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奶(1/1)

    隔日白染便在瞬失授意下饮用可以生乳的药汤,经人事后的身子与之前大不相同,举手投足透出风骚。白染按照约定不再离开行宫,每日在房内读书写字,瞬失下朝后便陪在瞬失身边,让瞬失揉玩他日渐丰满的奶子和奶头,时不时在桌上操干几回,当着白日大肆宣淫。

    而夜里白染则拿着闺房秘事的话本,边看边被瞬失的大肉棒操干到花心,滋味妙不可言。

    “啊啊嗯白染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骚货的骚洞要被操的合不拢了好舒服”

    “哪学来的污言秽语。”

    瞬失舔弄白染的耳廓,激得白染浑身颤抖,又是高潮一次。抱坐着的姿势可以让肉棒插穴插得更深,也更方便白染看话本,两人近来几乎日日抱坐着行事。

    “啊嗯啊话话本里写的白染只是只是照着念啊出来啊啊哥哥嗯不喜欢吗”

    “那倒没有。”瞬失托起白染的翘屁股,重重的往下压,让两人的私处贴合的更紧密,“继续念便是,在我面前,尽管做想做的事罢。”

    白染听得瞬失喜欢,放声的浪叫。

    “哥哥的鸡巴又长又粗啊嗯每次顶到染儿的花心都好舒服哈想夹着鸡巴不放啊让大鸡巴狠狠地把骚洞操烂操的小骚洞再也合不拢”

    “操到肚子里把肚子操大哈白染要给哥哥生孩子哈啊白染就是给哥哥操嗯给哥哥生孩子的”

    “骚货。”瞬失掐了白染的奶子一把,白染喜欢这样粗暴的动作,缠着瞬失要操重些,最好把自己操死,“我就是骚货哥哥操死小骚货好不好”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说完,瞬失亲吻白染,白染的吻技比之前好了些,两人的舌尖缠着彼此,在湿热的口腔里你追我逃,最后白染的舌尖被紧紧的逼到牙内侧,着力的狠顶,白染被亲的身体都酥了,软成滩泥水,勉强靠肉棒的支撑攀附着瞬失,“唔唔唔唔啊唔唔不唔”

    白染觉得自己像海上的浪潮,一股一股的被推着,快感也是,虽然腰部已经被操的酸麻到直不起来,但小骚洞的欲求无止无休,紧紧地夹着大鸡巴,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死在欲海沉沦中。失力的丢下话本,白染抱着瞬失的脖子,专心的感受被操干的滋味。

    “不读了?”

    “没啊没力气读了嗯”晃荡着一只手已经抓不住的奶波,白染软乎乎的在瞬失肩膀上吹气,整个人跟被蒸熟的白馒头似的,汗热夹杂,穴又紧又会吸,像吃不饱精液,一直泛着骚浪的淫水。瞬失从小就知不可耽于声色,玩物丧志。所以对万事都十分克制,不轻易付出多余的时间与精力,唯独是遇上白染,让他留连把玩的收不住手。

    让白染沦为闺房内的玩物,再悉心照顾不给予自由,免得失去不甘的做法和他对待喜爱的物件并无不同,若是物件,这种做法自然没有问题。可鹤族神子不同,双性的淫荡神子和难遇的美貌会招人觊觎,兴许会变作倾国祸水,落得不好的下场,就如白也沉那般。

    瞬失的眸色深了些,深意骤沉。只是白染尚幼,不知不懂只许快乐,即便决心不论将来如何,他都会成为宇国最尊贵的人护发妻一生周全,仍旧避极不得最坏的可能。

    “哥哥在想啊什么”见瞬失皱眉,力道也慢下来,白染颤巍巍的抚上瞬失的脸侧,轻轻覆住白染的手腕,瞬失无情而温柔的凝视白染,那眼神冰如极寒之地的雪莲,却矛盾的如春如丝。“若与别的男人对你做这种事,你也会快乐吗。”

    “啊我我只啊想与哥哥做做这种事”

    白染以为瞬失是怕他再随别人跑走,憋着呻吟向瞬失保证。

    “白,白染不会再跑了,白染发誓。”

    摇曳的烛火中,白染沉溺肉欲的眼中隐隐透出认真,瞬失轻叹,也罢,月色正美,应该好好享受现下,至于未来的事情,留到未来再谈,至少此刻,白染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谁也没有权利去夺去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绝不反悔啊啊”

    瞬失低头,一口咬住白染的奶头,这处经过半月,已被玩弄成樱桃大小,又圆又挺,时刻都在发情。产乳的秘方不知是否有用,他今日可寻机会一试。白染被灵活的舌尖舔弄的舒服,挺着胸脯给瞬失吸奶,同时努力的挺动腰部,让瞬失操的更深,把小骚洞操坏才好。

    “奶子哥吸出小骚货的哈啊来了吗”

    “没有,我再帮你揉揉。”

    “我啊自己揉哈啊嗯嗯啊哥哥专心操小骚货嗯”

    “好,你自己揉,今天揉不出奶,我就罚你背出师表。”

    白染不知道出师表是什么,但他最讨厌背课本,便急着揉着自己不争气的奶子来,希望早点揉出奶水给瞬失吸。瞬失觉着可爱,抱着白染白嫩柔软的身体亲遍各处,揉成一团丢在床上,分开打颤的双腿,用了最大的力道操干起已经烂熟成梅子色的骚穴来。

    被大鸡巴反复贯穿,就这这股律动揉玩奶子,白染渐渐有些发涨的酸痛感,他加快了速度上下揉摸,无人抚弄的奶头却是瘙痒难耐,仿佛骚花心处的痒连着那儿一般,也要大鸡巴狠狠地操干到顶,射满精液才行。“啊奶子好涨哥哥吸嗯”

    瞬失脸低头去含肿胀的发烫的奶头,身下加快操干的速度,白染被操的脚趾蜷缩,叫不出太大声,小声的意识不清的呼唤瞬失,“哥哥哥哥哥哥”

    床帐晃动的摇摇欲坠,萤火虫在对灯扑飞,自取灭亡。瞬失极尽压迫的覆着白染,一个劲的操顶骚花心,白染呜咽着仰起头,双眼一黑,奶子终于涨的喷出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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