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欲 网购硅胶,走开,我不要你(1/2)

    夜已经深了,安静的高层公寓里,黑暗的卧室里传出压抑的喘息。

    “嗯”白澧骨头里一阵阵发酥,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地夹着被子,隔着睡裤一下一下地把酸胀的肉棒往被子上顶。

    他还没有醒过来。

    梦中仿佛一切都蒙着淡淡的迷雾,他迷茫地窝在粗糙的地面上,耳边悠悠传来一声龙吟。

    “呃唔!”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白雾中仿佛伸出无数肉眼不可见的触须,轻柔地抚摸着他的皮肤,麻酥酥的。白澧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头上痒痒的,伸手一抹,打了个寒颤,竟然有一对龙角,像是刚刚长出来的幼龙的角,柔软,带着还未褪去的绒毛。

    “我是——啊”白澧浑身一软,倒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身下不是地面,而是层叠灿烂的,金红色的鳞片。“好美。”白澧忍不住趴在金红色的地面上,脸颊贴在上面,“好美,我知道你,你是我最爱的,最爱的”他不解地皱了皱眉,抚摸着美丽的红鳞,“你是谁?——啊!”

    一声清越的龙吟直穿脑海,白澧急喘一声,心口处仿佛燃起了一把火,顷刻间就烧透了四肢百骸,他瘫软在流光溢彩的鳞片上,浑身都在哆嗦。地面动了,他头晕眼花地被抛到了空中,罡风扯碎了他的衣衫,粗糙的龙鳞从四面八方向他卷过来,刮擦皮肤的时候筋骨酥麻。头顶的新角被龙鳞一磨,剧烈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他无助地张开了腿,有一条滚烫的舌头舔过穴口的褶皱,刮过会阴,粗糙湿热地从囊袋顺着阴茎狠狠地刮向龟头!

    “啊!”白澧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一丝丝热气透骨而出,无处安放的渴求侵蚀着他的神经。白澧混混沌沌地挺着腰耸动,把那根硬挺的性器在被子上足足磨了十几下,才反应过来。

    他借着梦境的余味伸出手,把滚烫的欲望握在掌心,咬着被角套弄起来。

    “啊!啊嗯!”热渴的身体焦灼地扭动着,白澧难过地打了个摆子,狠了狠心,用指腹顺着铃口一路按揉到阴茎背面的系带部分,快速来了几回,然后浑身一绷,急喘着掐着龟头释放出来。

    浴室里的喷头沙沙作响,白澧洗去一身的黏腻,无奈地靠在被灯暖烤得温热的墙壁上。刚刚的梦已经记不起来,只留下一抹暧昧的白雾。白澧盯着一片朦胧的镜子,伸手抹开一道水痕。镜子里模糊地映出男人疏离的眉眼,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颊上,作为一个人类,他或许还算英俊,可是放在美人辈出的妖界,不过是一副中上等的皮囊罢了。

    我已经三十多了,就算看着再年轻,也很快就会老了吧。

    再拖上几年,阿燧应该不会再执着于我了。到时候他又会离开了吧。

    又会离开我了。

    他回到客厅,接了杯水喝下去,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暖风呼呼作响,吹得人昏昏欲睡。渐渐的,热风好像透过他的皮肤游进了身体里,腿间热意上涌,身后传来古怪的瘙痒。

    “哈啊”他关了吹风机,以手掩面,心口突突乱跳,喘息了片刻仍是不得平静。他撑着墙起来,却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尾椎受力,疼得一呲牙。短暂的闷痛过去后,针刺般的麻痒从尾椎向后穴辐射,白澧竟是一时坐都坐不住,软倒在地,忍不住把手指探向后穴。

    “唔!”之间破开褶皱,他蓦地一抖,竟然连肛口都敏感得不成样子。白澧闭了闭眼睛,咬牙抽出手指,起身去给季小小发信息。

    “这样啊。”季小小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鼻音,“我可以帮你缓解情欲,只需要针灸会阴半柱香的功夫,你要过来吗?”

    “不。”白澧轻声道,“算了。打扰了。”

    针入会阴。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水牢里龙王燧扎进他下体的那根毒刺,能让人活活痛死的交合,还有他刺入燧胸口的匕首。

    算了,白澧把自己摔进床上,用手机刷着购物网站的页面,脸上慢慢发烫,没怎么细看,就下单了一个看起来质量很好的进口玩具。他红着脸钻进被子,低叹着握住了自己。

    唔不够

    龙王燧在白澧楼下等了大半天,一直不见人露头,索性截下来一件白澧的快递,上楼敲门,“快递!”他低头看了看快递上的标识,“家用电器。快递,在家吗?”

    门开了,白澧大中午还裹着睡衣,脸色通红,见到燧愣了一下,“你给我吧,再见。”他接过快递就要关门,却被皱着眉的龙王燧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燧把门一关,伸手去试白澧的额头,白澧打了个寒颤,向后一躲,却双膝发软,摇摇欲坠,“你出去!滚!”他低声喝道,被燧伸手一抱,浑身都酥得使不上力气,气得呛了一下,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龙王燧不敢大意,没有多想,指尖送出龙息,快速地沿着白澧的经脉游走了一个周天。白澧尖叫一声,颤栗地挣扎,用手去推他,“不啊!龙息、不要!唔啊!松开!别用龙息啊!”燧还以为他是惯常发脾气使性子,担忧地把温热的龙息源源不断送进他的体内,“阿澧,你发烧了,我替你驱寒。”

    白澧拼命挣扎,身体却在龙息的浸透下热痒得发狂,他几乎是哭喘着骂道,“松开!呃啊,啊!我不能碰,啊嗯,龙息,哈啊!难受啊!”他的一双长腿痛苦地乱踢,宽松的裤腿蹭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腿,不堪忍受地在地板上哆嗦着。阴茎胀痛地立起来,把睡裤的裆部顶起一个帐篷,体内一片酸楚酥麻,眼睛一眨,泪水直流。

    “阿澧?你别哭啊!”燧吓了一跳,终于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对,撤了法术,白澧一下子滚落到地上,呜咽着弹动了两下,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弄下体。他急急地弄了两下,似乎是无力或是不得要领,自暴自弃地用滚烫的额头顶着地板,耳朵到后颈血红一片,勉强压着喉中的呻吟道,“我刚刚疗伤,碰了你的龙息会、会,会渴。你出去”说到后面已经是声调都细了,难受地用地板磨蹭自己,小幅度地耸动着。

    燧大脑空白了数秒,不能置信地蹲下来看着白澧泪眼蒙蒙的脸,“你阿澧,你想要?我,我的龙息没有这种作用吧,为什么突然——”

    “滚出去!”白澧咬着牙逐客,“没空跟你解释,滚!”他已经忍得酸痒欲死,低声道,“不用你,我自己可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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