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光(受辱)(1/1)

    眼看瞬洗将要把那粗黑的男根肏进缩动不停地阴穴里,白染心有万千不甘,在他心中能肏他的男人只有瞬失,所以他一定要跑走。先不论瞬失的影卫是否都为瞬洗安插的人手,也不论瞬洗暗地里想对瞬失对这江山做些什么,目前这王城中最有话语权的人都绝非瞬洗,慕容王后还在宫中颐养同时照顾瞬存,他只要逃出去找慕容王后寻求庇护就好,只要现在能想办法让瞬洗放开他,他可以保证自己再也不会落到瞬洗的手中。

    深呼吸吐出口气,白染用尽全身力气狠踢了瞬洗的勃发的肉棒一脚,白染的行动过分突然,瞬洗始料未及、硬生生的接下这一脚,脸色顿时由白转青,痛的直皱眉头,炙热的肉棒也萎靡下来。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抓着白染的手腕,不让白染有机会跑走。

    他与白染的事只要木已成舟,就算是他强迫白染的也没关系,照样能够颠倒是非说是白染深闺寂寞勾引他,后宫中王后嫔妃的名节最为重要,白染说不清理,只得闷进心里。

    “你逃不掉的,我御过的烈女至少百人,哪个都比你更桀骜难驯。”瞬洗把白染的双手用绳索捆起绑在床梁两边,而后俯身吸吮不断喷出奶水的豪乳,吸的啧啧直响,让白染更加羞愤,“最后她们每个人都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求着我肏穴,你也会变成这样。”

    “我才不会变成这样放开哈啊你放开嗯不要吸我的奶你这混账少碰我的花穴你要是敢肏进去我我哈哈我就”

    不得不承认瞬洗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奶头被吸舔的很舒服,全身上下四处的蜜洞皆泛滥淫液,渴求鸡巴的欲望已经到了极限,白染闭拢双腿,试图合紧下面淫荡的两张小嘴。他绝对不会屈服于欲望,就算是要乖乖躺平给男人肏,他也只给瞬失一个人肏。

    “你就怎么样?”瞬洗刻意抬起白染的下巴,轻佻的问道,望见瞬洗唇边的奶水。白染忿忿地往瞬洗身上吐了口唾沫,他在鹤族的山野化形又被瞬失惯着,凶的很,“杀了你。”

    “好啊,来杀我吧。”瞬洗丝毫不气。

    “我并非戏言,”白染平复呼吸,认真的警告瞬洗,“你最好考虑清楚,若你现在愿意放开我,我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瞬失和慕容王后,你应该不想和兄母失和吧。”

    “我亦并非戏言,我等着被你的骚穴肏死。”擦掉脸上的口水,瞬洗将其轻轻抹到白染的身上,从光滑后背到浑圆的屁股再到挺翘的嫩臀,淫亵的摸来摸去,不时重重揉掐,虐待般的扇打,让被瞬失肏穴时从未受粗对待的白染生出自己是下贱妓子的错觉。

    “你啊唔你做什么打我混账混账啊啊啊”

    “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发骚?”说着瞬洗又扇打起白染白嫩的两瓣屁股来,边扇边侮辱白染,“对着相公的亲弟弟也能留淫水,如不管教管教,明天就跟野男人跑了去。”

    “滚开唔我才没有发骚嗯是你强迫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白染气的不行,踢蹬瞬洗,瞬洗正好捉住白染修长滑腻的双腿抚弄闻亲。白染心觉厌恶,却无力反抗。

    而且最可笑的是他竟被侮辱到更加饥渴,淫水的骚味他自己都能闻到。

    “用小骚洞杀我?”

    瞬洗摸到白染的蚌穴,往里抠弄起来,抠逼的速度极快却极浅,舒服的同时有股隔靴搔痒似的难受,想让瞬洗往深处抠,抠到花芯好好的摁揉欺负一番。白染的理智渐渐沉沦,他怨这淫荡的身子,更怕自己向瞬洗忍不住向瞬洗求欢。

    两相矛盾之下,白染有些决绝地伸出殷红柔软的舌头。即便他不再爱瞬失,瞬失也是他最重要的至亲,他相依相存的兄长,他不会背叛瞬失,此生此世不会,死都不会。

    抚上白染潮红的小脸,瞬洗以为白染伸舌在邀吻,得意的轻笑道,“你这处是留着吃鸡巴的,等你吞了我的精液我再来玩你的小嘴,再来告诉你,这江山终会成为我的。”

    原来是要哥哥的江山,白染警醒的看了瞬洗一眼,他本是一心寻死,现在则想给自己留些活路。用力咬下,血腥味在口腔中绽开,他眼前漆黑,昏昏的在剧痛中昏过去。

    没想到白染居然会为瞬失咬舌想自尽,瞬洗心惊的抱住怀中苍白的白染,对瞬失的妒恨又深几分。瞬失自出世便被立为王储,从小到大受尽父王母后和苍生百姓的宠爱,全天下都知瞬失貌才双绝,无所不能,他只是衬托兄长的余赘。如今瞬失不仅坐拥江山无边,还得发妻真心入骨的思爱,他大笑出声,捏紧双拳,血心将属于瞬失的一切都抢到手中。

    而此时白染已堕入不见天光的梦中,不知瞬洗可怖的肖想和藏在风流面具下的阴谋。

    梦中有百里的梨花,开的雪白,开的清冷,他一直往前走,往前走,怎么都走不到梨花盛放的园景中,正仿若身边的黑暗无边,不知在无尽黑暗沉沦多久以后,他才悠悠转醒。

    床旁有位清冷的白衣女子,面容熟悉到令他眼热。

    “则会!”

    白则会梳着盘起的发簪,立刻规整的向白染行礼,而后跑去端来茶水,毕恭毕敬的呈到白染面前。白染觉着这样生疏,不过看到周围的数名宫人,他没有对此说些什么。

    喝完满满一杯茶水,他疑惑地问道,“则会,你可知我睡了几日?”

    梦中的时间并不长久,醒来却觉得被瞬洗压在身下像是方才发生,令他心有余悸,他吃力的打量周遭,知道自己在寝宫,手脚没有被束缚,看来瞬洗已放弃对他行大逆不道之事。

    “整整七日。”

    “为何你在此?镜城战事如何,陛下回来了吗。”

    “战事仍是焦灼,陛下还未归来。”

    把茶杯收走交给两旁服侍的宫女,白则会慢慢的起身,体贴的给白染盖好锦被。

    “请王后好生休息,我去通知夫君,告诉他你已无碍。”

    “等一下则会,夫君?你何时出嫁”

    “半月前瞬王为我指婚。”

    “什么?”白染十分惊讶,回宫半月,怎么白则会就以嫁人成婚,还是瞬失授意的,那瞬失为何不告诉他,跟他商量一番,“哥哥给你指婚了?他让你嫁给谁?是良人吗?”

    “是陛下”白则会正欲开口,瞬洗带着十几名御医踏进长思宫的殿中,宫内的宫女太监齐齐下跪,挥手免礼,瞬洗独自走到床边,亲热的搂住白则会,“自是嫁给我。”

    白则会竟然被瞬失指婚给瞬洗,白染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再次咬破舌头。知心仪的人已嫁为人妇,还是嫁给前几日欲对他行苟且之事的瞬洗,白染酸楚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们”

    望着瞬洗那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面庞,白染捏紧拳头,抑制满心的怒气。他想两人应该还未成婚,若是成婚他怎么可能不被邀去观礼,他还有机会送白则会逃离都城。

    “你们已成婚成礼?”

    “是。”瞬洗微微点头,暗示性的道,“则会身娇体软,让我爱不释手。”

    “何时。”

    “七日前。”

    “为何我不知你们成婚?”

    见白染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瞬洗明白自己的推测不错,瞬失突然为他指婚、大婚之日禁止白染观礼,都因白染心许白则会,看来他把白则会派来照顾白染是对的,这是步直取将首的好棋,他可以藉由这步棋摧断两人的关系,到时再将白染的身心都夺过来。

    “这是陛下的旨意。观礼的时辰太长,他怕你无聊,更怕你有所留恋。”

    轻笑挑起嘴角,瞬洗添油加醋的告诉白染。

    知晓瞬失欺他瞒他,白染心中难受更胜被瞬洗欺辱,但眼前他见不到瞬失,气全部撒到瞬洗身上,若是能够,他一定打得瞬洗鼻青脸肿,可惜无法,“退下吧,不想见你,一刻都不想。”

    说罢他给白则会使了个眼色,提醒她瞬洗并非良人,务必小心谨慎。

    见此情状,瞬洗笑的愈发讥诮。

    “是。”

    不过瞬洗倒没有纠缠白染把七日前的事情继续下去,亦不害怕白染会将他的熊子野心暴露出去,而是安然的携白则会告退。白染清楚瞬洗怕他自尽,暂时都不会不轨,不过他要警醒些,还得把瞬洗对这江山的觊觎告诉瞬失,等瞬失回来,他要以男子的身份与瞬失相谈。

    他不想被瞬失防着备着,就算他心许他人,他也是懂得大局的。

    夕落时御医体查复诊后离去,白染用过晚膳,胸口发闷,想到回宫后发生的种种,每件让他喘不过气来,无论是瞬失还是瞬洗都令人生惧,为何从前那么单纯的二人变得如此复杂。

    江山就那么好吗,哪怕兄弟异心也要去争去夺?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哪怕上战场也不告诉他是否危险,只说待归来,他搞不懂啊。

    他要在深宫里不谙世事地等到何年何月。

    披着单薄地外衣,白染站在窗前望月,久久不愿安眠。

    忽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声沉气热。

    “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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