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花样吃鱼,操开父子孕腔成结打种,强迫鱼papa内射亲儿子(小彩蛋)(1/3)

    “啊”他发出心满意足的慨叹,静静等待一插到底、两种风味的一波巨大快感过去,心想等了那么久果然是值得的!小的不必说又软又糯,孕腔也打开了任操;大的还生涩得很,没准从来没被插过,下面的小嘴跟上面那张一样又倔强又可爱,迟早会乖乖张开吃掉他的精液。两个都是他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大的,一定要干大他的肚子,让他生一窝凶巴巴的小蛇。

    小人鱼半昏半醒地靠在皇帝坚实的臂膀上,只知道空虚酸软的生殖囊又被填满了,连小小孕腔也塞得满满当当,不禁露出痴痴的笑容,“好胀好大爸爸快动一下,宝宝还要”赛伦则痛得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呼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被强行插入了,鱼尾拍打在奥德烈身上啪啪作响,声音却渐渐低下去,最后无力地垂落。皇帝见状俯身去亲他,这回可一点也不用担心大鱼咬人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他把分叉的蛇舌探入赛伦口中,肆无忌惮地逡巡每个角落,用尖牙轻轻啃咬他的舌头和嘴唇,悄悄地注入些微毒素,把这张倔强的嘴亲得又红又肿。亲完大的,又去亲小的,咂着嘴品尝艾瑟尔香甜稚嫩的口感。他故意把两父子的脸凑近,艾瑟尔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吐着小舌头,奥德烈压着赛伦狠狠来了个深吻,舌尖都伸进喉咙里了,退出时叼着他的舌头拉出外面,两条人鱼便迷迷乎乎接起吻来。皇帝兴致勃勃地观赏了一会儿便加入其中,一边玩着亲亲游戏,一边耸动腰部开始享用最后一道大餐。

    赛伦的生殖囊几乎已退化成容纳性器的部位,上一次被进入已经是很久之前少不更事的时候了,而且是屈指可数的寥寥几次。他从小就骁勇好斗,比其他雄性体格都要强健,很快就确认了自己的性征。作为人鱼族最出色的雄性的他,本来是打算在下一个繁殖季节时好好找几个雌性伴侣的——艾瑟尔已经成年,要逐渐独立生活了——但现在遭遇的飞来横祸,无疑会将他以及艾瑟尔的人生完全改写。

    愤怒到极点,伤心到极点,便成了麻木。射完精的阴茎本来会慢慢缩回生殖囊,但那里已经被另一根更粗壮、更有力量的完全占领,只能半垂在外,看起来竟有些可怜兮兮。皇帝吭哧吭哧动了一会儿,低头奇道:“咦,刚刚还亲得挺起劲,怎么又不高兴了?”他把赛伦的臀部往自己的鸡巴上使劲按了几下,却没听见期待的低沉呻吟,心想这个大的还真不好伺候。他刚当皇帝不久,这是第一次出征,之前一路上遇到的哪个不是被他巨屌捅几下就服软了?第一次踢到铁板让他有点讪讪,不过幸好脸皮够厚,又说:“哼,不理朕?你应该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如果让朕不高兴,你的宝贝儿子可就得被轮奸了。”

    赛伦这才有点反应,冷冷看他一眼,哑着嗓音道:“你还想怎样?”

    “当然是要你积极配合,不然奸一条死鱼有什么意思?”

    赛伦道:“好,你放开艾瑟尔,我会让你满意。”

    皇帝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好,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按着两人又凶又狠地插了十几下才把小人鱼推到一边。

    “爸爸”

    突然空虚的感觉让小人鱼十分失落不安,趴在细沙上委屈地嘟着小嘴。奥德烈道:“乖,你先自己玩儿,朕要跟你爸爸做点大人做的事。”他转过头看着赛伦,咧了咧嘴:“朕很期待。”

    赛伦看了一眼艾瑟尔,把皇帝向后推到河床上,居高临下压在他身上,双眼凌厉充满了蔑视。皇帝立刻被这个鄙夷的眼神激得双屌抖动,竟然又大了一圈。然而赛伦按着他的肩膀,一点点把那巨物推离体内。

    “别动!”

    他微微皱眉,英俊的面孔既冷漠又隐忍,皇帝心里痒极了,却还是耐着性子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赛伦道:“要我配合也可以,不过要按我的方式。”

    他说这话时高昂着头颅,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皇帝忍不住揉捏着他极富弹性的臀部,刮着他粗硬的鳞片,笑道:“甜心,你这个样子会被朕操死的。”

    “我只会死在战场上。”

    赛伦把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撸动,这样淫荡的事情被他做出来,偏偏就有一股壮烈感。奥德烈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大义凛然地撸管,却觉得人鱼倔强坚毅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情不自禁支起上身啃咬起他形状分明的腹肌。赛伦动作一顿,伸手推他的头,皇帝却张嘴叼住他锋利的指爪,分叉的蛇舌沿着指节和指间透明的蹼慢慢地舔,金红双瞳紧紧盯着他,嘴角勾起一弯邪气的弧度。赛伦被他充满蛊惑的眼神恍了一下,立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再次把皇帝按回沙子里。

    好吧,谁叫朕喜欢呢?皇帝无奈地摇摇头,干脆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等。

    赛伦很快把自己弄硬了,喘息了几下,再次把手指探入生殖囊。那里刚被粗暴地闯入,小小的入口差点撕裂,里面也红肿不堪。那条狗胆包天的白鱼早就被皇帝的巨屌戳扁了,赛伦抠了一会儿就把它抓了出来捏成肉泥。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久远之前被插入的情景,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那是一个高大强壮的雄性人鱼,是家族的一个长辈,经常独来独往,沉默寡言。年幼的赛伦并不怎么合群,每次打架都被围攻,被打得皮开肉绽也只会躲起来自舔伤口。偶然的机会,那位长辈捡到了昏睡在角落的小赛伦,心血来潮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但赛伦清楚记得那年的繁殖季节,他偷窥到那位长辈与一条漂亮的雄性交尾,当晚他就神差鬼使走进长辈的房间,主动把尾巴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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