。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这种态度最是容易惹恼叶应。可他像是不知道那般,哪怕咬肌突出,呼吸的时候胸膛起伏,时不时还带着喉结滑动的吞咽声,就算难耐到这个地步,他始终没有给叶应反应。

    就如林敬槐预料的,叶应更为生气了。

    刚刚对瓶吹的时候沾上酒渍的衬衫被他脱下来,扬手就盖在了林敬槐脸上。林敬槐发间面颊上的酒液被衬衫布料吸收,更多的液渍的痕迹沿着布料的纹理蔓延开来,最后形成斑驳的糟糕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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