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Alpha被奸成O,强迫发情标记内射生殖腔,血腥凌虐报复,绳磨后穴,鞭打鸡巴,尿道调教(1/3)

    滴答。滴答。

    黑暗中的水滴声一下一下,仿佛落在灵魂深处。

    睁开双眼,伸手不见五指,片刻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被蒙了一片黑布。身上不着寸缕,稍稍一动,浑身都传来散架般的剧痛,尤其是肩部和手腕,被反剪着吊在半空,脚尖勉强触地,这个姿势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双臂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张嘴想喊,口腔被一个圆球塞得满满,唾液从嘴角流到下巴再滴下来,十分狼狈。

    联邦上将的震惊只外露了几秒,头脑已迅速恢复运作。

    他率部追捕那个逃跑的,穿过虫洞之后便遇到一群奇怪的机甲,双方交战种种细节一一掠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无疑是,他战败了,而且被俘了。

    很多年没打过败仗——至少没有这样惨败过的上将无暇去反思失败教训,凝神片刻,腹肌收紧,长腿一蹬,一个漂亮的前空翻,身体倒吊着,十指迅速拆解脚腕上的绑带。双脚解放后又从手臂之间穿过去,稳稳当当踩实地面,变反剪为正面,顿时舒服了许多。又深吸一口气,双臂屈起,背阔肌绷出漂亮的倒三角,做了个标准的引体向上,手指抓住绕在脸上的皮绳狠狠扯断,呸地吐了口唾液,用牙齿咬手腕处的绳索,在手腕重获自由的同时掀掉眼罩,轻盈无声落回地面。

    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上将谨慎又迅速地把周围摸索了一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十步见方的铁笼里。他心里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两根铁柱往外拉,却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强电流弹飞,随即嘭嘭嘭几声,几道刺眼的白光聚焦在铁笼里,把他照得无所遁形。

    啪,啪,啪。

    有人轻轻拍掌,低沉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愉悦:“精彩!果然是顶级,上将的身手真是让朕印象深刻嗯,身材也是。”

    被聚光灯照得短暂失明的上将看不到对方,但的直觉告诉他那是个非常强悍的男人,一个处在食物链顶端的同类。

    迅速恢复冷静的上将冷冷道:“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我的手下呢?”

    男人的声音带着无比的骄傲:“朕乃宇宙最强种族、昆达星系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皇帝奥德烈。欢迎来到巨屌一号,上将。你的人嘛也在船上,大家都很好,不用担心。”

    上将再三确认记忆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昆达星的资料,大概是个非常遥远的星系。大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是不小心起了冲突,应该不难化解。

    “无冤无仇?”皇帝微微一笑,“那可没准,有个人你一定认识。”

    阴影里慢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四肢纤细,肚子却高高隆起。上将失声低呼:“维恩!”与此同时他已经嗅到身上那股蛮横霸道的信息素气味——跟那个外星皇帝身上的一模一样!

    “维恩!”顿时双眼发红,不顾电击的危险扑到铁笼边怒吼,“你对我的干了什么!你竟敢你竟敢!”

    皇帝道:“朕干了什么,让维恩小宝贝亲自告诉你好了。”

    挺着孕肚,脚步非常缓慢却非常坚定,一直走到铁笼前,静静看了一会儿几欲发狂的,忽然轻笑了一声。

    “你也有今天。”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狂暴边缘的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愤怒,懊恼,不甘,疑惑

    维恩道:“我身上的气味,让你那么痛苦吗?本来我也觉得很痛苦,被覆盖标记,被另一个强行占有,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瞬间觉得很爽呢。”他抚摸着肚子,用更轻柔的话语道,“很快这个孩子就出生了,他身上也会沾满别的的气味,你感觉如何啊上将?”

    菲尔斯抓着铁笼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仿佛一头绝望的野兽,猛然爆发的信息素把震得连连后退。

    “宝贝儿小心。”

    后背贴上一个宽阔坚实的胸膛,维恩稳住脚跟,双眼始终盯着铁笼里那个发狂的男人。一年多来,他的心脏虽然在跳,却好像是死的,直到今天这一刻才又活了过来。他觉得背上负着的沉甸甸的大山瞬间消失了,连沉重的肚子也变得轻盈,整个人像要飞起来。

    皇帝眉毛一动,一股电流把菲尔斯弹回铁笼中央,压着他电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他扶着维恩坐在一张宽大的软椅里,维恩道:“你不是说有表演吗?”

    皇帝道:“是的,马上开始,保证看得你开怀大笑。”

    他拍拍手,一段欢乐的音乐响起来,“尊敬的来宾大家好!下面是联邦马戏团的精彩演出,有请明星演员——五星上将菲尔斯!首先我们先让演员热热身——”

    空荡荡的铁笼里忽然升起几个火圈,挟着风声呼呼地朝菲尔斯身上招呼。上将敏捷地在火圈中跳跃,一身古铜色腱子肉被火光照得闪闪发亮。地上忽然又多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球,圆球下的地板变成密布的电刺,他只能踩着圆球躲避飞来飞去的火圈,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

    维恩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看到下一个节目“高空走钢丝”时撇了撇嘴。皇帝道:“不好看吗?”

    维恩道:“这有什么意思?上将曾经教我一种走钢丝的特技,比这个好玩多了。”

    于是重新布置道具,一条粗粝的麻绳横在铁笼中,不知浸泡了什么液体,微微反射着水光。绳索上方吊着一个正三角吊架,演员——也就是我们的上将大人,双腿大大分开,脚腕分别与双手一起捆绑在吊架两端,高度和角度正好让麻绳牢牢嵌在臀缝里。菲尔斯奋力挣扎,麻绳上的倒刺狠狠搔刮着他的屁眼和会阴,浸润在刺上的不明液体注入其中,立刻引起一阵蚂蚁噬咬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奇痒。只见那个结实浑圆的屁股不停颤抖着,屁眼猛烈张合,夹得麻绳不断晃动,吊架顶部的滑轮也随之缓缓滚动,带着上将一点点向前移动。

    皇帝哈哈笑道:“果然是不一样的走钢丝!”

    “啊停下!我操你妈!维恩你个贱人!老子操死你祖宗十八代啊!”

    听着上将怒意滔天又气急败坏的骂声,维恩淡淡道:“以前你会骂的可不止这几句呢。”

    皇帝道:“一定是因为难度太小,发挥不出上将的才能。”

    他打个响指,穿着过膝靴的西蒙甩着一根黑色的皮鞭优哉游哉走了过去,优雅地朝皇帝行了个礼,反手啪地在上将背部狠狠一抽,一道鲜红的血痕立刻印在上将紧实宽阔的背部。菲尔斯身体一颤,滑轮又向前移了一寸,屁眼又被磨了一下。

    “走得太慢了哦。”西蒙笑眯眯地说着,甩动皮鞭啪啪啪一阵脆响,滑轮向前足足去了三四米。这一下又快又狠,那段绳子立刻红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菲尔斯浑身颤抖,咬紧牙关把叫声闷在喉咙里,血红的眼珠死死瞪着维恩和奥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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