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7)(1/8)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

    (1)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人微弱的喘息。

    房间很大,它的一侧摆放了足足占满一面墙的雕花彩漆大镜子,而房间右角落则是一个考究的木笼子,笼子不大,约莫刚好能装个人的大小。抬头能看见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益发透着冰冷的金属感。左角落则是摆放着一个形同梳妆台一般的纯木质家具,只是那拉开的一格抽屉里的器物显示了它并不是那么简单。

    烛台上几根红烛一并烧着,然后忽的,烛火剧烈抖动起来,火焰惊慌失措的窜着,一个大的黑影子罩了上来,很大,一瞬间房间都似乎变得狭小了。

    看见进来的人时,房间里的人情绪激动了,但是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若月夫人被囚禁在这里。

    平日里顺滑服帖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了,小嘴里被塞了个木质小球,小球的设计十分精妙,那是一个中空的镂花木球,中间有一条细带串联绑在脑后,牢牢的堵住,使得她完全没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身着一件薄的青色衣裳,神情似乎有点痛苦,尽管如此,却仍是禁欲冷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番样子。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短短的和服薄衫并未遮住她的身体,她的私密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原本就丰满的乳被绳索深深的卡着,绞成更大更妖异的情状。不小的乳首挺立着,熟透的莓果一般颜色,那是被玩弄多了的女人才会有的淫靡的色调。她的下身也是被卡了一条麻绳,然后在菊穴和前穴处巧妙的打了两个结,此刻正很深的卡进密处,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得很死,麻绳和顶上的其中一个金属吊环捆绑,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挂了起来,一个很折磨的高度,她只能稍稍踮着脚并保持平衡,而且尽量不乱动---------否则绳子会卡得更紧。

    "夫人相必此刻很想解放吧,"从若月由乃的角度看去,烛光下的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心惦记着您,宴会都没结束我就匆匆回来了。"

    走近些,男人的样貌也更清楚了。

    折原幸村,典型日本实业家的相貌,平日里相当严肃,此刻身穿灰兰色的和服,略微宽大,看着慵懒又散漫。烛光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似乎软了起来,有那么点和善的意味。

    如果他不是在这么残酷的玩弄一个可怜女性的话。

    他替若月夫人解开了吊着的绳索,随后是腰腹的数道绳索,完全抽走绳子的那刻,若月感觉自己的腰腹瞬间就没了力气,她几乎是跌坐的状态倒在垫子上。

    被绑紧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无声的小口的喘着,一侧被压的乳房可怜得贴着这并不舒服的垫子,而另一侧则随着她喘息而微微波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恰恰相反,这是每晚被调教的开始。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他喜好把玩夫人的双乳。

    若月夫人的乳房非常丰满,但是又不似那些下垂木瓜一般,她的乳型相当完美,圆润而挺拔,并且,似乎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更丰满浑圆了。

    他先是揉捏着,随后又是不满足,就开始较重得捏,向上拉扯,不时揪着乳粒,玩了好一会儿,便又低头开始含咬,直到两颗果实又痛又涨,变成更为熟烂的颜色才作罢。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乳头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腿部是没有被束缚的,因此分开她的腿毫无难度。

    打开腿时绳索的扯动,让那俩半嵌入里面半露在外面的绳结彻底被小穴吞了进去。

    绳结是经过处理的。打了约莫四个结,因而十分大,为了照顾她敏感的私处,绳结所有的毛糙都被修干净了,被涂抹了一层催情性质的润滑液。

    因而不难想象,此刻她的小穴早就在爱液和绳结的蹂躏下变得红肿,硕大的绳结把嫣红的花瓣分开,湿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内侧外淌。

    而他还嫌不够,用中指把绳结往里头摁,指尖顶着绳结往里弄,食指无名指则是把花瓣再拨开些,好让绳结进得更深。

    若月无力反抗,身子扭动起来,似是受不了这种玩弄。

    然后"啪"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似蜜桃般浑圆的白嫩臀部瞬间红了起来。

    在乱动牵扯下的绳结也动了动,在她私处不轻得刮擦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分泌出的水液也更多了。

    "看来,由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嘲讽着,男人又拍打了几下,不一会儿,若月的两个臀瓣都发红了,好不可怜。

    玩够了,男人又把注意力回到她的私处,他专心的抠弄着绳结,不时轻微得磨蹭着若月的内侧,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然后,仿佛知道她快了。

    男人突然放开了绳结,转而轻轻拍打她的私处。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穴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2)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么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么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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