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干蒙眼play 肏弄子宫内射流汁(1/2)

    第二天一大早,盛珏按例给盛富安(他爹)问早。

    “谨翎,你和太子相处得如何?”盛富安闭着眼品尝着热茶,“你可得多走动。”

    盛珏被问得尴尬至极,“太子非寻常人士,不是我”

    “呲。”盛富安眼睛一睁,“你当我真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这样多好你在太子面前说说话吹吹风,给我们盛家省下不少事,也算是为盛家出一份力啊。”

    盛珏彻底懵了,两天之内被告知两次,你雌伏于太子的事早就知道了,知道的人还是自己爹娘,听盛富安这样讲,盛珏也猜想得到这件事在盛家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让他更为震惊的事,他们的态度竟然是把自己当成上供的妓子,以色侍人,以身换权。“你们早就知道了”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唉,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是让你去接近太子而不是盛铖,之前明里暗里和你说过那么多次,每一次你都没明白。”抓住盛珏的手,一副慈父的样子,“谨翎呀,我们盛珏就靠你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说等姐姐生了孩子我就可以不再跟着太子,这样的话”

    “现在孩子都还没怀上,怀上了也不一定是皇子,皇室勾心斗角,谁知道那个孩子够不够命,爹等不起了,爹只能靠你了。”

    “对呀,今日天气也不错,趁这个时候你去找太子吧,反正你有玉牌能自由出入皇宫,好好说说青州旱灾一事,咳咳,那个侍郎位呀”

    盛珏心生疑惑,“侍郎一职我有何权自荐,我一无入入朝廷,二未考科举”

    “不是让你去,是你堂哥,他已入翰林院二年,同年生状元当了驸马,榜眼做了刺史,就他一个探花还在翰林院做什么修史。”一脸着急,“这次刚好借此机会”

    沉默良久才响起闷闷的声音,“就算是推荐堂哥,太子也没有这个权力去任免官职啊。”

    “哎,你呀,糊里糊涂上了太子的床,也不盯紧点。今日早朝,圣上任命太子去主管青州一事,以后多打听。”甩袖,“哎,正好你有这个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去恭贺太子,然后”假惺惺的脸孔让人直恶心。

    “我不去。”打断了盛富安的春秋大梦,“你怎么忍心!”咬了咬牙,“你卖儿求荣!”

    “你竟敢这么说我?哼,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终于派上用场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出息,把太子伺候爽了就行。”

    狰狞的面孔上满是厌恶和嫌弃,这让盛珏不敢相信刚刚发生过的一切。虽然他这十几年或多或少感知到盛富安对他并不太上心,但从来没有在盛富安身上感受到厌恶与恶意,只当作是对他畸形身子的芥蒂。

    看着盛珏带有恨意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意外也不伤心难过,反而有一种扬眉吐气除恶惩奸的快意感,像是复仇般,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蹦出来。“你们秦家专门出倒贴的骚货,就算我不暗地里送你上去,现在你也指不定睡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你爹我对你多好,一送送你去太子那,多少人做梦都想”

    “你闭嘴!”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尽管知道了这些肮脏的行为,可多年来的感情仍然无法割舍,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子,不留情面地刺向他。

    最绝望的不是被人知道他像是最淫荡的妓子一样求欢于太子,而是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愚不可及的跳梁小丑。他真的太天真了

    “你把这些都说出来不怕我报复你吗?”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做什么?跑去和太子床上告状?我已经和太子说了,你央求我允许让你跟着太子下青州。其实侍郎这一事,我早已十拿九稳,再者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边说边把烧焦因被泪水打湿而粘在脸上的少许头发捋好。“对盛家而言,你已经是一个废棋了。”语重心长的语气却让盛珏不寒而栗。

    忍无可忍,盛珏一把推开盛富安的手,“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说出来便懊恼自己没有一点气势。

    自从那日盛富安与他摊牌后,盛珏就躲在厢房里不出来,弘文馆也不去了,起先秦语嫣(他娘)来劝过,不知道盛珏和她说了什么,秦语嫣怒气冲冲地就走了,扔下一句,在他认错之前谁也不准放他出来。这下,全家人都知道盛珏被禁足,这点风声也藏不住,很快这消息也闹得沸沸扬扬。

    而我们的主角——原本应该被禁足在盛家大院的盛珏,此时此刻却在

    “呜呜,好酸。”两条暖玉似的长腿压到两侧,还差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要碰到床,双手被绑着压在头上,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接受侵犯。

    薄薄的花唇被撑开到几乎透明,花穴充血,整个私处看起来比其他部位要红得多,失去视觉的盛珏身体敏感度要更高,但此时他只感觉到下身,巨物不断地进出,不停地捣开他的子宫。能听到的声音的全是咕唧咕唧的水声,和他压抑不住的呻吟,或求饶或求欢。

    “知道错了吗?”

    太子的速度太快,他还没好好含住,肉棒就要抽出去。

    “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疯狂摇头,大脑无法思考只想让太子肏他到高潮。?]

    大腿被牵制,他想挺挺腰来迎合让肉棒撞得更深也办不到,或者让他夹着太子的腰也好啊。

    手指只能在自己手背上留下抓痕

    “要深一点”噗噗两下猛插进去,盛珏腰身像筛子一样抖动着,小嘴微张,声音却堵在肿痛的喉咙。

    撞击的力度突然加大,这次整个龙头都嵌入了子宫,砸在湿热的软肉上,盛珏像濒死的鱼般扭动着寻找水源,潮喷的感觉蜂拥而至。

    太子发狠地掐着白嫩的腿根,拇指将撑开的花唇拉开,本来紧紧咬住肉棒的穴口被扯开一条细缝。

    “知道错了吗?”太子再次发问,语气里带有更多的怒气,但更多的还是情欲的气息。

    “知道了,知道了”

    “唔!好深!”

    本来还嫌弃太子压住他的腿不让动的盛珏,现在自己扣着自己膝盖,为的就是找好角度让太子插得更深一点,插到贪吃的子宫里。

    “要出来了太子哥哥”再肏多几下,只要几下,他就要

    下一秒,肉棒抽离花穴,却没再插进去,濒临高潮,盛珏这是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地要命,食髓知味的花道蠕动着互相挤压,媚肉收缩控诉着,盛珏感到一阵空虚袭来。

    “痒太子哥哥”被放开的双腿在太子身上四处点火,如果不是他看着太子肏进他的身体之后才被蒙上眼睛的,他都要怀疑肏他的人不是太子了。

    作乱的脚来到了仍然高耸的巨物,常年不见日光的脚衬着肉棒更为狰狞,“太子哥哥快来肏谨翎的小骚穴,痒死了。”

    花穴滴答滴答地流着淫水用这种方式企图勾引,盛珏自从上次上药之后就再也没有高潮过,而且上次根本就没有满足到他,被阳精灌养的花穴已经饿了太久了。

    被蒙着眼睛,不自觉地做出许多他之前做不来的羞耻动作,踩着太子的大腿挺腰用花穴去蹭肉棒。因为大腿分开的缘故,花蒂和穴口完全暴露出来,在外面蹭蹭也爽得盛珏腰眼酸麻,寂寞空虚的花道更是挤出一大滩淫液,一滴不落地全浇在巨物上。

    “好爽”盛珏摇了摇腰,臀尖一阵颤动,艳红的舌尖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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