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凌虐H)(1/1)

    “陛下在床上?”刘裕疑惑地东张西望,白染惊慌失措的摇头,“不在!”

    瞬失觉着白染搬起石头砸脚好笑,轻笑出声,白染连忙哈哈大笑,又跳又晃,转移刘裕的注意力,刘裕觉得白染好生奇怪,“既然不在,为何突然提起要踢陛下下床。”

    “我的意思是他若介怀,我就不让他与我同床共枕,他想上床就踢他下去。”

    “原来如此。”

    听白染明怨暗爱的说要踢瞬失下床,刘裕微微发愣,露出艳羡的神情,如果他当年能与白染私奔成功,此刻必是神仙眷侣的夫妇,白染不顺心便踢他下床,他会想方设法讨白染开心,让白染鼓着脸原谅他。然而如果只是如果,永远只是如果,不得成真也不可想象,很快他便将神色调整成对白染跟瞬失的愿祝,这才应下。“微臣先行告退,王后早些歇息。”

    几步轻起,飞檐走壁,矫健温雅的身影在朦胧月色中越去越远,逐渐汇成圆点消失的无影无踪,白染再也抑制不住对男人物事饥渴的念想,无比甜腻的呻吟出声。

    “啊啊啊哥哥揉的好美骚逼里的骚水流的要止不住了肏我啊肏翻白染的小洞哈啊嗯哥哥一直不在白染忍的好辛苦肏我”

    确定周遭无人,白染掀开锦被,哀哀饥渴的向瞬失诉说着空虚。

    “刘裕对你实乃一片痴心。”瞬失却是感慨,手上揉弄白染翘臀的动作粗重起来,每下都托起狠捏,再聚拢使得菊穴闭紧滋出肠液。白染知道瞬失意有他指,“那那又与白染何干后穴好痒哥哥肏肏后穴不要只揉白染的屁股啊嗯嗯”

    “你对他仍存有旧情。”

    “我嗯嗯是竹马玩伴之情”

    “你敢保证不会再与他私奔一次吗?”

    知瞬洗吃味忧虑他和刘裕逃出宫,恐要让刘裕重蹈白则会的覆辙,白染粗喘着气,不高兴的瞪起娇美的杏眸,“请哥哥莫要为他指婚,像则会那样,指给下流卑鄙的瞬洗。”

    白染的怨气散在字里行间,瞬失一愣,挑起白染的下巴,“你从何得知此事。”

    “我若不知,哥哥打算瞒我多久,地老天荒?”

    “你在怪寡人么。”

    “是啊我就是在怪你,”白染拍下瞬失的手,眼中微含愠怒,嘴上毫不客气,“我还怪你欺我瞒我,明知瞬洗狼子野心还将我独自留在宫中,让我差些死在这床上。”

    瞬失亦清楚自己的失算,他只是未表露。如今白染直接的向他问错,他没有做出含混其辞的敷衍答复,而是坦荡承认他棋落半步,差些就将永失所爱,“是哥哥的错。”

    “哼。”白染扭过头,要说他是否真的生气,是,要说他是否真的问错瞬失,否。他只是觉得他在瞬失心中也不过如此,瞬失要顾江山,就不会顾上他,两相难全。也罢,反正他不爱瞬失,没有资格也无需去要求瞬失把他放在多重的位置,只要瞬失安全就好。

    见白染耍小性子,瞬失摸摸白染的头,哄道,“哥哥会补偿你的,乖,张开腿来。”

    白染也不想和瞬失拌嘴吵架,他现在瘙痒的不行,奶子痒、阴穴痒、后穴痒,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痒,想要有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玩他,把他玩透玩烂,颤抖的张开腿,他缩动着淫水不断的双穴,“嗯我张开腿了要不要我扒开穴给哥哥肏”

    “无须。”瞬洗低下头,咬弄肉缝中间被花唇包裹的发情肿勃的花蒂,舌尖打着转的舔舐刺激。白染腿一软,穴洞抽搐着喷出阴精来。“去了去了啊啊哈”

    “舒服吗。”

    “舒服,舒服嗯”高潮完白染热的不行,他解开衣带,露出两个敏感的早就开始往外溢奶水的大奶子,“奶子好涨哥哥摸摸我白染给哥哥吃奶水啊”

    瞬失轻咬白染奶房,吸出甘甜的奶水,这奶子大的单手都握不住,柔软白嫩、敏感不堪,加以时日便会被玩的碰到他就发情,骚不可言,“白染的奶子真香”

    抱着瞬失的头让瞬失吸奶,白染突然生出些为人母的感觉,他是生过瞬存,但他一天也未带过瞬存,之前并无自己为母的感觉,此时被吸着奶水,却是母性大发,可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男子,明明是男子,却已为人母的矛盾让他有羞耻的脸热,推开瞬失。

    “不要吃我奶子”

    “方才求寡人吃奶的可是你自己。”

    “我现在不想。”

    “为何。”

    白染哪能说出心思,他再强调自己是男子也仍是逃不过被瞬失肏干的命运,更不提他其实被肏的很舒服,现在正饥渴的幻想大鸡巴能狠狠肏进小穴,简直自相矛盾。瞬失见白染迟迟不语,认为是白染对瞬洗的欺辱有阴翳。“你被瞬洗欺负到什么地步?”

    “就是被他嗯”白染思索着,边自己揉奶边告诉瞬失,“玩了奶子打屁股摸遍全身用手指肏穴啊我实在没法只能咬舌头威胁他才没被肏”

    他的毫不避讳让瞬失眼神一黯,“是吗。”

    白染点头,用力抓揉双乳,奶头噗的喷出大量奶水,他满头大汗的放开手,瘫软着。

    “哥哥可要好好帮我欺负回去嗯”

    “好。”

    说罢瞬失俯身舔肏白染的骚洞。这是瞬失第一次用嘴去肏白染的骚穴,白染既羞又痒,舌尖在内壁里转着圈的舔吸,仿佛要把淫水全都吸出来一样,快感烧的他头昏脑热。

    “哥哥啊你不要一直舔嗯嗯嗯”白染缩着肉洞,虽然舔穴很舒服,但比起被舔,他更想让带男人味道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到底,肏坏他的花芯,射满他的子宫。

    “那你想如何?”瞬失抬头,薄唇上沾着白染的淫水,亮晶晶的。

    “我想被哥哥嗯肏穴嗯啊嗯狠狠地用力肏”掰开外翻的肥厚阴唇,淫水从抽搐的肉洞里不停的往外流,把床单湿了大片,白染的理智被情欲烧的彻底,一心被肏穴,他伸脚去蹭瞬失的鸡巴,白玉般的脚趾在涨出青筋的大肉棒上来回套弄。

    “白染好想被哥哥肏穴骚洞想鸡巴插进去止痒我会好好吸肉棒的吸的哥哥也舒服嗯所以哥哥啊哥哥快进来吧骚心再没有肉棒就痒死了”

    白染越是祈求,瞬失越是不插进去,而是伸进白染的名器,细致用指腹抠弄估量具体的尺寸,“这夹人的肉壁太骚,要装个玉势塞着才行,免得见谁都像这般淫液流的走不动。”

    “哥哥要塞便塞现在先嗯肏肏我嘛白染受不住了”用玉足上下套弄瞬失的鸡巴,白染眼红红的,泪水泛着光的在眼角酝动。“为什么不肏白染难不成哥哥嫌弃白染不想肏白染我的奶子很大骚穴水多很好肏的来嘛”

    这番淫言浪语比青楼妓女还下贱,瞬失不由得拍打白染的花唇。

    “就这么想要寡人的肉棒?”

    “想嗯想死了喜欢哥哥的鸡巴”

    握着白染的玉足轻挠脚心,瞬失将白染的两腿分开到极致,直接肏顶进白染半月未受精液浇灌的淫穴,总算吃到鸡巴,白染舒爽的两眼翻白,浑身抽搐,男根和阴蒂齐齐射出灼精。

    “啊啊啊不行了去了嗯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去了”

    “我还没动你就射了,骚货。”

    被瞬失骂不知为何令白染很兴奋,向来规矩认真的出尘之人也只有在床上才偶尔说两句粗话,他夹紧淫洞,求瞬失多说些粗话骂他,“嗯嗯白染就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骚货欠肏鸡巴肏才好啊哥哥多骂骂白染白染喜欢被哥哥欺负”

    “这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

    瞬失凌虐之心渐起,战场上的杀仇未报本让他无处可发,此时便是正合他意,他紧掐白染的纤腰,近乎猛烈的挺动,回回都肏到子宫,花唇被肏翻,大床随啪啪的拍打声摇晃不停。

    “你这荡妇,我不在时有没有勾引他人。”

    “没有啊啊鸡巴插的好深再深些哈”白染不停地晃动双臀,努力让淫洞和瞬失的鸡巴贴的更紧密,他晃动的速度很快,饥渴地恨不得连龟头都吃进去。

    “哦?不勾引男人发骚如何处置。”

    发狠的操弄白染,每下都把白染顶到床头,瞬失光是肏破穴心还不够,大手在白染身上打出一个个的红印,发泄血腥的杀意。白染浑然不觉疼痛,脸上全是口水和奶水,一副只要有鸡巴吃就什么都不管的痴态,“痒的时候我就蹭床角骚穴只给哥哥肏发骚也不能勾引其他人哥哥顶的好深嗯太深了要顶破了骚芯要被顶破了啊啊啊”

    快感从骚穴芯传到四肢百骸,白染一边抚慰花蒂一边配合鸡巴粗暴的插入,再抽出时夹吸龟头,瞬失不知白染在哪学得此等媚术,或是天生淫荡。

    他打了白染的屁股一下,白嫩的屁股立时变得红扑扑,留下大手的掌印,“倒是会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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