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发现秘密,身体胁迫(1/1)

    庆国与辰国虽然相邻,但两国都城却相距甚远。辞别庆国众人,苏以彦与叶时宣、郭丹立一起上了主车。主车十分宽敞,里面摆放了一方茶几,马车车轮还包裹了一层防震外布,在城内道路行走不似一般马车那般震动,苏以彦的两位书童安排去了小车,侍卫则跟着辰国护卫一起骑上骏马。随行安置处处方面显露出辰国的富强。

    主马车里只有苏、叶、郭三人。苏以彦知道这一去恐得小一月才能到达目的地,为了接下来能舒心一些,也应当与对面二人打好关系。然而苏以彦一是本就不喜多言,二则此行自己处境与阶下囚又有何差别,心中难免还裹着怒火和屈辱。

    好在叶时宣是个善谈的,话虽不多,却极富交谈技巧,也懂得安抚人心。三人静坐不多时,叶时宣便开始引出话题。

    “苏殿下,这一路恐言行引人注意招惹是非,我等便称呼你为苏公子,可好?”叶时宣笑眯眯地问道,言辞虽然带着敬意,坐姿风范却十分随意。郭丹立只不说话,嘴角带笑地歪坐在一旁饮茶。

    “这是应当的,”苏以彦对叶时宣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该早点习惯这个称呼,之后去了辰国恐怕也不便被人称呼为殿下。”

    叶时宣对苏以彦的识时务表示满意,面上更加亲近一份:“说来之前也未向苏公子介绍一翻。我名叶时宣,是辰国当朝首辅叶相之子,此番被辰国安排前来担任外史,一路上如有不周也要承蒙苏公子多担待了。”一边说着,手朝郭丹立那边一指,又说:“他名郭丹立,是辰国最年轻的将军——镇北将军。此番我二人受陛下重托,即是派来大军随行,又是好车好马相待,定要护得苏公子周全回朝。”

    苏以彦不卑不亢对叶时宣回敬一礼:“时公子客气了,此行怕是我在讨巧。事已至此,我自然安心跟二位前往辰国,不令阁下难做。”叶时宣话虽那样说,苏以彦心里却明白,自己还没有那个分量,足以让素未谋面的辰王派遣这诸多士兵前来护行。恐怕这大军以及随行装备都是为眼前二人所准备的。若当真以为是宽待自己的,恐怕引人笑话。面上虽不显,但苏以彦也因此对叶时宣更加谨慎。眼前这位首辅公子虽如沐春风,但心思更加细腻,而那位郭丹立不置一词,看似随意歪坐,手却一直搭在腰间宝剑之上,也不是和善样子。

    这一行虽从同行之人到自己的心情,都不算事随意舒畅,但苏以彦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里,眼前二人不至于随意对待自己。之后还有的要忍呢,苏以彦安慰自己,不要在意太多细节才好。

    三人都是有分寸的人,一路上虽然也有互相试探,但也相安无事。这晚,一行人行至一处荒郊野岭。天已经渐黑,身处之处却无旅店客栈可以休整。护卫长在请示之后,决定今晚就在此处溪河边扎营,明早再继续出发。天彻底黑了下来,河边亮起三三两两的篝火,士兵们几人一组围坐在篝火边交谈起来并烤起了食物。

    天气有点热了,静坐在封闭的马车中一天,苏以彦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本以为今晚可以在旅店洗漱,奈何条件不允许。苏以彦却也不想忍耐,然而他从小知道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眼见天色已暗,虽然不至于被人看到,但总有些忐忑,想了想,跟叶、丹二人告知一声,便叫来两位书童,让他们将自己的衣物带到河边清洗,这样一来,也可让他们守在河边,尽量照看一下别让外人走近。

    安排好,苏以彦躲在一处大石后面退下衣物,递给书童之后,自己便慢慢走到河水里清洗起来。

    郭丹立提着两壶壶酒走到一处大篝火边,火边只坐着叶时宣一人,此时他正拿眼瞧着那河里,河面上不远处苏以彦正在洗澡,身影勾勒在火光之下。苏以彦离二人不远,只不过在夜晚,常人难以看到细节罢了。

    “怎么了,男人洗澡,有什么可看。”郭丹立嗤笑一声,将一壶酒丢给叶时宣,“都是城里的公子哥,你不去洗洗?”

    叶时宣仍看着河面,摇头:“好歹随军几次,这种环境随便了。”说着,灌了一口酒,又说,“只觉得这苏以彦颇为谨慎,连洗澡,都要选择那个被树杈遮盖的地方,趁着这夜色,一般人怕是看不见他。”说完他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好笑地看着郭丹立说:“倒是忘了你,目力异于常人,此时他在做什么,你怕是看的一清二楚。倒是我多虑了。”

    “也没啥好看的,只是在洗澡罢了,他那种人,应当不会拿自己的侍卫书童留下来的命,自己偷偷溜走的。”郭丹立一边喝酒,一边淡淡说,“此人美倒确实美,难怪当初陛下一见探子送给他的画像,就要选他带去辰国,只是一男子,又有什么意思。”

    ?

    “郭将军,可不能乱议论啊。”叶时宣笑着提醒一句。

    “不是么,你我都知道他去了辰国之后将会遇到什么。那庆老头子自己也是毫不犹豫将他送走,这种被放弃的皇子,到时候便是求救,都无人可救了。”

    叶时宣听了也不答话,许久才说:“陛下当时派我俩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那意思,谁不懂?让咱俩好好调教一下,送个现成知情识趣的美人给他。只是这男子,我是没兴趣的。他这样的身份,又是那样的好相貌,若是个女子,也能给个身份令他进宫,偏偏是个男子,陛下只能当个床上的玩意儿,干不干净的倒是其次了,识趣才是首要的。”郭丹立懒懒回答,眼睛也跟着叶时宣一起盯着那水中背对自己擦洗的人。

    “可惜了,看起来也是一个有气度的公子。”叶时宣饮一口酒,笑说。

    “少来了,谁不知道你叶时宣是个披着皮的食肉狐狸。”这话一说,叶时宣也不否认,只哈哈大笑两声。正准备调侃回去,突见郭丹立身体一下子坐直了,眼睛瞪大地盯着那水中的人。

    “怎么了?”叶时宣也是一惊,立马看向水面,在火光照耀下只能看到水中一个人影在那里擦拭,还以为是人跑走了,当下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郭丹立在惊讶什么。

    “他他是个女子?!”郭丹立喃喃惊讶道。叶时宣也是一愣,当下反驳,然而他知道郭丹立眼神是何等的好,一时也开始迷惑起来。郭丹立回过神来,眼睛盯着那水中玩下腰擦拭的人。

    苏以彦玩下腰,用水擦拭着双腿,双腿微微分开,屁股因为弯下去的上身而翘起,露出没有囊袋的腿心。

    “他、他没有嗯?”郭丹立正要说苏以彦没有囊袋,怕是一个女子,却见苏以彦转身过来,便看到了他推荐垂着的阳物。郭丹立这下也茫然了,“难道他是个阉人?不可能吧!”?

    叶时宣心里大寒:“这样不行。等会儿得验一下身,左右带到都城送给陛下之前也要验身,不能出什么差错。”

    郭丹立点点头,二人起身回到马车内,等待苏以彦洗完回来。

    不多时,苏以彦便擦拭好身体换上衣物,带着一头微湿的头发走进马车。刚一进去,便被一双手插住身体,他人一歪,倒进了马车内。

    马车早在众人生篝火时被奴仆布置成了小塌方便三人晚上入睡,此时苏以彦身体一歪,正好倒在了褥子上。他心中吓一大跳,惊恐地看着夜色中身形不太明朗的叶、郭二人:“二位大人?!这是做甚!”

    叶、郭二人不说话,严肃地看着苏以彦。虽然知道此行苏以彦送去陛下当个床上玩物,但若是个阉人,恐怕陛下也不会满意的。若是这种情况,也需得尽早禀告陛下,是否要换位质子。

    叶时宣犹豫良久,问:“苏公子,可是个阉人?”

    苏以彦大骇,心中虽然不懂为何突然这样询问,当下不免慌乱,立马否认:“怎可能!叶公子不要侮辱人!”

    然而叶、郭二人看苏以彦这样子,心中更是信了三分,二人互换一个眼神,郭丹立翻身到苏以彦身后,将他两个手抓到身后,叶时宣则抓住他的裤子就要往下扯。

    “你们这是干什么!!住手!”苏以彦心下冰凉一片,大喊并挣扎起来。郭丹立一手制住苏以彦挣扎的双手,两只在苏以彦身上一点,苏以彦身体立马软了下来,歪在郭丹立怀中。苏以彦无力反抗,只愤恨地盯着郭丹立,郭丹立手一捏,卸了苏以彦的颚骨,恐他咬舌自尽。

    ?

    美人发丝披散、衣衫敞乱地躺在自己怀中,郭丹立纵然还在为苏以彦的身体惊讶,当下竟也忍不住在那含水又含火的一双美眸中起了反应,胯下一柄长枪慢慢挺起。叶时宣没空看郭丹立发红的脸,一把扯下苏以彦的裤子,将他的下身蜕褪了干净。

    苏以彦无奈闭上眼睛,全身不住发抖。他知道此次质子之行定然不会好过,怎知这么早就要开始被折辱,还是这等直接破开自己的秘密!

    叶时宣抓住苏以彦的双腿,朝两边掰开,往中间一瞧,一时愣住了。

    “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郭丹立见叶时宣愣在那里,不禁瓮声催促。叶时宣没空管郭丹立奇怪的嗓音,被郭丹立换回神来,才愣愣地看着苏以彦的脸,说:“你你是双性?”

    苏以彦躺在郭丹立怀中、叶时宣身下,身体不住发抖,没法说话,两行泪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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