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初夜秀,长枪破宫门,即席煎炒吃肉(2/3)

    每根指头都是湿的,淫水潺潺而出,从指缝里一股股往外,流得席面上一滩水渍。一对白嫩的足随意叠着,足趾上挂了男人的精液。

    魔道界善战者多,看了一场惊世之争,各宗门强者神色都格外亢奋,但又不能立刻再开一局自行上阵,憋着股熊熊邪火无处发泄。

    坐在他屁股这面的宾客大饱眼福,想呼宫人停住筏子,却遭到拒绝。众人只能直着眼,看那木筏慢慢漂过自己跟前。]

    极意君看小魔修模样,心中暗笑。

    侍从将他连席一并移到案上,抬着案桌,进献到主座。

    后者大腿根死死夹着剑仙玉足,说:“剑仙这蜜壶儿可骚,待会儿能发大水!”

    说完,又扒开剑仙秘处,让对方看那淫水慢慢从洞口流出。

    想这淫语,对小淫贼自个儿效用恐怕更剧,迟早逼他缴械,极意君便顺着说:“哎呀,那正道比武盛会,他上去打一擂下来,腿间台上还不都是湿的?”

    那人面红耳赤:“早摆成这般骚态,小老儿便把门派地契压上也行!”众人劝说间,终究还是放行。

    他心中忐忑,听闻外边交锋声停止,是魔尊与锡重君打完了。

    “药拿来。”

    席位在剑仙头脸那一侧的,其实艳福也不浅。

    小魔修解释说:“小的品位远不及大人!只是小的有些独门药,能让大剑仙在挨肏时更骚更浪,他给肏得好看,也是意君大人的功劳啊!”

    极意君大笑,伸个腿儿,将小淫贼踢了开去:“去!把你那小柴火棍儿收收。”

    小淫修算算时辰,摸出怀里的药瓶上前,却被极意君拦住。

    他压在下边的那只手,伸入自己双腿间,被大腿紧紧地夹着。

    “出水了。”极意君笑到,他抽出手指,让小魔修看他指尖上的淫液。

    他现在动弹不得,子宫却被那半溶的药丸烧得钻心地痒,真恨不能动动手指,当众抠挖自己的阴道,把指头伸进子宫里用力抓挠止痒!

    小魔修迟疑地交出秘药。

    他一面肏剑仙足心,一面咬着牙关,粗着嗓子说:“岂止流一路!肏!与人比试,若使那双腿绞人头颈的招式,吞人发髻进小屄里,只怕肏得大剑仙夹紧屄,当众浪叫!啊啊骑在人脑袋上喷水连连,众家宗主都上前抠他小屄,让他松嘴,大剑仙却只能哀哀叫说小屄要给肏爆,爷给救救呀!爷给挠挠呀!啊啊最后被硬拉开去,急得当众张腿,捣个拳头朝屄里肏,一、一肏一出水,喷得啊啊啊啊”

    难怪极意君说,那淫药能让处子主动掰开小穴套在驴屌上,还一边浪叫一边自己动!

    魔尊服发未乱,面上也已抹了轻红,眼中精光锐意似火。

    但在场数百名门大家,等待的并不是这些小菜。

    待那年轻人把自个儿阳具安抚妥帖,极意君已经在给剑仙穿衣梳头了。

    “说好由我来炮制,你敢动手?”

    他正撑着脸颊,随意扫视剑仙身体,视线从烧红的脸,移动到裸露的双足。然后,他打了个呵欠,低头吃菜。

    他们唯有幻想自己是剑仙那几根手指,被淫水淋得湿漉漉地,随时可以钻进小穴,肏得剑仙夹紧双腿浪叫连连。

    ],]

    他真没想到,极意君能将他整成这样。

    众宾客只觉胯下一硬,有正插在门人口中的,直截便泄了。

    他本想借这最后清理的功夫,再灌剑仙一次药,保证其老老实实挨肏,不会对人说出他那小九九心思。

    那竹筏上铺着几层竹席,席面撒了细碎花瓣,剑仙躺在花瓣之间。

    手指从腿根处探出来,捂在花穴上,又因尚未挡严实,指缝间露出些美景,连那小小的淫口都能隐约看见。

    浓稠阳精,一股股冲在剑仙足心,别提多恶心。

    指尖试探着敲了敲药丸,震动传到宫口,像扣门一般。

    剑仙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他视线没有聚于锡重君这边,只能借着余光,模模糊糊地探看。

    旁侧同席之人笑他:“白天你可没在剑仙跟前留信啊!”

    剑仙已经把这辈子能出口的所有脏话都用过了。

    剑仙朦胧视野中,一张张或陌生或见过一两回的脸,陆续漂过,目光猥亵。他不介意是谁,只要能被人拖下竹筏,摁住止痒,就可以了。

    他上半身道袍穿得整齐,下半身却光裸,身体侧卧,曲着腰腹,双腿收拢。上边那条腿向胸口收得狠些,下边那条腿则稍微低一点,两条腿彼此勾缠,大腿间夹着道袍下摆,故意将后摆卷在身体下面,露出菊穴和私处。

    谁知极意君任性胡闹,非但抢去主导权,更把他赶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便有客人精虫上脑,夺了宫人的竹竿,自个儿止住竹筏去势。

    然后,极意君用力,毫无怜惜,把药丸顶进子宫口内。宫颈被顶开,箍住药丸外缘。

    剑仙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因他是侧卧着,从他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坐在魔尊一侧的两个人。

    焚元君侧前方,更上一席,坐的是锡重君。

    一个是焚元君,这魔头术法厉害,多次与掌门师兄交手,双方都没讨到过好处。

    “哼,我刚塞进剑仙下边小嘴的淫药,药材皆是千年一采万年一收,不比你那两三钱银子配的好?”极意君不屑地瞥他一眼,“退下罢,此回由我全权负责,你不用再管。”

    丝竹声起,一架竹筏沿蜿蜒水路漂来,众人瞧见,纷纷停箸观赏,轻声私下议论。

    但这些人都只能吞着口水,眼睁睁地,看剑仙从他们面前漂走。

    ,

    更有浪性的,从自个儿随行仆从里唤出脔客,或是摁入桌下,享受其口舌服侍,或是抱在怀里,当众肏干,以泄欲火。

    “那有劳意君大人了。”小魔修心中叫惨,又不敢顶撞极意君,只得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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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仙宫颈处剧痛,干涩更增添那痛楚,他宫中收缩连连,紧急分泌爱液来缓和、拯救自己。

    小淫贼看得口干舌燥,终于忍不住,把衣摆一撩,让阳具弹出来顶在剑仙裸足上。

    众人回到席间,这曲水流觞之宴复又开启。一道道菜肴摆在木制小船上,顺水漂出。若有想取用的,示意宫人以竿截住对应菜船即可。

    ,?

    ,

    竟是自己把自己说泄了。

    “意君大人!”

    剑仙沿上席一路漂下,让在场数百人饱过眼福,吊足了胃口,这才在末席尾部的水渠中停步。

    众宾客谈笑着重新回席。

    在他们视野中,剑仙曲着一只手,手掌落在他脸侧,指尖和手心上挂着男人的精液。剑仙美目半闭,双颊潮红,小嘴微张,香舌垂在唇间,离自己指尖不到半寸,似是正在舔吃手中的男精。看那迷蒙失神的眼神,可想而知他吃得多么满足!

    极意君嗅嗅:“这什么怪味儿!”啪叽,把那药瓶给砸了。

    有些粗鄙的,免不了揉着胯下,嘴里不干不净。

    离剑仙上次服药,已过一日,药效将尽。

    这上菜,正是把剑仙摆成一面自渎、一面贪吃男精的淫荡模样,比起大张着腿向人展示花穴,岂不更为香艳色情许多?想到他如此饥渴,还是个处子,就更为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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