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1/5)

    将近一天没好好休息,白镜阖着眼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热水和香薰让他感到非常放松,可不知怎么,眼睛累,困得要睁不开,脑子却兴奋得很。

    “ishka……”白镜默默念道,又撇着嘴角笑。

    外面响起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隔着门,玉忻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闷:“白镜?你睡着了吗?”

    “没。”

    白镜跨出浴缸,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穿上睡袍出去。

    一眼就看见玉忻坐在床边抽烟,什么都没穿,高大结实的身体被灯光照得犹如雕塑般俊美,而一步开外的茶几上整齐摆着一排“工具”。

    见到白镜立在不远处,玉忻立刻摁灭烟,一双眼像涂了强力胶似的黏在白镜身上,一瞬不瞬看着,眼里冒出一种兴奋的光,呼吸都有点儿急促。

    “镜镜——”

    玉忻伸出手想去拉白镜,然而被躲开了。白镜用一种冷漠至极的眼神打量玉忻,嘴唇动了动:“老变态。”

    玉忻根本不介意,或者说,白镜的羞辱教他更加兴奋。他像虔诚的教徒,即便他的主狠狠鞭打他,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至于白镜,在他眼里,玉忻其实更像一条狗,为他驯化的狗,他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玉忻,脸色仍然冷漠。

    两人无声地对峙,玉忻把白镜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正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都被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刚洗过澡的白镜身上还挂着水汽,水珠从发梢落下,顺着半裸的瓷白胸口滑下去,洇湿睡袍衣襟;也有水珠沿着他一双细瘦白皙的小腿滑落,洇湿脚踩着的那一小块地毯。

    最后是白镜的一双脚,明明偏瘦的一个人,十根脚趾却莹白圆润,几道青色在脚背皮肤下蜿蜒,能看到的一点脚底透着一种嫩嫩的粉色。

    玉忻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对着白镜跪伏,捧起他一只脚轻轻舔小腿上的水珠,从腿肚子舔到脚腕,虔诚地吻了吻脚背。

    沐浴后的香气直冲鼻子,玉忻勃起了,可他那根鸡巴被贞操锁困住,都憋得有些发紫,两个卵蛋也涨得吓人。

    白镜发出一个不屑的气音,从玉忻手里抽回脚往他胯下踩,用力地碾,一边踩一边奚落,变态,贱狗,种猪。

    玉忻痛得倒抽冷气,却也愈发兴奋,马眼里冒出黏答答的腺液,从贞操锁的缝隙溢出来,随着白镜的踩踏涂得到处都是,白镜脚底自然也沾上不少,他嫌恶地在地毯上蹭掉,踩着玉忻的脸踢开他。

    “贱死你。”

    白镜恶毒地说着,玉忻不气,甚至重新跪好,但也不再有什么动作,真的就像一条狗,乖乖等白镜发令。

    他想了白镜四个月,恨了四个月,没有一天不在想象再见面时白镜会怎么惩罚他——

    对,惩罚,他自责错都在他,是自己没用,不能让白镜高兴,不能让白镜快乐,所以白镜才抛弃他转投别人的怀抱。

    可这个婊子怎么敢消失这么久!怎么敢的!?

    想到这,玉忻忍不住抬头用怨怼的眼神看向白镜。

    “生气啦?”白镜一脸无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睡觉——”

    “没!”玉忻伸手去抓白镜的睡袍,被瞪了一眼,他立刻松了手,缓声道:“我就是……你怎么能走这么久……”

    白镜轻轻笑了一声:“是啊,这次是有点久,以前最多一个礼拜就被你找到了——难道不是你废物吗?有钱有势的军火商白玉忻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我又不是死了,为什么就找不到啊?啊?”

    “……”

    “好不容易找到,可自己不敢来,所以找一群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过来抓我,至于吗?难道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白镜说着,摆出一副委屈模样,“白玉忻,你真是个废物呢。”

    玉忻一言不发地听着白镜羞辱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半晌,他松了手,发出一个短促的叹气,“对不起。”

    “但这四个月我过得倒是挺轻松的,”白镜坐到茶几上,翘起腿,晃着脚,“跟他在一起真的像谈恋爱一样,不像和你——”话尾音被刻意拉长,打量玉忻的眼神也如同看臭虫一般。

    虽然白镜不再说下去,但玉忻以前听过,能猜到后面的话是什么:

    不像和你这个老变态,白天和人模狗样的你装父慈子孝,到了晚上就玩s,看你像条发情种狗一样翘着鸡巴求着操我。

    ——所以,这四个月里,玉忻也时常阴毒地想象再见面时该怎么宰了那个骗走白镜的狗杂种,得让那狗杂种做太监,切了那根脏玩意儿喂狗吃,不,喂那狗杂种自己吃。

    玉忻也饿了自己四个月,像个严格禁欲的修道士,他给自己戴上那枚贞操锁,只巴望哪天白镜回来再解开好好用用。

    白镜没说错,他就是个变态,对小了他十五岁的养子有无数下流且肮脏念头的死变态。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白镜随手拨了拨旁边的工具,漫不经心道:“白玉忻,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玉忻缓缓颔首,痴迷地望着白镜:“所以我才想要你。”

    啪一声脆响,白镜扇了玉忻一耳光,又猛又重,玉忻被打得趔趄了一下,脸上火烧似的疼,可他丝毫不气恼,重新跪好,眼神也仍是那般痴迷。

    一条对主人无比忠诚的狗,任打任骂,因为错都在自己,是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主人想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

    白镜捏着玉忻的脸,逼近他,咬牙切齿道:“别把我说的好像你的解药。”

    疼痛和被虐的兴奋让玉忻的呼吸便粗重,一下一下喷在白镜的虎口上,玉忻捧着白镜这只手,用自己一双眼无声表白:对,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

    他们相处多年,白镜一眼就看明白,但每次都觉得很可笑,爱?这种畸形、变态的关系算得上“爱”吗?从记事起就待在玉忻身边,锦衣玉食地长大,是外人眼里的富少爷,这个男人很疼他,如果天上的星星月亮能摘下来,怕是也会想办法给他摘。

    然而个中百味只自己知晓。

    爱?倒不如说他是玉忻养的金丝雀、玩物。

    白镜噗嗤笑出声,松开玉忻,“爱我是吧?那就证明给我看。”

    玉忻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就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用桌上那些工具自虐,讨白镜开心。玉忻忙不迭去拿尿道棒,被白镜捉住手腕。

    “不是这些,”白镜朝衣帽间扬扬下巴,“白玉忻,你是我的狗,狗怎么能没有狗尾巴呢?”

    玉忻脸色有一瞬僵硬。

    “去,叼过来。”

    “……是。”

    他照白镜说的去做,爬向衣帽间,用嘴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抽屉里摆着七八条尾巴,带肛塞的那种,他挑了挑,再用嘴叼起一条灰棕色的尾巴,爬回白镜面前。

    “开始吧。”

    白镜蜷缩在单人沙发里,一边看玉忻熟练地给肛塞抹上润滑剂,一边嗤嗤发笑,他习惯性咬着拇指指甲,神态天真娇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什么搞笑节目——玉忻一切的讨好行为,自虐式的讨好,在他眼里就是可笑得很。

    然而对玉忻来说,那是一种鼓励,他激动起来,连后面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也不在乎了,他想,只要白镜在他身边,他们是互相折磨也好,憎恨彼此也好,他都不在乎。

    过了一时,玉忻已经有些适应了,粗长且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两腿间,他顶着满脸满身的汗爬到白镜脚边,用一种求夸奖的眼神望着对方。

    白镜拍了拍玉忻发顶:“乖狗狗。”说罢,脱了睡袍,张开腿露出私处给玉忻看。

    一副雌雄共存的身体。男性器官还没有兴奋,女穴那处也闭合着,一条细缝,花唇生得小,整个阴部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肉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精液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玉忻却面露为难。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穴,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肉感,穴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鸡巴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穴肉紧紧绞着,鸡巴泡在淫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操锁。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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