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1/1)

    “你这淫魔!受死吧!”

    在一片剑气织成的网中,这一掌避无可避,精准的击在了陈桑的死穴。

    陈桑感受到丹田内的灵力快速流逝,周围的喧嚣渐渐沉寂,终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这一世,他风流不羁,惹一身累累桃花债,终于死在了一个他记不得姓名的床伴手上。

    但求来世,能得一人,真心相待。

    1.剧情一

    “王爷王爷”

    陈桑艰难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王爷,您醒了。时候不早了,奴婢服侍您更衣洗漱吧。”

    陈桑醒了醒神,周围环境陌生,记忆中自己也不认识眼前这名没有丝毫灵力的女子。他心思光转,面上却不露分毫,自己体内本应被一掌散去的灵力居然还剩五成,面对目前的情形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此时屋内仅他们二人,正是打探的机会。

    陈桑一边做出疑惑的样子说着“诶、你脸上有个东西”一边迅速的向女子的额间探出右手。不待她反应过来,陈桑便蕴起灵力于食中二指,点在她眉间。

    女子的双眼一瞬间失去神采,陈桑心中默念取忆诀,女子脑海中的所有记忆就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了陈桑眼前。

    随着记忆的读取,陈桑的表情由惊讶转变成了惊喜。由于未知的原因,他现在处在一个与原来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的风俗习惯与他生身之地大同小异。最大的不同在于,原来世界的人们几乎人人都有些灵力,且皆投入仙门修习法术,而这里的人却视仙家法术为虚妄之言,天生拥有灵力的人寥寥无几,修道之人更是屈指可数。

    那这个世界,岂不任我宰割?陈桑忍不住勾起嘴角,愉悦的想着。不过他就很快发现了两件让他头疼的事。

    第一,他的绝大部分灵魂都附在了这个王爷身上,却不知为何少了一魄,他现在虽然神志未损,灵力却少了一半。且若长此以往,难免会对他的整个灵魂造成损伤,因此还是得尽早找到那一魄为好。

    而至于第二点,却是他的老毛病了。

    陈桑不由在心里叹息,怎么他重生一遭,这皮肤极渴的毛病也非要死皮赖脸的跟来呢。

    他前世被同道称作淫魔,便是因着他这难以言说的症瘾。他少年时期病症尚轻,只是格外喜欢与人亲近,而随着年龄增长,症瘾却不断加重,晚上若无人同榻而眠,便是再困也睡不着觉。到了他前世临死前那会儿,症瘾已经发展到了,他若不随时搂着个人、手掌触不到他人的肌肤,便会喉中干渴、浑身不舒坦的地步。

    陈桑有些头疼的移开施法的手指,整理下情绪,对着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的婢女秋儿微微笑道:“这么不小心,额上沾了皂角沫。”

    “多谢王爷。”秋儿低下头,“王爷,早朝要迟了,请让奴婢服侍您洗漱更衣。”

    陈桑看着跪在地上替他整理衣摆的女子,心里有些佩服。真不愧是一国之君派来的杀手,即使发现昨夜埋下的毒药没有成功杀死目标,也还能平静的不露丝毫破绽。不过说起来,原身能够在睡梦中被毒药没有痛苦的杀死,大概算是那位皇上最后的兄弟情了吧。

    但他无意替原主报仇,只求能顺利脱身即可。

    于是,陈桑便在今日的早朝上提了一句想要远离庙堂游历江湖的意思,不过意料之中的被皇帝假惺惺的拒绝了,那位甚至还说出了“失贤弟,不如失一臂”这种鬼话。陈桑无奈一笑,也懒得再说什么,反正自己要走,自是随时就可以走的。

    而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快些寻一个称心的枕边人,扒光了抱在怀里,以解心头之痒。

    与这个世界相比,陈桑前世那里对同性相交十分宽容,对女儿家的名誉却格外严苛,因此陈桑为缓解病症,从不敢玷污女孩清白,只得和男性亲昵。而按照秋儿的记忆,这个世界居然有一种名为青楼的妙处,让陈桑在惊讶之余更多了几分跃跃欲试,要不要尝试一次女子呢?

    好不容易挨到下了朝,陈桑回去换了身光鲜的衣裳,随便拿了把折扇在手,便一个人晃去了花街。

    他本想随便找一家青楼就进去,却发现门口揽客的姑娘们都对他不怎么热情,仅仅是和他打个招呼,并无招揽之意。他不敢贸然进店,便只好沿着花街往前继续走下去。

    被花街这么多姑娘认识,想来这王爷也是个流连美人乡的风流人物,只是为何姑娘们都不做他的生意?

    陈桑犹豫着又行了一段路,忽然听见大老远传来一声吆喝。

    “哟——瞧瞧瞧瞧!今儿这是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

    陈桑抬眼一瞧,只见一浓妆艳抹的男人扭着腰甩着帕子迎了上来。吓得他登时就想扭头往回走,谁知那男人小碎步踏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他跟前,热情的拉上了陈桑的袖子。

    “王爷快请进!”那男人带着他就想往不远处的一家南风馆走,见陈桑一时不动,又凑近了些小声道,“王爷之前要的人,已经调教好了,给您留着呢!”

    那个王爷以前还看上了个人?陈桑好奇心顿起,忍了忍妖艳男人身上刺鼻的脂粉气,跟着他进了那家馆子。

    待陈桑被引进一间室内坐了,妖艳男人殷勤的给他斟了杯茶:“王爷稍待片刻,奴家这就给您把人带过来。”

    “有劳。”陈桑掏出锭银子给了,妖艳男人便笑靥如花的出去了。

    不多时,门轻轻被推开,陈桑只见一抹艳红飘然而入。红衣小倌低头在陈桑面前站定,施施然行了个礼。

    “奴家见过王爷。”

    短短一句话,却让这小倌说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恰到好处的撩拨男人的心弦,声音娇媚却不会显得过分甜腻。

    陈桑兴味盎然的托腮看着他:“抬头让本王看看。”

    那人便听话的抬起脸,将他那张姣好的面庞送入了陈桑眼帘。

    那是一张极度妩媚的脸,与浓妆画出的俗艳不同,而是一张天生的勾人面孔,让人不由觉得,这人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辗转承欢的。

    那人乖巧的仰面任由陈桑打量,表情柔顺无比,陈桑却直觉他并不简单。可陈桑自恃这个世界无人能伤他,况且这人长相真的十分对他胃口,当下便决定了今夜睡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人也十分上道,自然的坐在了陈桑腿上,偎进了他怀里。只是在陈桑把手摸进他本就敞着的衣襟中时,还是微微一僵。

    “你叫什么名字?”陈桑接触到他胸膛上光滑的皮肤,喉间的干渴消散了几分,这才想起来问他姓名。

    那人一只手搭在陈桑那只他胸前抚摸的手上,吐出一声欲拒还迎的轻喘:“嗯奴家,名唤水光。”

    陈桑瞥了一眼那只手,上面虽然没有什么茧子,但手指修长骨骼分明,像是只握过剑的手。

    那皇帝竟这么急着自己死吗?甚至派杀手到花街来。陈桑有些奇怪,不过比起好奇原因,他现在更想在这美艳杀手刺杀自己之前,好好的干他一干。

    陈桑虽是因为病瘾被迫与人肌肤相亲,但他前世的淫魔之称也确不是浪得虚名。世人都道他夜夜笙歌,换床伴比换衣服都勤,虽然有所夸张,但他也确实没什么贞操观念,乐于奉行及时行乐之道。

    当下,他也不多废话,抱起水光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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