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爆炒胞宫,催眠吃香肠自热爆浆求煎(2/3)

    原来,他说这许多胡话,并不为让剑仙听信于他,只图寻找剑仙意志不坚、刻意回避之处!此薄弱处,正是掠魂术专攻之要害,一旦击中,便能将受术者心智操控于掌中。

    掌门师兄牵他到床边,让他跪在榻前,他竟无异议,安静照办。掌门对他的“管教”这才要开始。

    “此言非真!”剑仙反应格外激动。

    剑仙百口莫辩,只得低声应:“谢过师兄。”

    “来。”师兄招手,唤他进房。

    “我来是为魔道界之事,至于席间异状缘由,尚不明了。”

    “好好听掌门说话!”师兄轻斥。

    “同门情谊,肝胆相照!”铿锵有力。

    “此言非真。”这回立刻被否定了。

    大股黏滑液体,随那筷子涌出宫口,剑仙腿软得只能靠在师兄身上。

    ——魔尊被隔绝于结界之外,哪里进得来?

    房内已被布置成法坛,案上燃香点烛,数件法器摆放案旁。师兄写了符,燃进杯中,冲一杯茶水递给剑仙。

    师兄并不知他还有个肉身在魔道界,以为他所说“受辱”,不过以灵剑之身,做了有辱正道名门身份之事。他怎能猜到,剑仙眼前的,是如何可怕的地狱景象!

    剑仙想不明白,只觉头昏脑涨,腹内酸痛,饱受折磨的子宫阵阵抽搐,急需休养。

    剑仙恼怒,扫开师兄的腿,翻身站起:“师兄你莫再逾礼!别说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当真做了什么,也与你无关呃!”

    筷子落入敌手,比命根子在别人手上更可怕。

    这话出口,他自己也觉着荒谬。

    他便顺着说:“你做下此等丑陋之事,有何颜面回仙道界?”

    剑仙双眼无神,老实回答:“师兄竟早知我阴阳同体,那他往日,如何看我?”

    师兄循循善诱:“你生得雌雄同体,即是师弟又是师妹,我看你长大,既做掌门又当师兄。云越,你若想开荤,何必对师兄隐瞒?”

    师兄轻轻转动竹筷,剑仙顿感那筷身的棱角在宫口来回切割:“师、师兄!”

    师兄却又继续说:“宴席之上,你竟用整筒竹筷捅入下体自渎,当真视我派清誉如无物。若非本掌门当机立断,到底会如何收场,你心里可有数?”

    剑仙答不上来了。

    却见那剑仙,饮下符水之后,神色越发恍惚,有些站立不稳。

    师兄猛然贴近他背后,一手锁他咽喉,一手伸进袍底,在剑仙两腿间握住那竹筷。

    “不认。”剑仙小声坚持。

    倒也不恼,师兄将香绕于他鼻前:“云越,你自小思慕师兄,春情荡漾。今天前来,是为数日分别不堪忍受,在席间一见师兄,听他言语,身下女户隐隐作痒,情难自禁当众自渎,泄得你师兄满身湿透”

    剑仙顿时噤声。

    师兄见状,将他抱入怀中,安抚说:“好了好了,师兄知晓。小云越做那些事,并非本意,师兄与掌门说些好话,不让掌门责罚云越。”

    师兄一见,心中暗喜:找到了!

    前句听得窝心,后句听得闹心,剑仙气愤不已,终于开口说出实情:“是那筷子自个儿长腿每次我丢掉它,它都会自行插回来!”

    “不是我!”

    剑仙下意识退出一步,但那竹筷没有再动弹。

    “我无颜见人,应自绝于世,以示道心清白。”

    剑仙轻声应着,一行泪从眼中滑落。

    “急什么,师兄又不是责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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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中了谁的淫术,莫非方才那竹筷丢了又来,是他的幻觉?他当真是自己手持那支筷子,当着师兄的面,疯狂插自己子宫到一次次泄身?

    师兄见他经过方才一回,不但没有对自己生出罅隙,反倒越发信赖服从,心中也是宽慰。宠爱师弟这许多年,毕竟没有白费,眼看熟成收获之时已至,应是花月两圆,舒心快活。

    点了柱香,夹于两指之间,师兄用香雾萦绕剑仙脸庞,开口问:“云越,你眼下何事萦心?”

    师兄一击未得手,换个方向:“自剑阵殉身,你魂魄无路可出,师兄救得你平安,不求回报。你满腔感激,心中早有腹案,只愿以身相报。不知师兄心意如何,你迟迟不敢开口,今日正是情之所至,难以自制。”

    一股股淫水顺着这细长硬物流出,湿了他的手。

    “是吗?”师兄捻转那竹筷,将之慢慢拔出。

    剑仙微微皱眉,困扰地回忆片刻,回答:“此言非真。”

    边说,边轻轻抽插手上的筷子。

    “云越,你可认错领罚?”

    “真相如何?”

    “不是!我”剑仙额头冒出大滴冷汗,却仍艰难开口,“我受魔修所辱”

    后者将湿哒哒的筷子拎起,故意让剑仙看筷子上沾的淫液与污物,然后指尖一弹,将其随手丢到院子角落。

    “真相如何?”

    “那是何人?众目睽睽之下,除去你下着,淫辱你下体,何人有这能耐?”

    师兄悻悻然一笑,再度造谣:“你口口声声要寻那灵剑,不过是为博师兄注目。想那一魂二魄脱体时,两魂五魄尚存,虽智识不在,却有幸服侍师兄,吞得满口阳元。魂魄归来心领神会,你便缠了师兄,说要再去魔道界,实则只为再吞师兄胯下之物罢了。”

    师兄笑笑,他用满是淫液的手,拍拍剑仙的脸:“罢了。师兄与你解那淫术,你不可再用硬物乱捅乱插。破身事小,伤身事大,下回莫要玩得这般野。”

    掌门师兄说:“你入那魔道界,便附身灵剑之上,落入魔修之手。昔日战友受魔修俘获,奋力逃脱,竟命丧你手。”

    “真相如何?”

    剑仙说:“我入那魔道界,便受魔修”他张口,竟说不出话来。

    “不如何。”

    等一下,他这身体既然受师兄障眼法保护,又是谁、在什么时候解开法术呢?

    剑仙依言过去。

    剑仙接过饮下,毫不生疑。

    掌门在他耳边轻声说:“当初师兄用本命玉牌为你制备身体,见下身有异,担心你醒来无地自容,因此略施小计,将你异处隐藏。云越,师兄对你如此好,你当真不知?若你想快活,怎不同师兄商量?”

    师兄笑说:“师兄视你为道侣,如何?”

    剑仙面上滚烫,抬手,扣住掌门师兄腕口,不让他再动:“师兄对我多番照顾,我自然知道!你、你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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