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荷花中被肏,骚逼灌满白精溢出被鱼争食(1/2)

    转眼间就是祭天之日,天气晴好。按照四时节律,夏日之祭应在祝融坛进行。一大早,神京城外的祝融神坛上,人流如织,除去来安排大典前各项规程的诸多官员士兵,不少被筛选出来、身家清白的百姓也在引导下纷纷来到他们的位置上。现场十分整肃,人员虽多,声音却不纷杂,全场只听到叱令声和靴履飒沓声。

    清景今日也是早早起来,喝退侍从,自己仔细梳洗穿好里衣之后,又在他人的服侍下穿戴上代表亲王身份的九章衮服和九冕冠,骑上自己最喜爱的越影,在众人簇拥下,自青帝宫出发,缓缓行至祝融坛。

    一路上人群涌动,雍国尚武之风最浓,黎民百姓争先恐后,想要一睹清景容颜,见到自己崇敬的天下第一剑。他身后侍卫无数,个个英俊挺拔,都称得上是一时英才,此刻却都沦为了陪衬。

    被千万人目光聚焦,清景神色不变,举止更加从容,引得赞叹声不绝,只有熟悉他的人才可能看出,这位高贵亲王眉宇间的不对劲。

    秀美清逸的脸上带着微笑,清景内心却是在疯狂咒骂那个男人,化出来的藤蔓整整操干了自己三天三夜,直到昨日深夜才收手,被弄晕过去的他醒来时已是天将破晓,只能匆匆忙忙把自己收拾好来参加大典。这么短的时间,浑身的红痕都来不及消褪,被调弄得无比敏感的身子更是随着在马上起伏的动作,不断微微颤抖着,幸好身上衣服厚重,还可以勉强遮掩过去。

    行至目的地所在,清景下马入坛,着重看了几处紧要的地方,便听得“万岁”声响起,于是连忙步出祭坛,迎接祈之。

    身穿十二章衮服,头戴十二旒冕,今日的祈之神采飞扬,稍显狭长的桃花眼依旧微微上挑,行动间却多了些许端严,更显威仪。

    如此一幕,却让清景银牙暗咬,伤势不轻的人,短短三天就恢复到这种地步,还不知道吸收了自己多少淫水情液,如今却是一脸的道貌岸然。

    祈之却对清景的视线仿若未觉,只是依照流程进行主祭之仪,清景见他如此,也只能放下其他念头,履行陪祭职责,强迫已经开始感觉到虚软的身体撑持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步,眼角微微泛红的美人忍不住松了口气,却听到身边人突然凑到耳边说出的低语:“这三天,多谢王子相助。”

    这个混蛋!

    被气到身形不稳,却被祈之一把扶住,随即扬声宣布:“此次大典,由雍亲王与朕行祭祀之舞。”

    一石激起千层浪,按照雍国古礼,祭祀之舞应当由帝后一起完成,为阴阳调和之意,而在祈之一朝,先皇后卿书在世之时自然是由她担当此任,她逝世之后,伤心的帝王就此取消了这一环节,虽然不少人有异议,认为此举不祥,却也无可奈何。

    而现今,在二十一年后,此舞居然又得以重现,自是让一群老臣心中欢喜,但是跳舞之人却是一名男子,却又让人心生疑虑。祭祀大典上,众人不敢随意说话,只能互相交换眼神示意。

    祈之却没有顾及他们想法的念头,当初他就可以不顾非议,将祭祀之舞取消,如今他御宇多年,威望已达顶点,更不会被此所束缚。

    低头看向身前之人:“王子,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吗?”

    “自然。”抬头应答,清景心中欢喜,眼波流转,璀璨如星。

    两人分别回到更衣之处,不多时便又回转。祈之一身黑金,清景则身着对应的白底金边吉服,只是与以往皇后服饰相差甚大,暗绣的不是凤羽,而是龙纹。

    两人相望一眼,彼此行礼,随后便开始随着乐律起舞。

    二十一年未现人间,在场之人,年轻的都没有见过这支舞,年老的,记忆也已变得模糊。如今抬头望向坛上的两道身影,一英武矫健,一清逸灵动,随着古老的音律而翩翩起舞,动作间带着祭祀的神秘与威严。有多愁善感之人看到这种景象,不知不觉间竟然流下了眼泪。

    清景眉头轻皱,刚刚他就已经身体不适,此时更是难过,可他却不愿意辜负祈之这份心意,因此只能咬牙支撑;祈之则有些恍惚,虽然早在之前很多天就决定好这件事,还特意令人赶制了适合清景的吉服,此时真正看到自己从小养大的小人儿穿着这身衣服在面前跳舞,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已经决定不再陷入情爱之中,也为此挣扎了三年,如今甚至注定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为什么自己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失神间行动稍缓,有所察觉的清景不好做什么动作,只得轻轻对祈之眨了眨眼。

    笑意浮上嘴角,微微歪头回应这一眨眼,祈之将心思拉回,专心完成这次祭典。

    也许,是不愿看到这双红眸中再也没有自己的身影。

    日行中天,一切也都告一段落,按照礼仪,接下来两人要在此处斋宫暂住十日,为大雍祈福。围观的百姓逐渐散去,看他们兴奋的表情,恐怕此次祭典会成为他们一生的谈资。

    有德高望重的宗室老臣凑上前来想要进言,却被身边耳聪目明的晚辈拉住送走,既然事已如此,又何必徒做恶人,惹怒帝王?

    看到闲杂人等一一离开,周围只余下两人心腹,清景忍不住靠在了祈之身上:“嗯,好累。”

    “王子辛苦了,朕这就带你去休息。”扶住手中纤瘦的腰,祈之身形一闪,已来到斋宫一处近水楼阁之中。

    “唔,为什么到这里来啊?”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在地方不对,清景语气软糯地发出疑问。

    “这里不好吗?”走到窗边的软榻之前坐下,将昏昏欲睡的美人抱到自己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不好,你肯定又想什么坏主意。”

    “是又如何?王子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吗?”抬手将清景束发的金冠摘下,丝绸一般的青丝如瀑般散落,祈之将自己埋入发中,满意地嗅闻着其中的草木清香,那是自己在过去三天给这具身体留下来的味道。

    “啊?真的不行,今天好累了。”一下子被提醒了自己再被操干到崩溃时所说的承诺,想到那句“这次之后随便你”,清景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忙示弱撒娇。

    “乖,喝了这个就不累了。”随意从窗外湖泊上取来一支带叶的含苞荷花,将身前桌上酒壶中的清酒倒在宽大的荷叶上,将它送到清景唇前。

    “唔好辣流出来了”皱起眉头张口喝下酒,过多的液体从嘴边溢出,滴到了纤长的脖颈上。身后的男人见状,立刻将唇贴上那敏感的地方,从微凸的喉结一直到凹陷的精致锁骨,一一吮吸而过。

    “啊热嗯好痒不要在这里”情欲被挑起,知道接下来的性事不可避免,清景只希望不要在可以被人一眼看到的窗边。

    “是吗,小骚货还怕这个?”用手指隔着衣服在胸前的两点挤压打圈,祈之语带戏谑,却又在对方含嗔带怒的一眼中连连做出退步,“好,不在这里。”

    将被放在身边的荷花向窗外抛去,《春山如笑》心法加持下,原本只是花苞的花朵绽放开来,又在呼吸间变大到径有丈许,瞬间在水深处牢牢扎根,在也相应变粗的茎秆支撑下,高居水面之上,摇曳生姿。

    微微一笑,祈之抱住怀中之人,腾身步入荷花之中。待二人进入,盛放的花瓣又一一合拢,恢复了原本的姿态。

    花苞内,原本有些灼热的阳光只能透入些许光线,与荷花本身的颜色混合在一起,暧昧无比。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花瓣上,清景脸颊酡红,双眼迷离:“好热”

    “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吧。”握住清景修长的手,迫使全身无力的他将保护自己的衣衫一层层脱下,露出布满藤蔓勒痕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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