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孕,操破羊膜内射,入珠双重螺旋,前列(4/5)

    “不行不行”紧张得一直把臀部抬高,紧紧收缩括约肌拒绝入侵。皇帝在他圆润的肩上落下细密的吻,笑道:“朕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男人说这句话能信就有鬼了!但浑身酥软的此时想挣脱也不可能了,只好用双手和双膝勉强撑起身体躲避在下方虎视眈眈的巨蛇。偏偏还故意把他的手拉到胸部,掌心按在两只胀鼓鼓的大奶子上不停打圈按揉,时而托着乳房下面颠动,恶劣地说道:“昨晚光是入珠你就喷奶了,如果现在朕直接插进来会怎样?”随着他的语音起伏,甬道内沉寂多时的珠子开始颤抖,缓缓地排成熟悉的双螺旋状慢慢旋转起来。维恩浑身僵住,小脸煞白:“不停,停下求你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过舒服,舒服得让人毛骨悚然!跟单纯的射精不同,昨晚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仿佛永无止境,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整个人最大的感受不是疲惫,而是从骨髓里升起的渴望——渴望更多、更长久、永不停歇的快乐,想再来一次,两次,无数次这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意,即使在发情期与做爱也达不到,比信息素的诱惑更加可怕的是灵魂的沉沦。

    “这并不可怕。”像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皇帝用低沉厚重的嗓音缓缓说道,“尽情地沉沦,尽情地堕落,朕会给你无穷无尽的快乐,比你能想象的多得多的快乐你只需要把身体交给朕,你的心是自由的”

    “把身体交给你?”

    “是的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献出来”

    “我的心是自由的?”

    “是的无论它归于何处,属于何人,都是你的自由”

    这段犹如低音大提琴般的低语,每个音符都是那么温柔,直击敏感的内心。不是强权压迫,也不是信息素诱惑,第一次他从灵魂深处感觉到自己的追求被理解,自己的呐喊被听见,自己的所求被回应。如果这是一种交换,那么为了自由,他可以奉献一切。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他哽咽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滚滚而落。皇帝亲吻着他湿漉漉的睫毛,笑道:“乖,朕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会知道朕是世上最好的。好啦,朕现在能进来了吗?都要憋爆了”

    维恩还沉浸在感动中,听到最后一句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净想着下流的事!”

    皇帝笑眯眯地说道:“操自己的怎么能叫下流呢?”

    维恩红着脸怒道:“你你先把珠子拿出来啦!”

    皇帝颇有先见之明地抱住他:“不拿,朕要把这些珠子操进你的生殖腔里。”

    果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他又道:“宝贝儿你先听朕说,这些鲛珠可以”他咬着的耳垂轻轻说了几句话,后者的脸越来越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最后磨不住的厚脸皮,轻轻点了点头。

    “我自己来”

    按住他的手,微微抬起臀部,臀肉从硕大的龟头上滑过,把臀缝中间的小穴对准了下方的肉棒,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一点一点往下坐。

    “嗯哈啊啊”

    巨刃深入肉壁的过程缓慢而艰难,又圆又大的龟头如同破冰船般推开一层层肉浪,碾平每个褶皱,坚不可摧地挺进深处,在抵到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时停了下来。

    “不行了”浑身颤抖着,后面好胀好满,那些珠子仿佛要顶到胃里了。皇帝不吭声,他便把手伸下去摸了摸,竟然还有长长的一截留在外面,顿时吓得嘴唇发白:“太、太多了!”

    皇帝仍不回应,性器一动不动坚守在那里,表明了他的态度。维恩只好重新摆正坐姿,含着眼泪把屁股再往下压一点,听到龟头戳进珍珠堆里轻轻的一声,再也支撑不住抬臀往前逃。皇帝一根铁臂把他捞了回来,在他腰上轻轻一掐,维恩“啊”地叫了半声,张大了嘴瞪着眼睛,整个屁股跌坐下去,噗嗤一声把剩下的肉柱全部吞下。

    “啊!”

    过了好一会儿,后半声终于发了出来,维恩整个人颤抖着往后仰倒,后背紧贴着火热的胸膛,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皇帝轻笑一声,脚尖略一点地,秋千便前后摇晃起来。可怜的维恩还未回过神便又被突然的变化激得惊呼连连,屁股随着秋千的摇摆在皇帝大腿上前后移动,肉穴里的珍珠和性器也前前后后摩擦着,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在碾过前列腺和生殖腔口时力道特别重,没几下他的阴茎就已经完全竖立,把裙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停!快停下啊!快停下”

    秋千不但不停,还越荡越高,越荡越快,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又轻又薄的裙摆高高飘扬,两侧的花木像浮光掠影般前进倒退。维恩吓得紧紧抓住的手臂,“要掉下去了!啊奥德烈,奥德烈!”

    “朕在。”皇帝圈住瑟瑟发抖的,舒服地享受着阳光清风,还有大屌被小肉穴一张一合死死夹紧的快感,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花园。维恩适应了一会儿终于从掉出去的恐惧中抽离出来,的手臂坚韧有力,只是在他肚皮上轻轻托着,就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好像就算天塌下来这只手也能轻轻松松撑住一样;他的胸膛宽阔强壮,可以让人放心地把整个体重依靠过去;他的大腿修长结实,坐在上面有种被无限宠溺的感觉;他的那里那里简直要把头埋在胸口——他的那里这么大、这么热,又硬又霸道地杵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侵略性的信息素,宣示着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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