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 小受怒绑小攻 嘴硬哭着玩弄自己(2/2)

    李锦原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任由王印抱着他好话说了一箩筐,才涩声道,“王印,你跟我说分手,你要离开我?你让我回哪里去?我知道你们男人没长性,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李锦原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样子,沙哑的声线软软的,“阿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王印此时简直百依百顺,轻轻地啄吻着脱了力的男友,“是啊,我不会离开你的。”

    王印皱着鼻子闷了一口啤酒,叼着串串剃肉吃,“你是谁的兄弟,胳膊肘往外拐。”

    王印哪里受得了他这个委屈的样子,也不敢吐槽“你们男人”这奇怪的措辞,只好抱着他再三发誓,见李锦原脸上神色好了些,才大着胆子用手去摸李锦原的阴茎,谁知道握住打了两下,怀里的人就颤抖着泄了。要往常,王印肯定也得逗他几句,可今天他不敢,只能亲了亲小男友,然后掏出自己的家伙捅了进去。

    快乐的尖叫,扭动的白臀,抽搐的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王印完全被他逼疯了,他双腿乱蹬,甚至想要抬头去舔舔那只穴,可是李锦原绑得太牢,他的上半身根本不能着力。

    “错了?”李锦原低下头,睫毛颤抖,“不,你只是精虫上脑了。”他勉力起身,手指还插在穴里,慢慢后退几步,白皙的脚尖踩上王印腿间,轻轻碾了碾。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却是王印。他油煎火烧似的看着李锦原自顾自玩了那么久,一旦入巷简直舒服得浑身发抖,他强咬着牙慢慢磨了磨李锦原的腺体,磨得人轻声吟叫起来,才铆足了劲儿,大力奸弄起来。

    “我没哭!我是爽的,这是生理性的!”李锦原的嗓子也哑了,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坐下,无所谓似的用手指去抠爽得酸痒起来的前列腺,“你硬了,是因为我这个身体让你爽过太多次了。多好,知情识趣,又能解压,又听话会玩,而且不像在外头钓人那样需要注意卫生”

    张紫手里捏着串串,对着他的鼻子指指点点:“印子,你特么的就是个混蛋,吵架的时候嘴上没个把门的也就算了,分手能随便说出口吗?要是个女的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上,我早让她滚了。李锦原跟你那么好,你这不戳人家心窝子吗?”

    “气话?”李锦原抹了一把脸,恨恨道,“你跟我说分手啊王印,这特么的能当气话说出来,你根本就——”

    “呃”王印沙哑地闷哼一声,他抬头一看,忽然梗住了一秒,“锦原,你、你别哭”

    灯光昏暗,王印跟师兄张紫坐在街边吃东西,夏夜的晚风把油烟的香气吹散,食客们则大快朵颐。

    王印急得满头是汗,拼命挣扎,“锦原,老婆,我混蛋!我说话不经大脑!我没把你当成那个你快给我解开!不分手,不分手了,我说的都是气话。”

    “啊啊啊!王印!啊印要、要去啊!”李锦原死死地抓着王印宽阔的肩膀,眼前阵阵发白,射过一次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到,尿口酸得要命。顶弄前列腺的快感本来就掺着点尿意,这下越发难熬。王印安抚地吻上湿热的嘴唇,舌尖卷上软舌,手指轻车熟路地握住李锦原,在敏感的系带部分快速地碾了两下,然后就着撸管的动作挠了挠尿道口,感觉身下的人绷紧了身子,立刻死命顶上前列腺快速地研磨起来。

    穿着白大褂的季游吓了一跳:“什么?你的良心呢。他可是普通人!你把他打死了吗?”

    “唔!嗯嗯!”李锦原被双重的快感抛向顶峰,精液猛地喷出,全身汗湿,呜咽着扭开头,大口喘息。王印被一只软穴百般吸吮绞拧,爽得头皮发麻,也不忍了,粗喘着泄了出来。

    “算了吧你,你能离得开李锦原?”张紫盯着王印的眼睛发笑,“人要真走了哭的还不是你。你也就看李锦原好欺负。”

    “锦原!锦原我错了!你松开我!”王印大叫,“我来给你,让你舒服,啊?让我插你吧”

    其实李锦原也熬得十分难耐了,滚烫的东西一进来,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扭腰迎合的本能,心头狂跳,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前列腺被特别照顾着,酸麻鼎沸的爽利跟自己弄时完全不是一个量级,每顶一下就是一个激灵,肠道深处也被坚硬磨到酥麻,恨不得挂在那根东西上活着。他在欲浪中颠簸着,迷糊中已经被王印抱到沙发上,大开大阖地插弄。

    李锦原掩面坐在“老季诊所”的休息室里,闷声道:“怎么办,我没忍住,把人给打了。”

    “他?好欺负?”王印想要反驳,突然想起王印被自己按在沙发上,被欺负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呜咽的模样,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儿,忍不住笑了,“是挺好欺负的。”

    季游的脸色却变了,小心翼翼道:“毛子,你该不会是,把他给吃了吧?”

    王印心里咯噔一下,李锦原经济独立,却无父无母,他怎么说了这种混账话。

    李锦原苦笑一声,没搭话。季游却慌了:“毛子我这儿可是诊所,活的能治,死了的弄不活了尸体还在吗?我让老吴他们去找人帮你处理处理”

    “不用了。”李锦原哭笑不得。

    次日。

    王印突然觉得手上的束缚松了,他正急得火烧火燎,哪管那东西为什么那么蹊跷地解开了,赶紧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把人往怀里抱,下头硬得要爆开一般,却压根儿不敢乱来,一边擦着李锦原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下气地哄:“锦原,好老婆,我爱你,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拿我撒气吧。我傻逼,你别哭,别哭了,我心疼死了宝贝儿。”

    王印把人收拾干净,抱进卧室又清理了沙发。打扫干净后,王印后知后觉地想,真是怪了,锦原用什么东西绑的我,怎么哪儿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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