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69play,鱼papa用大海螺惩罚不乖的儿子;皇帝口爆外交官,腿交+臀交+穴口爆精(1/3)
艾瑟尔仰起脸欢欢喜喜地亲吻着父亲的嘴唇,他的吻技还青涩得很,却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柔软的小舌头在成年人鱼紧闭的两排尖牙前来回舔弄,死缠烂打要进去。赛伦坚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怕锋利的牙齿把他舌头割破了,无奈地微微打开牙关,那条小舌头像条小鱼滋溜一下就钻进去了。
“嗯唔唔唔”
小人鱼抱着父亲的脖子变换着角度越吻越深,情不自禁发出舒服的鼻音,就像小小的鳞片刮在赛伦心上,再坚硬的外壳也露出了裂缝。他纵容着小儿子将自己扑在水底,两根有力的臂膀牢牢支撑着他的孕肚,以免他不小心压到,同时用强壮的尾部卷住儿子小小的尾巴,将两人固定在那里。小人鱼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吻,简直是豁出去了,用尽浑身解数诱惑父亲,小嘴紧紧贴着不放,用他仅有的几次经验挖空心思讨好父亲,舌根都发麻了还不肯歇,生怕一停下来父亲就冷口冷面地说:“时间到,出去!”
这样小心翼翼又奋不顾身的吻谁又能毫不动容?赛伦在心底深深叹口气,破天荒地主动卷起他的小舌,温柔又强势地反客为主。小人鱼喜出望外“啊”地一声,下一秒却皱着脸捂住嘴巴。
赛伦:“??”
小人鱼眼泪汪汪地说:“咬到舌头了。”
赛伦:“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小人鱼乖乖地张开嘴巴,粉嫩的小舌从里面探出来,舌尖果然有一点殷红血色。赛伦在那点殷红上轻轻舔了一下,小人鱼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赛伦摸摸他的脑袋,再次凑过去把他的小舌头含住,耐心地教他成年人的方式。小人鱼激动得浑身颤抖,想跟上父亲的节奏,却被一轮惊涛骇浪般的深吻弄得骨头酥软,只能被动地张开嘴巴听凭父亲摆弄。
赛伦一边深深浅浅地亲着小儿子,一边把他微侧着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去取生殖囊里的海螺。小人鱼被吻得淫水连连,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生殖囊也一张一缩地渐渐把入口打开。赛伦小心缓慢地一点点旋动螺壳,壳面粗糙的钙化颗粒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即便有大量体液润滑,也刺激得小人鱼扭腰摆臀,小尾巴一下下难耐地蹭着赛伦粗硬的鳞片。
“爸爸爸爸”小人鱼嘴唇贴着赛伦娇声哭叫,“别走,别走呀”
赛伦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爸爸不走。”
“爸爸,那里”小人鱼的手摩挲着抓住他握着海螺的大手,“那里嗯快”
这声“快”显然不是让他快点把海螺取出来,相反地,小人鱼却按着他的手要把海螺再往里面送。赛伦沉默着继续把海螺旋出来半圈,却听见小人鱼又喊道:“不要出来爸爸,插进来插到宝宝孕腔里射给宝宝要生爸爸的小宝宝”
赛伦心里咯噔一下,一直被磨蹭不止的下腹猛然窜起一腔热流,蛰伏已久的性器终于忍不住破囊而出,直直抵住艾瑟尔的臀部。小人鱼自然认得这根给过他无限快乐的好物,立刻握住上下撸动,欢呼:“好大!爸爸的大肉棒!”
赛伦闷哼一声,被他的小手这么一抓竟差点射了出来——自从在荒星被奥德烈那番奸淫后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月,他连自慰也没有,每天都把精力发泄在打砸备孕舱内一切设施上。但艾瑟尔住进来后他只能憋着,越憋越憋不住,眼下就挑了个“好时机”爆发了。
赛伦一时懵然,艾瑟尔已经把尾巴翻过来,把生殖囊往他的性器上贴。赛伦赶紧把他推开,看着儿子迷迷乎乎的眼神,心道糟糕,这可不是亲几下就能解决了。
“艾瑟尔,你醒醒!”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摇晃着这个不成器的小家伙,“不能这样,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会受伤的!”
小人鱼楞了一下,嘴里念叨着:“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呜——”他突然哭起来,“爸爸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宝宝”
赛伦:“没有!”
“你就是有!”小人鱼委屈极了,“你都不肯摸一摸它们,也不肯抱我,呜呜”
那是因为我不敢!赛伦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那条蛇怪得意洋洋过来宣布艾瑟尔怀上双胞胎的时候,他的心像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痛苦,一半是喜悦。艾瑟尔沉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夜晚,每每那漂亮的小尾巴无意识地缠过来,那日渐隆起的小肚子亲亲密密挨着自己的时候,他多想紧紧抱住他,亲吻他,用尾巴卷住他,把身体深深嵌入他娇嫩的小穴,用喷薄的雄精宣告主权。
“艾瑟尔,我爱你,”赛伦亲吻着儿子的额头,“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爱你肚子里的宝宝,胜过一切!”他握着小人鱼的腰,低头吻他的肚子,“你是我的孩子,你的宝宝也是我的孩子,如果海神要降下惩罚,就让我一力承担吧!”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小人鱼不知所措,呆呆地流下眼泪,化作一颗颗晶莹洁白的珍珠落入沙子中。两人再次深情拥吻,尾巴交缠着在海水中慢慢翻滚,形成一幅美好缱绻的画面。两条人鱼调整成69的姿势,脸对着对方的生殖囊,小人鱼张开嘴含住父亲硕大的性器,赛伦则一边用手轻轻旋动螺壳,一边伸出舌头舔边沿被翻出来的嫩肉。
“唔哈啊好烫爸爸又变大了”小人鱼迷恋地吮吸着父亲又粗又大的肉棒,仿佛在吃什么美味佳肴,张开小嘴伸出红嫩的小舌头时而舔一下马眼,时而把胀鼓鼓的囊袋纳入口中,还调皮地亲一下生殖囊的裂缝。赛伦连忙制止:“别乱来!”惩罚地把螺壳往里重重一旋,小人鱼“啊”地一声,哀哀求饶:“爸爸爸爸”赛伦哼道:“知错了?知道你却从来不改。”海螺已经旋出来一半,留在小人鱼体内的部分不足以造成什么伤害,赛伦决定趁机好好“教育”一下胡作非为的小儿子。他转动手腕,一会儿把海螺推进去,一会儿又拉出来,每次都变换角度用壳尖戳生殖囊不同部位的软肉。小人鱼被海螺粗糙的纹路和凹凸不平的钙化颗粒磨得摇臀摆尾,每次觉得快要被戳坏时那壳就退出去一些,但一旦退了,又恨不得它狠狠地再插进来,比刚才还要狠地戳才好。就在他仰着脖子眯着眼睛连连呻吟的时候,海螺忽然停止不动了,父亲冷冷的声音从水波中传过来:
“含好,不许偷懒。”
他只得重新把那根戳着他锁骨的大肉棒艰难地含回小嘴里,摇晃着脑袋讨好地吞吐。
两条美丽的人鱼在水中“嬉戏”,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隔壁的猫耳兽人把手和尾巴都伸进内裤里,一边撸一边戳自己汩汩流水的后穴,一双眼角上挑的漂亮猫眼紧紧盯着人鱼父子,发出难耐的喵喵叫声。远一些的流浪魔术师则把自己藏在红斗篷里,不知是有效隔绝了这些淫声浪调还是偷偷在里面做一些羞于见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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