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心牢 放置,针刺。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1/2)

    “只要你答应留下来陪我,我马上就放了你。

    “不要”

    “君上,澧水君您看这”

    “我来。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是水牢。

    在水里面建一个水牢本来就是极可笑的事情,白澧在灼人心肺的欲火里这样想着。避水珠在水牢的上空幽幽地亮着,他的身体沉在一座方形池子下面,手腕脚腕都被牢牢地扣在池底。水牢的水里融了刺激性极强的药物,无时无刻不往白澧的皮肉里钻,渗透肌骨,催生情欲。

    白澧的心念完全是一片混沌,身体的深处又胀又痒,就连挣扎中后背摩擦粗糙的池底都让他无法承受。阴茎早就在水里胀成了紫红挺直的一根,突突地搏动着。

    白澧迷迷糊糊地难受着,胡思乱想道,这蠢物,胀得那么硬做什么,你又不能射。还很痛。

    好难受。他的目光透过水牢的毒水看向头顶的避水珠,真奇怪,真奇怪,为什么水牢里的水不会被抽干呢,真奇怪啊

    避水珠,避水珠。在大漠拿过这颗珠子的时候,阿燧说什么来着哦,总之是很厉害的法宝吧。阿燧还说他说

    不行了好难受怎么昏不过去

    啊想要我想要身体里好空呜!

    啊、啊给我,给我,给我啊!受不了,好热杀了我杀了我吧

    “泡了三天了,想好了吗?”

    谁好空虚

    哗啦一声,绑缚着白澧的池地升了上来,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唔”好舒服,被抱住了。白澧瘫软在燧的怀里,仅仅是被轻柔的抚摸,就快乐得浑身发抖。

    “天呐,阿澧。你身上烫得像火烧一样,肯定非常痛苦吧。”燧恶劣地把手指放在他过度充血的龟头上,只是轻轻地一点,白澧就媚声长吟,疯狂地扭着腰去蹭他的手指,整根阴茎全在抽动,只蹭了两下就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每喷出一股白浊,白澧就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哀鸣。

    “好了好了,知道你难受,别哭了。“燧心满意足地把饥渴欲死的小白龙抱在怀里,“身体里面空虚得像是开了个洞一样,是不是?阿澧乖,我马上填满你。”

    白澧脑中一片混沌。太爽了,爽到失去了自我意识的程度,龙王燧进入他的时候他完全失了声,根本就叫不出来,窒息一般的快感从肛口一直蔓延到穴道深处。苦熬了三年的身体刚刚开了荤,食髓知味,就泡在那么烈的药里头活生生折磨了三天,不要说是插穴了,就算摸摸大腿都能熬死他。何况龙王燧故意要让他舒服,几乎是用往日他最钟爱的法子深入浅出地操他,粗壮的龙根把每一块奇痒难忍的媚肉镇压得服服帖帖,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鞭挞敏感的腺体,剧烈的快感爆炸般地爬遍四肢百骸,化作让人神志沦丧的快乐。

    近乎极乐的刺激使白澧痴迷地摆动着乏力的身体,整个人沉迷在连绵不断的欢愉中无法自拔,甚至伸手抱住龙王的脖子去吻他的嘴唇。他的热情和顺从取悦了龙王燧,于是激烈的交合更加缠绵悱恻,燧甚至一边伺候他的敏感点一边又用手指在他的乳首、肚脐来回抚摸扣挖,激得白澧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他,烂软的穴肉痉挛着去吸吮那根火热的肉棒。

    “舒服么,宝贝儿?”燧用牙齿磨了磨白澧修长洁白的脖颈,用舌尖舔舐起在情欲中频频滚动的喉结,“想要我怎么弄你,嗯?”

    “舒服舒服”白澧的声音又糯又酥,满脸都是绯红,软软地挺身来蹭他,“再顶顶我,阳心难受想要。”

    龙王燧从善如流地顶了上去,把白澧伺候得小死了一次,小腹间黏糊糊一片,他像是不知道不应期似的,又哼哼唧唧地缠上来,后穴一个劲儿地流水,“阿燧阿燧”

    “你看,你明明是很爱我的。”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别走了,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阿澧?”

    白澧猛地打了个激灵,却不答话,眼睛含着一汪春水,茫然地看着他。

    燧的脸色渐渐地变了,“阿澧,你没听到吗?留下了吧。”

    “不。我不能——呃!”白澧浑身一软,阴茎被握在手里温柔地抚弄,极度的焦渴又把他向无边的情欲里拖了下去。

    “为什么不能,你爱我,我也爱你,宝贝儿,你留下来,留下了吧。”燧又开始抽插,药性残忍地刺激着这具钟爱情事的身体,使每一次摩擦都爽利得头皮发麻。白澧的眼神涣散了一瞬,然后慢慢聚焦,他的鼻尖都红了,神色却严肃起来。

    “所以要离开你,阿燧。现在我还爱你,可是你做的事情没办法让我毫无芥蒂地跟在你身边。”白澧喘息着忍过又一轮的刺激,轻轻地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现在放我走的话,也许过个十年、一百年,我会渐渐忘掉那些痛苦的事,只记着你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不等。你答应过我的,要永远跟随我!”龙王燧恨声道,“我不会放你走的,阿澧,你要一辈子陪着我,你不可以后悔。”他看着在极乐中舒服得不断摆动身体的白澧,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恶劣的恼怒,“凭什么我这么痛苦,你却可以爽?”

    白澧怜悯地看着龙王燧,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饱胀,快意在体内流窜,不断地迸发出夺人心智的火花,他低吟一声,叹到,“阿燧,你这不是在爱我,你——呃!啊啊啊啊什么——”

    白澧忽然觉得一阵尖锐的痛楚穿透了他的身体,无法忍受的剧痛逼迫他发出凄惨的哀鸣,龙王燧按着他不断抽搐的身体,手指间拿着一根细长可怖的尖刺,从会阴直接扎进体内,过长的刺尖端正好从下方钻入腺体。

    “黄颡鱼的头刺,痛么?”龙王燧的声音饱含着怨恨,眼中却落下泪来,“接下来的情事只有痛,我不会让你舒服的。”

    白澧痛到眼前发黑,不要说快感了,除了痛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渐渐抛弃了他。这刺的尖端带着毒,被穿透的地方尖锐地灼痛起来,毒素顺着血液扩散到整个下体,就算不碰也是剧痛难耐,连阴茎的勃起都钻心地疼。当龙王燧继续用手指握住他的时候,白澧几乎是尖声惨叫,语无伦次地求饶,然后后穴腺体被龙根顶到,惨叫变成了嘶哑的气声。

    “疼唔、啊啊啊啊!好疼啊!燧!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白澧根本受不了,他身体在淫邪的药物里面浸泡了三日,生殖器官早就敏感到了极处,这种剧烈的痛楚被药效放大,他的腺体几乎立刻就肿胀充血,每一次被顶住碾压都痛得遍体生寒。白澧疯狂地挣扎,不堪折磨地被按在地上,他尖叫着求饶,“疼!啊!阿燧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这个!呃、求你、求求你!”

    龙王燧又是深深地一次插弄,白澧的身体受不住药性,硬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阴茎的每一次搏动都痛如刀割,后穴一绞,痛疯了的腺体又压在了坚硬的龙根上。白澧嘶叫一声,全身抖如筛糠,他的音调完全变了,脸色青白,遍布冷汗,他痉挛的手指抓住龙王燧的手臂,“燧!唔、你是要把我们最后一点情谊都磨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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