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香肠喝白洨,蚌肉刷爆汁,不伤膜巧夺初夜(2/5)

    他不由胡思乱想,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捅穿,从后庭露出木棒的头吗?

    眼看就要舔干净一小片剑鞘了,别再灌精液逼他喝!

    没有与灵剑神识相触的感觉。

    老头应着,站到剑仙跟前就开撸。

    硬物继续往里送,在喉咙口卡了一下,旋转半圈,借精液的润滑,硬杵进去,沿着喉道往深处戳。

    这剑鞘、这剑柄,确实是自己的本命灵剑没错,他也确实被剑插进了喉道。剑与他从未接触得如此亲密,神识却被阻隔开了。

    “不愧是老前辈!”

    两个魔修分别转到剑仙左右侧,三只手,隔着剑仙的喉咙,摸索那硬物的位置。

    一股股男精被带出,浊液点点滴滴落下。

    别过来!

    “早这样放不就好了?看剑仙自个儿能吞多深。”

    剑仙忽地感到难过。

    剑仙垂着头,闭眼装作人事不知。

    剑仙想了想,挪动已经被肏得麻木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清理起剑鞘上的浓精。

    这个念头刚起,宫口猛然收缩,把媚草深深地含了进去,全身又是一阵抽搐。

    此时剑仙才敢悄悄睁眼,看清嘴里插着的东西。

    “快了。”

    剑仙原是倒吊着,又换横挂,如此一来,他竟然被摆正了,顿成双腿大张跪地、双手分绑在两侧足踝的姿势。

    他要让灵剑把这俩混货碎尸万段!

    两魔修集中到剑仙头侧,其中一个光着屁股,阴茎上还湿漉漉地,挂着剑仙的唾液。

    有什么东西,又冷又硬,扁、长,插进了他嘴里。

    少削半片,难解他心头之恨!

    “好主意,你小子办事还挺尽心。”

    小魔修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提议:“爷,这剑仙下面一直淌水,上边小嘴都脱水得起皱了,要不再来一泡洨给他润润口舌?”

    剑鞘底部猛戳贲门,引起咽喉一连串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胃部也立时翻江倒海。剑仙只觉胃门一松,大股精液返流而上!灵剑却乘势捅开贲门插下,猛地触及胃底,将胃部整个往下坠去!

    扁圆硬物把剑仙喉管往两侧绷开,压迫气管,呼吸声变得格外浑浊。

    ——刚才拼命推出去的精液,统统倒灌回口中,快舔干净的那处剑鞘也移动了位置,他用舌尖找不到了。

    “呔,可别把老子的元阳漏光了!”

    “别说,上头吞剑下头流水,还挺好看!”

    要怎样才能让剑认出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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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胃了吗?”

    剑仙听这二人胡言乱语,火气愈盛,竟默默希望这一刻钟别太快结束——

    魔修又不一口气捅到底,却把硬物送进去几寸,抽出来几寸,模仿肏干的姿势,在他咽喉间抽插。

    “都是爷调教得好!”

    剑仙没有余力生气了。

    小魔修哈哈大笑:“剑仙真喜欢被剑肏呢!肏喉咙都能发大水!”

    他用舌尖在极小的空隙里活动,每舔走少许精液,便弯回舌根处,用此处蓄积的涎液清洗舌面,洗净后再继续舔舐同一处剑鞘。

    媚穴里的花枝戳到地上,又往宫口深入些许,刺激得腿根不由自主地发抖。这抖动再让花枝在阴户里小幅度出入,仿佛自己肏自己子宫口,淫水喷了一地。

    有手抓住他头发,逼他把头后仰到最大角度。

    “胡扯!肠子弯弯绕绕,哪是这般能通的?”老头倒算有点常识,揉着剑仙的腹部说,“要肏通,得把肠子时时摸着,拧顺了,全穿在一根串子上,这剑太短不成的!”

    剑是他立命之本,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形。

    老魔修说着,索性把丁字架倒立,靠在石墙边。

    但自己到底在吞什么东西?他感觉像是被穿在一根扁圆木棒上,随着木棒深入,他的头和脖子被固定,口腔咽喉食道被迫形成直线

    难道真是魔修的精液,让灵剑认不出他?

    “魔尊吩咐是把剑鞘全埋进后庭。”

    “这有何难?”

    小魔修撩撩剑仙阴穴,指向剑格——即是宝剑的护手那部分:“灵剑剑格有一侧较长。小的寻思,若让小屄这几片淫肉咬住剑格,魔尊一拔剑,剑仙就春水乱喷,那骚劲儿,定能让四方魔君大开眼界!”

    如此,反复清理之下,剑鞘那处约指甲盖大小的地方,滑腻腥臭的浓精渐渐被主人清理成极薄一层,但舌根处已是满满一汪精液,再无清洁的口涎可用。

    老魔修接过剑,比划比划长度:“这要插多深?”

    “还真能插进去!当心别撞掉牙齿啊。”小魔修的声音。

    剑仙心急,舌头动得狠了些,竟顶得灵剑斜了一下。

    ——他的剑被恶人用秽物侮辱,他的剑毫不知情地侵犯他身体,将来,他的剑还会以他的身体作为剑架,呈送给敌人。

    剑仙暗想:你且笑,待会儿本道君教你好看。

    不仅如此,这个姿势让灵剑受自重影响,坠坠然下滑,剑鞘底部抵达贲门。

    他不能控制下肢,对女穴被搞得自己肏自己疯狂喷水毫无办法。他只能定住心神,把嘴里的精液慢慢吞下腹,然后用舌头继续舔舐清理宝剑。

    剑仙无奈之下,只得含着灵剑,艰难地把舌下积液一点点推出齿间,给新产生的涎液挪位置。

    拜先前遭巨根开道所赐,这次插入不怎么痛,但好想吐。

    小魔修点点头,又比划一下:“这长度,怕不是直抵丹田?再长点,说不准能从屁眼里出来!”

    一根手指撬开他的嘴,下颚咔嚓作响,满嘴精液混着口涎涌出,挂成一条细线。

    如果能将这恶臭的精液除去

    这到底是什么?难道不是他的剑?

    然而,喉间插着的长剑,使他口腔、喉道始终保持一条直线,他只能张嘴仰头,发顶死死抵在丁字架的竖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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