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室扎异物大杀四方,触手上下贯通苗圃播种(1/3)

    剑仙魂魄猛然与往日肉体结合,周身气脉剧痛,一时不能动作。待神魂终于适应这肉身,首先冲击剑仙的,就是子宫里那滚动着刷来刺去的鬃毛掸子!

    腹中女器被木具顶得翻滚纠结,内中毛刺来回刷洗,酸涩、刺痒、胀痛!

    这亲身感受,比远远地传一丝感应过来,更要强上百倍!

    剑仙不由要张口喊苦,此时才意识到喉中硬邦邦捅着男根。睁眼,便见两个子孙袋拍脸撞来,塞得他一嘴耻毛,那阳具,在喉管里再进一寸。

    剑仙怒火燃身,气运丹田,两道剑意随心而出,一剑断了这人阳根!

    第二道剑光冲着对方脖子去,却突然消失!

    原来,他真气汇聚丹田时,小腹必然紧收,但此刻腹部一缩,子宫便被迫将那刺儿毛团子包了个结实。万千毛刺,贴着宫壁狠狠一扎。想若是攥拳捏紧刺猬,手尚且痛得直甩,这全身最娇弱之处套在毛刺团上,如何能不痛得钻心钻肠?

    剑仙瞬间气息大乱,宫壁狂颤,腿间穴口张开,随着下腹与腿根的痉挛,女道一股股喷出淫水,浇于杯中,是又给鬃毛刺激得潮吹了!

    泄身悸动随气脉扩散周身,剑仙剑意消散,那侍从侥幸逃得性命。

    前一道剑出得太快,对方现在才发现下身受创,摇柄脱手,失声惨叫。

    旁侧之人不明真相,见其裆下一个血窟窿,又看剑仙口中露着带阴囊的肉根,两处皆喷血,便跟着大叫:“坏了!屌给剑仙咬下来了!”

    小魔修正拿衣物擦那淫枪,闻言,脑后一麻。

    抬眼看,便见剑仙双腿颤抖,吞着驴圣人两根木具的花穴与菊口齐张,淫水直流,显是飞在极乐九天上。但那木器顶端,原本紧抱木马的双手,正紧攥成拳,指骨捏得咔咔响!

    不妙!

    小淫贼立刻跳起,下令:“摇那手柄!有多快摇多快!别停!我向意君大人通报!”话音未落,人已飞一般逃出殿阁。

    侍从们这才知道大事不好,站得近的,连忙扑向那放任自转的摇柄!

    剑仙刚撑过一波余韵,女道既痛又酸麻,猛然听见小淫贼喊话,他立刻回神。为免引动丹田,他不用真气,双手握拳一挣,只闻当啷脆响,铐住他手腕的铁索应声碎裂!

    这动静,真把侍从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又逃两个。除了被削掉阳具满地打滚的,只余抢到转柄那人,咬紧牙关,没命地摇了一圈又一圈!

    剑仙宫中立时鬃毛疾刺,宫壁如受软剑切割穿刺,又挨千道倒刺鞭打!

    那密密麻麻裹着刺的毛团,瞬间把他子宫千刀万剐,那团肉囊被木具翻绞卷钻,死死顶在驴圣人腹下!

    “呃!”

    子宫中巨浪般的刑痛,使得剑仙前后穴同时喷水,口中纵使含着那断屌,也呛出一口带血污气!

    剧痛间,剑仙双腿猛踢,脚踝上的铁索哐当断裂!

    将他揽在木马腹下的,只余一道横杆。

    侍从见状,绝望惨叫一声,伸手抓住驴圣人的褐色长耳,将那道机括掰下。

    咔哒声响,驴圣人破身机关启动,竟是两道刀片,随木管所在杆道弹射而出,袭往剑仙阴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剑仙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握在木具一横一竖两道主架上,用力一掰。那驴圣人喀喀喀巨响,突地分崩离析,传杆断裂一地,齿轮弹得到处都是。

    可怜驴屌天子,不知在多少个肉穴里逞过威风,竟就此驾崩!

    剑仙手中残余两道断折木片,弹指间,木片飞出,削掉不及逃命的两人头颅。

    清场完毕,剑仙翻身半跪,先是半呕半挖,拽出喉中那淌着男精与血线的腥臭烂肉;再伸手入腿间,拔出深插后庭中的假阳具,那木龟头还喷着淫水,脱离菊口时啵儿一声响,带出大量灌入肠道的爱液。

    剑仙再跪得低些,伸手去拔女穴中含着的木管,稍微作动,便觉宫口痛得不行。

    但事态不容耽搁,他放松下身,握紧木管,双目一闭,猛地将管子拔出阴道。顿时,宫口痛似火烧,肉膜也被木管磨得刺痛难当,不知是否撕裂,但剑仙并不在乎。

    他将木管甩远便要起身,小腹刚一收紧,那难忍的刺痒突然又在腹内爆发开来。

    剑仙一怔,随即看向那木管。

    ,

    管子摔碎了,一截铜条横在破碎的管道中,前后两端都没有缀着鬃毛掸子。

    剑仙急忙伸指,插入自己阴户,花穴内外温热水润,指头一插,立时湿了他半个手掌。他这才觉着羞耻,面上发烫,但仍不得不往深处摸索,直到在宫口处摸到掸子尾部的小柄。

    怎会断在里面!?

    剑仙心急,指尖摁过去,想抠它出来,谁知宫口一痛,竟把掸子给整个吞进子宫。宫内顿时饱涨又痒痛,一股淫水从宫口溢出,吐在剑仙指腹。

    一时脱力,剑仙夹着自己的手指跪坐于地,呼吸大乱。

    殿阁之外脚步声响起,有十数脚步声,挟带轻甲刀具响动,呼喝着逼近。

    大门一开,内中上百道剑气倾泻而出,走在前面的兵士统统被扎成筛子,阶上淌下血河。

    如此两回,殿外堆叠起倒毙尸身,无人再敢上前。

    殿门倒是自个儿开了,只见剑仙剥取侍从衣物裹在身上,手里随便提把戟刀,迈出门槛。

    围在殿外的众人顿作鸟兽散,生怕跑得慢,被飞来一剑送上天。

    默然忍受腹内的刺痛瘙痒,剑仙快步在魔宫中穿梭。

    时近深夜,四下漆黑,他不知那小淫贼逃向何处,眼下也容不得细细搜索,他能做的,唯有神识感应灵剑所在处,朝那方向去。

    路遇敌兵,逃散者不追,但凡有不自量力者上前,后果皆是一刀断首。

    击杀几队魔修后,剑仙逐渐习惯子宫里含着那鬃毛团子的感觉,运起剑气护身,拖曳血刃缓步前行,气势更为惊人。

    众魔人望风即逃,不敢再上前。一名杂役慌不择路,自己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眼见剑仙拖刀走来,吓得跪伏于地,连连求饶。

    却见剑仙停步,开口问:“魔尊大军驻扎何处?”

    “城外五里军营。”杂役指了个方向。

    啧,不顺路。

    剑仙又问:“皇城地牢在何处?”

    杂役再指个方向。

    这回顺路,剑仙将刃上血珠甩落,一刀砍塌面前宫墙,大步离去。

    杂役在砖瓦中伏地颤抖,裆下湿了一片,久久不敢抬头。难以置信,这名天神下凡般的杀星,就是当日差点被他们几个下人轮流肏干的剑仙?

    待他悄悄看地面,却发现剑仙离开的路线上,沿途都有点滴水渍留下,幽然反射着月光。

    剑仙朝灵剑神识所在地直线前行,沿路拆楼毁墙,皇城中惊骂尖叫声不绝于耳。每动用一回真气,剑仙腹下便发紧,子宫痒痛,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是故意如此,迫使身体习惯负重忍痛作战,不至因女器受虐而减损战力。毕竟,这魔城中至少还有一名魔头坐镇,也就是极意君。对方越迟现身,越可能准备完善,大意不得。

    等遭遇极意君时,剑仙至少要灭了他身侧的小淫贼,若能重创魔头,那自是更好。

    如此想着,剑仙感到灵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已在足底不远处。

    于是他将戟刀插进石板,体内气脉运转,大量真气连带巧劲儿,轰然炸开地面。

    他连人带刃落入地下,正是一间囚室,推门出来,见各牢门都敞开着,唯有一间紧闭,还落着锁。里面关的,大概就是极意君说的新囚犯了,奇怪的是,灵剑神识竟然也在那室。

    囚室内没有火把,仅能以灵气辨出有人靠墙而坐,怀中抱着剑仙那柄灵剑。

    剑仙挥刀削掉锁头,扬声:“你可以走了。”

    对方回答:“是我自行入牢待罪,不需人放。”说完,翻身站起。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人怀抱灵剑如同宝物,但手臂与胸前,灵剑切割而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是锡重君。

    剑仙一时怔忡。

    锡重君展臂,将灵剑递出:“不要还给我,你欠我的不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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