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降头(1/1)

    13

    一进房间索哲言就把他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他长得相当符合桓城的口味。

    索哲言给他接了杯水,“怎么又紧张起来了?放松些。”

    桓城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他抿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战战兢兢,“我不想露脸。”

    “第一次,给你点特权。但如果有第二次,我是不准许你再遮着脸的。”

    桓城感激地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想好了吗?”

    桓城跟他确认,“如果等下我受不了,我可以喊停吧?”

    “可以。”索哲言补充,“但是如果你喊停后,又要求继续,是否要再继续的权利在我。”

    桓城除了点头应下也没其他反应了。

    两个人就算是谈妥了。

    索哲言挑剔地打量了一下桓城,桓城这个点得很快。他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跪在索哲言面前。

    但索哲言还是静静地看着他。

    桓城后知后觉,他现在,不应该穿着衣服吧?

    “我马上脱!”

    桓城站起来退后一步——他今天穿得就普通恤,桓城抓着恤的后领口,一把拉起脱掉,把衣服拿在手上了又担心自己是不是太粗鲁太迫不及待了。

    桓城观察着索哲言的表情,索哲言不置可否。解皮带的时候桓城动作放慢了,索哲言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桓城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连同内裤一起都脱掉了。

    桓城站在索哲言面前,然后在索哲言的注视下跪了下去。他叩首,然后惴惴不安地双手托着链条抬头,“先生。”

    桓城把链条举到索哲言的手边,索哲言晾了桓城几秒才接过,“你湿了。”

    不是问句,是笃定的陈述句。

    “是的。”桓城讪讪。

    索哲言感受着桓城的羞耻,并乐在其中。

    14

    索哲言的目光如火,烧得桓城浑身发烫。并且,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身体的反应一览无余。桓城微微挺翘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中——显而易见,桓城喜欢这个。

    桓城不想去否认这点,但是他补充道,“我现在,没办法解释。我好像,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但是,如果你让我要求一直保持着这样子的一个身份,那肯定是没有办法的。”

    索哲言理解,他牵着桓城去淋浴室。

    桓城那个面具太碍事,索哲言丢了一个面罩给他。面罩亲肤,从眼睛一直遮到鼻子。

    桓城戴好面罩后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

    桓城发呆太久了,索哲言外面敲门他才回神,忙不迭地开门。

    没有面具遮住全脸后桓城非常不安,一直垂着脸躲着。索哲言命令他抬头他也畏畏缩缩。

    “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第一次责罚突如其来但却理顺成章,索哲言的第一鞭落在桓城的手臂上;接二连三,力道忽轻忽重。

    “湿度的羞耻心是好事,调情调气氛。但如果一直这幅样子,搞得像逼良为娼。嗯?我逼你了?”

    那鞭子尾巴扫在乳头上,在一问一答和肉体实实在在的刺激下。桓城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没有,先生。”

    那鞭子末梢是刺毛,桓城克制着不去躲闪。他咬着唇压抑着喘息,还有那胸前慢慢挺立的两点,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明明桓城的身材长相不过是中等,可是调起来却比之前都有感觉,难道这是控者的连带后果?

    15

    索哲言又换了一根戒尺,戒尺拍打在臀瓣上,那处渐渐染上一条一条的红痕。戒尺立起,沿着臀缝深入,复又抽出,又拍击一下,“扶着墙。”

    桓城乖乖扶着墙,他被索哲言带着,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会不会暴露了。

    索哲言用手掌揉捏桓城的屁股,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暧昧,“就你这样的”下一秒冷淡,“出了这门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粗皮鞭甩在屁股及大腿上,“把屁股翘起来。腿分开。”

    “双手举高。”

    索哲言用结实的皮带缠绕住桓城的两手腕,另一头是一个圆形状,索哲言把它挂在更上头的弧形挂钩里。

    16

    清洗主要是灌肠。

    桓城撅着屁股,自己掰开臀瓣。他脸贴着墙壁,冰冷的瓷砖正好给他降降温。

    桓城的后穴有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流出来。

    “你来之前洗过了?”

    “没有。”

    索哲言手摸上去,滑溜溜的,有点儿像女人会流得水。索哲言的手在那处揉揉,里头的液体流得更欢了。

    “流得挺多。”索哲言把自己手上的粘液给桓城看,桓城自己也惊愕不已。他结结巴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桓城是有听说过有的人被肏得多了,身体条件反射的会流水。他之前自己在家也从来没有流水过啊,怎么今天突然就?

    或许这是被控的连带反应?索哲言想,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在这一点上过多纠缠,“挺好的,还省了润滑剂。摆好姿势。”

    桓城重新撅好屁股,心里也狐疑,难道他真的就天生适合被肏?

    身体里面的水流得还是不够多,灌肠的针筒细长的头部刺入的时候有非常明显的异物侵入的刺痛感。索哲言旋转着,肠道流得液体慢慢包裹住针筒头部,刺痛感逐渐消失。但随着灌肠液体的进入,又产生了一股压迫感。

    灌肠液一共两管,看着不过一百毫升的量。

    基于小黄片里面动辄近千毫升,桓城以为很好挨。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几分钟,他就坐立不安。

    强烈的排泄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桓城守着矜持,兀自忍着。他收紧小腹,绷紧后穴口,扭着身子寻找着那稍微能喘口气的平衡点。

    索哲言没有在这个时候去羞辱他或者责罚他,而是拆了一个点滴采血器,针头在自己指头上摁下。接着照葫芦画瓢,也给桓城来了一下。

    点滴采血器上慢慢在化验,最后两份都是安全的绿色。索哲言给桓城展示,但是桓城没空管这个了,他哀求着,“先生我受不了了。”

    灌肠液在肚子里面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桓城觉得自己要拉肚子。单凭括约肌的力量已经没办法控制住了。

    桓城祈求索哲言让他排泄,他双腿颤抖,又想弯腰又受钳制,面容扭曲,他在索哲言面前丑态百出。

    桓城一求饶索哲言就给他摘下皮带。桓城事前没有清洗过,他们也不曾磨合过,万一桓城一下憋不住砰得满地都是,那今晚就没有后续了。

    而桓城并未思量到此,只觉得感激涕零。索哲言一出去他就飞奔地坐在马桶上,都没到一秒,屁股里面的东西就砰砰砰地砸向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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